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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人不知道贺益清拍起戏来气大的不行。

许奕琢一边走出去一边有粉丝递信过来,歪歪把信都给接了下来,还有一束大捧花。虽然手里已经有了,但许奕琢还是接了下来,把剧组的捧花给了歪歪。

“姐姐要多吃饭啊,你太瘦了。”

“对啊,而且感觉最近看上去好累的样子。”

“我瘦了吗?”许奕琢带着低低的渔夫帽,为了给粉丝拍照并没有戴口罩。

“对啊。”

“姐姐你元旦去水果台参加晚会一定要多穿点,厥州现在在下雪呢。”

“姐姐你多发发自拍啊,你微博要长草了。”

许奕琢没有回家,童瑶约她参加她的派对。许奕琢本不想去,可是她内心又有那么些隐隐的小期待。

想要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换了常服,许奕琢让歪歪停在了萧瑟门口,她想起来,她在这里是勾引过梁净植的。那个时候他还会脸红。

可是他没来,童瑶拉着新男朋友在舞池里贴身热舞,许奕琢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酒喝多了,许奕琢便想要上厕所,摇摇晃晃的从洗手间出来,便被人给拦住了。许奕琢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不认识,想要绕开,没想到那人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声音很普通的却凑的很近:“你长得好像许奕琢啊。”

许奕琢你妈。

许奕琢想起自己刚刚嫌热没戴帽子,用力的推搡着他:“你离我远点,放开我。”

那男人却不肯松手,手在她的胸上不停的揉动着:“你这胸这么大,没少让男人揉吧。”

“我揉你妈呢,给老娘松手。”许奕琢想要替下裆部,被男人一下夹住了腿怎么也动不了。

灯光昏暗,周围路过的人竟都没把这些的肉欲当回事。

那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腿钻进她的裙底,手像是触手一样,许奕琢直犯恶心:“我操你妈,你给我松手。”

许奕琢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拽住他的头发往后拽,没想到被狠狠的扇了个巴掌,巴掌大的脸很快就红了,五个指印显而易见。

许奕琢第一次被人这么扇巴掌,想要用另一只手扇回来,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被人拖开。

许奕琢眼前一片朦胧,只看得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将那个男的按在墙上恶狠狠的撞了好几下,然后又踹了好几脚。

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许奕琢顺着墙面蹲了下来,她实在没力气了。

齐齐走上了不归路嘻嘻嘻,之前就说过的。番外看有没有满四百珠,有的话会安排上的。

他终于还是来了,在新年即将来临的时候

过了没一会,许奕琢又昏昏沉沉的被人扯了起来,那人没好气的骂她:“你男人死了?就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许奕琢浑身一愣,努力的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嘴上轻轻的喊他,依赖的往他怀里钻:“狗狗……”

梁净植咬了咬后槽牙,现在知道叫狗狗了,狗狗早死了,他将她拉出怀里,她早已紧紧的搂住他。

“打电话给你男人,让他们来接你回去。”他皱着眉,躲开她红润的唇。

许奕琢好不容易蓄够力气,踮起脚来吻他,却被他躲开,生气的拽住他的衣服,不停的往上蹭着,不吻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狗狗,狗狗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你不喜欢我了,你都不吻我了,我不给你摸奶了。”许奕琢疲倦的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他嗔怪他,全然没想起他们早就分手了。

梁净植要被气笑了,倒打一耙的功夫是真的厉害,明明是他被抛弃,她不够喜欢,结果最后全成了他的错。

她用蹭了蹭他的胸膛,咂了咂嘴:“我们回家,回家给你摸奶,回家给你……”

梁净植捂住了她的嘴,隐忍着想要爆粗口的脾气,手在她的裙子上摸了摸,没摸到口袋,不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他的气,不耐烦的问:“手机呢?”

“狗狗坏蛋,摸人家屁股,我们回家再摸嘛。”许奕琢牛头不对马嘴的,眯着眼睛笑的可爱。

“手机在哪。”

“啊,在卡座,不对在厕所,狗狗,我忘厕所里啦。”

“你去拿出来。”梁净植捏着她的脸,不让她再笑。

许奕琢踉踉跄跄的进厕所把手机拿出来后,用她的指纹解了锁,给贺益清播了个电话过去:“到萧瑟来接人。”

没等贺益清说话,就挂了电话,梁净植看着许奕琢迷离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许奕琢你听到了没。”

这不仅仅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要亲亲。”许奕琢完全没办法把这么一大串话联系起来思考,只下意识的去蹭他的下巴,想要吻他。

梁净植躲开她的吻,可她死缠烂打的很,他又要扶着她,一时不察,竟被她吻住了。

熟悉的感觉立刻轻拂而来,他手一颤,她伸着灵活的小舌想要伸入他的嘴里,他咬着牙将她推开来。

她靠在墙上,等他用擦了擦嘴,发现她的脸上泛着泪光,她竟无声的哭了出来,满脸的委屈,很快的脸上布满泪痕。

她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的哭,梁净植那里还记得离她远些,无措的用衣袖给她擦着眼泪,小声的哄着她:“不哭了不哭了。”

“你不喜欢我了。”许奕琢小声的啜泣着,委屈的抱怨他,奶声奶气的,小手还抓着他的胸前的白衬衣。

“……”梁净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沉默着给她擦眼泪。

“你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还有他们,可是我也好喜欢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不要我了,你还和别人在一起了。”许奕琢一边哭着,一边跟他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你怎么可以跟别人在一起呢,我可难受了呜呜呜,小植你太坏了,你欺负我,你怎么能欺负我呢。”

梁净植舔了舔上唇,心里一阵的酸楚,想要开口却失声无言,只得搂她进怀,低声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怎么还有人恶人先告状呢,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一次都没有挽留我,你这么晚才来找我,这么晚。”

在我的真心早已被凌虐千百遍之后,在我不再敢靠近你的时候,在我差点爱过一回之后,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拥抱我呢,许奕琢,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来的不是贺益清,是韦畅齐。

他来的时候,许奕琢已经在梁净植的怀里睡着了。韦畅齐沉默着看着他,想到了贺益清说的话,她竟是来找他的。

他伸手想要将她抱过来,许奕琢却紧紧的拽住他的衣服不肯松手。韦畅齐没有动手,最后,是梁净植将她的手扯开。

那只柔软娇小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许奕琢躺在后排,身上盖着韦畅齐的外套,韦畅齐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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