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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骚动。

感受着身上游移的手指似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敏感部位,殷墨商深邃的目光更加暗沉了几分,抬手一拉,就将对方拉进了浴池里,一个翻身,将对方按在池壁上。目光沉沉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厉声问道:“说!你有何目的?”

冷不防被殷墨商拉进浴池,沈莫离的内心是惊喜的,也是激动,情不自禁地扔开帕子,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眼里的情意顿时倾泻而出。

听了对方的质问,沈莫离也不生气,脸上染了两抹红霞,假装羞涩地低声道:“奴才倾慕圣上已久,只愿与圣上共度良宵,便已足矣!”亲爱的,别怕,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

殷墨商的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原来白天并不是他相差了,而是对方真的是在调戏他,这个小太监居然如此大胆,敢调戏九五之尊,也不怕被拉出去杖毙吗?

殷墨商刚兴起这个想法,就断然否定,甚至产生一种不忍。想到他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一时间又是恼怒又是惊奇,视线不由得开始飘忽起来,按住对方肩膀的双手也不由得一松。

沈莫离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而是双手一压,下巴一扬,就堵住了对方柔软的薄唇,灵活的舌头像一条狡猾的毒蛇,顺势撬开了他的门户,一溜烟儿钻了进去,在里面四处扫荡起来,无比猖狂且肆无忌惮。

殷墨商立即屏住呼吸,连心跳都漏掉一拍,一时有些情难自禁,却双手一握,抓住对方的肩膀,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沈莫离猝不及防,身子向后一扬,跌倒在池水里,眼耳口鼻都进了水,双手胡乱地挥动起来:“救......救命!”

池水虽浅,只到殷墨商的胸口,但关键在于沈莫离并不会游泳,一时便惊慌起来。

殷墨商见他不会游泳,一时大惊,连忙走过去将拉起来。

沈莫离张皇失措地抱紧对方,瑟瑟发抖,嘴里喊道:“圣上,吓死我了,我以为自己会被淹死。”他的表情非常到位,又是惊恐又是依恋,眼里却微微冒着亮光,还趁机揩了两把油。

殷墨商若有所觉,却被对方立马打断,只好言语笨拙地安慰道:“无妨!我在!”拍了拍他的背。

作为九五之尊,殷墨商身边并不缺美人,看过的美人也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小心翼翼和心生怜惜。这个叫小栗子的容貌虽然非常出色,却还称不上极品,一双丹凤眼却美得出彩,只需看一眼,便会让他心跳加速,沉溺其中而不可自拔。

虽然查过对方的身份,清楚他并非对自己不利,内心深处却仍旧保持警惕,不敢沉溺其中。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以自己的年纪完全可以胜任对方的父亲。思绪一转,殷墨商就一把将他抱上岸,放开了他,错开眼道:“行了,你下去吧!”

一阵微风吹来,沈莫离冷得瑟瑟发抖,却不想离开,坚持说道:“圣上,我帮您洗澡吧!”

殷墨商咳了一声,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

沈莫离咬着牙道:“圣上,我要帮您穿衣,今晚还要帮您守夜。”还要帮您暖床啊!亲爱的。

殷墨商见他冷得嘴唇发紫还不走,脸色冷了下来,呵斥道:“出去!今晚不用你伺候了。”

沈莫离一步三挪地走出浴房,正要出门,却冷不丁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慢着”,以为殷墨商改变了主意,连忙飞奔过去,双眼发亮地问道:“圣上,可有什么吩咐?”不会是让自己留下侍寝吧?到时候我是该假装拒绝好呢?还是不拒绝好呢?还是欲拒还迎好呢?

殷墨商僵着脸地指了一下屏风上面搭着一件黑色狐裘,说道:“把这件狐裘穿上,你就可以走了。”

沈莫离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看得殷墨商一阵无语。

待对方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殷墨商看着下面那处肿胀,面无表情地叹了一口气,开始忙活起来,一双桃花眼微微失神。

从这之后,因为殷墨商知道了他意欲爬床的目的,便多有防备,沈莫离再也没找到可趁之机,一到晚间回了寝殿,便将他挥退出去,不许他进门,也不许他守夜,连和其他值夜班的太监交换的机会也被明令禁止了。

只是白天在公众场合,还是让他贴身伺候,可见对他还是比较信任的,除了在爬床这一点上。

然后,沈莫离发现钻不了空子,便咬牙忍住了,终于开始一本正经地服侍殷墨商,表面上再没动过妄念,只不过还是管不了自己的眼睛。

站着偷瞄全身,端茶递水时偷瞄手指和脸蛋,走路时偷瞄背影,用膳时偷瞄嘴唇,有时候比较隐晦,有时又是明目张胆。

殷墨商对他的容忍度也一天比一天高,对其他人却依旧像从前一样严厉,敢爬床的拉出去杖毙,敢下药的拉出去杖毙,敢明目张胆勾引他的也拉出去杖毙。

当然,沈莫离的肆无忌惮也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却也有人对他的态度一天比一天好,就凭他明里暗里冒犯圣上还没遭到任何惩罚,就足以让人见识他的胆大和受宠。

一时之间,很多人都称呼他为小栗子公公,并时不时地孝敬点东西或者说几句赞美的话来讨好他,沈莫离都照单全收,正好可以存点银子给亲爱的买点好吃的和好玩儿的来讨好他。

就在殷墨商已经习惯了沈莫离白天对他形影不离的情况下,一天早上,殷墨商天未亮就起身,被众人伺候着穿好龙袍,带好冕冠,走出寝殿,就习惯性地往左右瞧了瞧,没找到那个熟悉的人影,就立即问道:“小栗子呢?”

德奴立刻回禀道:“回圣上,今早小栗子着人传话给奴才,请了一天假,说是生病了,好像还挺严重的。”

殷墨商眉头紧蹙,问道:“什么病?”

德奴道:“回圣上,传话的小太监说是得了风寒。”

殷墨商思忖片刻,吩咐道:“你立刻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前去瞧一瞧,该开什么方子就开什么方子,务必让他安然无恙。”

“是,圣上。”说着,就将一个小太监叫过来,嘱咐几句,就让他去了太医院。

殷墨商忧心忡忡地去了金銮殿,坐在龙椅上,神不守舍地听着大臣们为了征税一事争论不休,眉头一皱,当机立断道:“诸位爱卿若有见解,可将奏折呈上,朕自会定夺,散朝!”说着,就甩袖离去,亟不可待地连龙袍都来不及换就跑去沈莫离的住处。

殷墨商当先一步推开房门,看着屋里简陋的摆设以及几床被褥,不悦地皱了皱眉,就连忙走到床边,看着脸色通红的沈莫离,见他皱眉沉睡着,便低声唤道:“小栗子?”

见对方毫无反应,就知道病情相当严重,就对跪在地上的太医问道:“他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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