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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订!”
两人怒视、对骂,情绪愈来愈激动,距离也愈拉愈近,鼻尖几乎碰到鼻尖。
呼吸愈来愈急促,体温愈来愈灼热,炙热的鼻息喷在对方脸上,痒到了骨子里。
终于,分开了三十八天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两人以要撕咬猎物的力道疯狂地吻在一起!
舌头野蛮粗暴地横扫一切,疯了似地交缠吸吮,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下!
连皮带骨,连血带肉,每一寸都占为己有!
嘴中是最迷恋最想念的味道,手中是令人发狂的肌肉触感!
那么坚硬,却又烫得人心尖儿发软。
两人胡乱揉扯着对方的头发,在对方的眼睛、鼻子、嘴唇、耳朵又吻又咬,攻城略地,肆无忌惮!
“你跟不跟她分手?”范佩斯喘得快不能呼吸,狠狠咬住男人的咽喉!
“你解不解除婚约?”
范佩斯恨恨地瞪着他,“你让本少爷硬了,射了!我就解!”
卡马尔不甘示弱地反瞪,“你让老子硬了,射了!我就分!”
“你等着瞧!”范佩斯用壮士断腕的决心跪在地上,刷地拉下他的运动裤,将散发出汗臭味的巨大分身,深深地吸入口中——
“噢噢——”卡马尔爽得仰头失声大叫!
王子的口技笨拙,但态度十分有诚意,又是吸龟头,又是舔蛋蛋,让一只野兽禁不住地喘息,双手插入他的黑发,眼中流泻出藏不住的宠溺,“笨蛋……没发现她跟你一样,黑发黑眼……”
范佩斯心头一震,站起身来紧紧抱住男人,在他耳边喃喃地说,“别人是金发蓝眼也没用……不管是男是女……我都硬不起来……”
“去找别人试了?”
“嗯。”范佩斯不屑说谎,“去了莎乐美。”
卡马尔自己也去过,知道那个地方能有多疯狂。他皱起眉头,“你让他们碰你了?”
范佩斯叹了口气,“他们脱下裤子我就倒胃口了。我才明白,我真不是同性恋。明明跟你长得很像啊,为什么我就硬不起来?”
卡马尔吃吃一笑,“那现在呢?让老子看看。”
范佩斯掏出自己高高耸立的阳具,骄傲地说,“在这里,仔细看清楚了。”
“我不只看,还要吃……”
卡马尔扒光他的衣服,将人一把抱起摔在沙发上,用头对脚,脚对头的方式,将男人的分身吸入嘴里。
“啊啊——就是……就是这个感觉!卡马尔!”范佩斯终于再度尝到久违的销魂滋味,激动得差点飙泪。
“我的,全是我的!”卡马尔一边套弄着,一边疯狂地又舔又吸,“以后你敢让别人碰它一下,我就再不碰你,听到没有?”
范佩斯呼呼喘着气,也抓住男人的巨鸟疯狂地舔弄,“啧啧……你也不准碰别人,女的不行,男的更不行!”
卡马尔吃吃一笑,“我对他们早没性趣了。有了你这个喂不饱的淫荡王子,我还要别人做什么?”
他用力撑开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在为王子深喉之时,一根指头猛地钻入他的双臀间——
“呜嗯——”范佩斯敏感地呜咽。
两人疯狂地为对方口交,宣泄着离别多日的欲望与痛苦。
“噢噢……好爽……再用力吸我……卡马尔……卡马尔——该死的你——噢噢——射了——”
卡马尔贪婪地吞了几口,再将部分精水吐出,涂满了男人的秘穴口和内部……
“哼嗯……”范佩斯抖了一下,无意识地张开大腿,想让指头更加深入。
“我淫荡的王子……多么诚实……”
卡马尔将他上身压趴在沙发上,结实紧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粗大滚烫的分身从背后猛地捅入空虚多日的巢穴——
“呜啊啊啊——”范佩斯形状优美的双手紧紧抠进沙发,放声嘶喊!
罗奈尔在门外听到王子的叫声吓得差点跌倒!也管不了王子的嘱咐了,连忙伸手狂拍门,“王子,你怎么了?快开门啊!”
“我没事——啊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嘶喊,罗奈尔已经快疯了!“卡马尔,你这混蛋!不要欺负我们王子!”
卡马尔正趴在范佩斯的身上猛操,巨大的龟头死命捅开男人紧窒的直肠口,让范佩斯刺激得差点死过去——
卡马尔猛地抽出分身,“我看我还是不要‘欺负’你好了。”
范佩斯被操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侧头咬住卡马尔的手臂,恨恨地骂,“王八蛋!你敢?!”
卡马尔就爱王子这种傲娇的模样,哈哈一笑,将他从背后抱起,边操边走向浴室——
“啊啊——不要——太深了——卡马尔——”
随着走路的律动而更加深入的分身仿佛要刺穿他的肠子,范佩斯大叫着,又是恐惧又是爽快,泪水无意识地流满他俊美的脸庞……
热水从头淋下,淋浴间里,范佩斯被野兽般巨大的分身贯穿,浑身战栗不止,卡马尔猛操到底,直直捅入他的肠道,范佩斯上半身被压趴在墙上,双手胡乱抓着滑溜的瓷砖,卡马尔从背后一下一下狠狠撞击,像要操烂他的屁股,在他身上印下标记,宣告这是他的领地!
范佩斯被操得魂飞魄散,狂摇着屁股哭叫,“不行——又要射了——卡马尔——卡马尔——”
濒临高潮的秘穴猛然抽搐,绞得分身里的体液差点瞬间喷发,卡马尔爽得嘶声大吼,分身硬是涨大了几分,再加快速度,像发情的野兽疯了似地猛操!“干死你!干死你!说,你要不要让我干死?”
“啊啊——混蛋!问什么废话——啊啊——就是那里!快点!不要停——卡马尔——我的卡马尔——”
为什么听到他说“我的卡马尔”就这么高兴。几乎跟性高潮一样让他浑身飘飘然,“哦哦——范佩斯!宝贝——我的宝贝——”
不谈感情只知道泄欲的男人生平第一次喊出这两个字,神魂颠倒地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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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别了整整三十八天,才做一次怎么足够?
卡马尔将他高潮过后虚软无力的宝贝抱在怀里,走出浴室。
“唔呜……呜嗯……”才走没几步,男人还插在屁股里、才刚射精完的分身又勃起了,范佩斯被撑得哀哀呻吟,酸软的肠子一阵阵酥麻……
“难受?”
范佩斯死撑着不回答。
“舒服?”
看范佩斯还是不肯说话,卡马尔坏心地愈走愈快,还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