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兕觥的一足,绷紧的躯体受不住的频频向上弓挺,承欢着骑坐在身上的女人。
他屈辱又恶毒的咒骂不已,语调却听着很是愉快。
啪!啪!
彗姐姐美眸一凛,扬手又甩了他两巴掌。
“闭嘴!臭男人!”夹紧双腿惩罚般的扭腰一折,残酷的动作换来男人崩溃的嚎叫。
抬臀加快的摇摆了几下,又不高兴的撇了撇红唇,“贱人,别象条死鱼一样,给我动起来!”
双颊因为被掌掴的原因红肿的不自然,禹莲憋屈的噙着两汪晶莹,默默无语两眼泪。
彗姐姐见状有趣的挑高了眉毛,“不说话就以为我会放过你么?太天真了~”
不可方物的美貌女子挂着邪恶的淫笑,探指暧昧的夹起男人胸前的两颗河诠,恣意的揉捏拔拉起来。
吼吼~~
小绵羊壮男瞬间就失控了,“淫妇妇妇妇妇妇妇妇!!!!!住手手手手手手手手!!”
“我偏不住手怎么样啊?你来打我吖~”蝴蝶般美丽的女人笑的欠扁,狎玩的手法更加热情,抽空顺便又掴了男人一巴掌。
嘶啦——一道诡异的撕裂声传来。
只见禹莲如同变了一个人般,双臂一抖,震碎了捆绑在手腕上的汗巾。瞬间便恢复了自由,铁锨般的大手一把抱住女人不老实的细腰,挺身跃起,扫落掉身旁一张条案上的摆设,趋身将面色惊怖的彗姐姐压在上面。
乾坤挪移,形势逆转而下!
“为什么非要逼我?!”男人沉痛的哭泣。一手钻进彗姐姐的衣襟里,摩挲着挤压她高耸的浑圆,玩弄着彗姐姐酥软在桌案上如一滩清水;另一只手架高彗姐姐的双腿,提臀动作,深埋花腔里的欲龙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啊~好棒~你这家伙~嗯哈~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哦哼~再用力些~”彗姐姐妖媚的呻吟起来,似乎很享受。
“噢~吸的好紧,果然是淫妇~”男人眯起眼亦快慰的放肆咆哮。
……
两人互相对骂着,如野兽般疯狂激烈的纠缠交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
坚固的条案即将散架似的吱嘎作响,男人对着湿润的蜜穴野蛮戳插了几百下不止。两人即将要攀上那极致的巅峰。
……
“嗯嗯嗯~我不行了~快拔出去~不要射进来~”彗姐姐推着禹莲的肩头,咬指粗喘着嘤令道。
“不,不行,来不及了……”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扣进她丰盈的臀瓣,如狂放的野马般激烈的抽插捣进。然后一记最深最重的撞击,和着女人高潮的尖叫声,哆嗦着抒发了全部的欲望。
在彗姐姐高亢的尖叫中,我隐约听见禹莲低低的温柔的唤了声:“彗姬,我的小蝴蝶……”
……
终于。
风,平了。
浪,静了。
世界和平了。
我咬着小手绢,软软的瘫坐在凉卧上,也像打了一仗般,浑身透着汗。呼——我悄悄的深吁了口气,揩掉额上的汗珠,感叹自己的生命力如此强劲,居然还活着。
妖精的肉搏战,尤其是有着暴力倾向的妖精肉搏战,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了的?倒是过程异常的精彩令人目不暇接啊。不过我冒着长针眼的危险偷窥人家春宵一刻,如果换来的是少活十年的代价可就得不偿失了。我摸摸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脏,暗暗念了三遍“清心咒”。
正合掌请求菩萨宽恕自己,消我色戒。却听壁外哀号声又起。
“这样就不行了么?我还没满足呢~”彗姐姐的声音撒着娇似的慵懒,接着音色一转,又是王者君临的气势:“没用的贱种!傍我硬起来!不要惹我生气!”
啧啧的口水声色色的响起,男人跟着快慰的闷哼起来。无尽的悲愤颤抖:“住口口口口~不要吸那里~5555555……”
“果然还是少年比较可口呢。”女人砸砸嘴叹道。“无论是滑嫩的肌肤、可爱的形状、完美的耐力还是弹性的口感都比你这老男人舒服的多。哼,贱人就是贱人,连女人都满足不了。你是太监吧。”彗姐姐轻蔑讥诮的对那个可怜的绵羊先生无情的喷吐着伤人的毒汁。
“……”禹莲哽咽了一下下,接着崩溃般的狂吼大恸:“淫妇妇妇妇妇妇!!我恨你你你你你!!!!”
……
滋滋滋滋滋滋……
怨恨的诅咒渐渐的低了下去,由另一种淫靡的吟唱所取代。百叶华斋中令人面河邡赤的对话断断续续的一波推一波。
“哼哈~嗯嗯~这次~嗯~从后面来~~”
“555~淫妇!!~是,是这样的吗?嗯~”
“哈嗯~就是那里~~噢噢噢~再用力些~嗯~”
“嗯~可、可以么~”
“……我让你用力啊啊!!没用的贱人!!”
“……”
“啊!——嗯嗯~怎么突然……啊啊啊~~恩哦~”
“!!懊死的淫妇!!这是你自找的的的的的的的的!!!”
……
我傻傻的呆坐在凉卧上被迫听着暴力倾向的春宫戏语,不知过了多久,坐到屁股发麻了,他们还在继续口水热战。我拧眉恼怒了起来: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三番五次,没完没了还?!彗姐姐你是日理万机的女将军,可要注意身体啊!
哎~蓦然想起自家的那只也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不满的情绪顿时无力的化为一句叹息。
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估计外面旺盛的两只暂时是不会休战了,我倒头沉沉的继续睡去,以打法这煎熬的时光。
残月之青龙嘲风
再次醒来时,百叶华斋里早已是人去斋空。我揉揉眼绕出睡阁,但见一室凌乱,空气中有股甜腥的淫靡味道,已经散架毁掉的几案上犹见浊白色的水渍斑斑,脸色又一红,忙敛下眉,以帕掩住了口鼻;如刚刚被强盗洗劫了般遍地金瓷玉石的厅堂一隅,随意丢弃了一堆破布,原是禹莲那身被撕扯破烂的衣衫,我忽然想笑,不知没有衣物蔽体的黑壮男人是如何离开的呢?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扉,探头探脑的侦视了下四周,发现没有护卫的存在,才蹑手蹑脚的连忙跳了出去。
这应是个秘密。我对自己说。
为了彗姐姐,就暂时成为聋子瞎子吧。
就当作今日从未进过百叶华斋好了,不闻也不问。
从小到大,彗姐姐愿意同我分享她生命里所有的快乐悲伤。她经常会翘着二郎腿一副好色花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