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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尚哑然失笑,调整了下姿势让我靠的更舒服,附耳呢喃般的笑道:“我的小瑞凰,多疑可不是个好习惯……”我抬眸不咸不淡的瞥了他眼,他不好意思的顿了顿,方砸嘴苦笑道:“好好好,我承认,我是在嫉妒好吧。男人也是善妒的,说不在乎自己女人的忠贞那都是骗人的,我无法坦诚的去接受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妻子的事实,尤其无法容忍她的心里除了自己还有另外的男人。”
我心口一悸,顿时局促不安起来。了解他的心意是一回事,由他亲口说出又是另一回事。虽然我红杏出墙两三枝已是不争的事实,但我们却是第一次面对面的提及它。我如一个被掐住了七寸的小蛇般,气虚了半截。
“我,我已尽量的在弥补了……”
“是的,我的小瑞凰,你确实在很努力的弥补。”他勾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凝睇着我闪烁的目光,“但是你的努力却让我高兴不起来,你尽施妩媚的手段取悦我,那动人的样子真是即大胆又迷人。但是,在我们新婚的时候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在床帏之间被动而单纯的一度让我有侵犯女童的错觉;而今天我却看到珍惜的含苞花蕾已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盛开的浓郁而芳香,但那个让你开放的如此迷人的男人却不是我……”
他仿佛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般语调沉稳而平静,但受伤的情绪却从每一个音节中渗透而出。我眼窝里热热的,懊悔的情绪排山倒海的淹没了我。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真笨。”。
兴致勃勃的做着自以为是的甜蜜举动,其实却在残忍的提醒他妻子的背叛,无情的嘲弄了他的自尊。
“没关系,其实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你的真心取悦。”安慰性的拍了怕我的头,夏侯尚继续苦笑道:
“其实这不是重点,令我更加生气的是你的身子不肯接纳我,我知道你在尽最大的努力迎合我,但是你的潜意识却在反抗我的进入。若不是之前将你的神智扰乱,我在你的里面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呢,但以前的你却是那么喜欢和我缠绵。不要否认,确是如此。”他堵住我欲说出的话,笑的酸涩:
“还有,你会时不时的用一种卑微的眼神望着我,就像做错了事,深怕我会责怪一样,我不喜欢这样的你。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对我同以前一样俏皮自然就好。你没有错,也没有亏欠谁,所以不要在鱼水之欢的时候还仿佛是在还债般的小心翼翼,也不要在脸上写着‘请欺负我吧’的表情。你越是这样顾虑重重,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直想狠狠的虐待你、折磨你,玩弄到你连哭泣也做不到,让你看到的听见的感受的只能是我……我被气昏了头脑,所以才不小心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其实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很可笑,我爱吃醋,也会嫉妒,但我没有想要与你分开的念头,一刻也没有……我的小瑞凰,你就看在为夫这么认真的自我剖析,深刻检讨的份上,原谅我的粗鲁吧。”
他捏着我的手像个孩子般不正经的央道。
我低低的撇过头去,拼命忍耐不要让眼眶里的泪珠滴落,这个男人的坦诚让我无地自容,又感动的无以复加。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我反握住他的手,重重的点点头,半嗔半羞的道:
“我原谅你。同时也请你原谅我,忘记我说过的那些无理的话吧。”
“我早忘记了,嘿嘿~白水阁很有用的。”听我如此说他顿时开心起来,笑的既嚣张又可爱。
我忽然体会到了“一笑泯恩仇”这句话的真谛。
无论是方才荒唐的误解,委屈的情绪,嗔恼的抱怨,恶鬼般的怒火,孩子气的闹别扭,还有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的若有若无的心结,此刻都在他玩笑的尾音中统统化为飞烟随风而逝了。
可怜的西渭园,无辜的白水阁~
我噙着笑无力的摇摇头。他这偶尔暴力的举动和某只野狼还真是很像……身子倏地一僵,呼吸一窒,我霎时清醒过来。怎么又会想到他?!我绞紧手指,心虚的偷眼朝夏侯尚望去。
正浅笑低睨着我的男人似乎根本未觉察到我的异常,他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脸颊,波澜不惊的双眸柔情似水,笑容可掬:
“有一件事,希望小瑞凰能为我做到。”
“好,我一定办到,夫君请说吧。”因为过度的心虚,我冷汗直冒的忙诺诺应允道
“我希望永远不要在你的口中听到‘禹苍’这个名字,可以么?”
“……当然……没问题。”只停顿了一下,我弯起眼笑的无比真挚。
为什么没有杀气,反而感觉更恐怖呢?我脖子后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心脏噗通噗通的就快从嘴里跳了出来。
他深深的瞅着我,笑道:“谢谢。”
“不、不客气。”我依旧笑的完美。嘴角就快挂不住的只想找块砖头练练铁头功……
我们保持深情笑容的久久对望着,忽然他欺身压了过来,英俊的面庞抵在我的鼻端,呼在我面颊上的气息带着一丝夜露的清凉,“瑞凰,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什么?”我询问的挑起眉头。
布满厚茧的粗糙指腹亲昵的滑着我的眉眼鼻骨,低垂的虎眸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为我的呢?是不是因为我是我,然后才是你的丈夫?还是,就象你的公主身份一样,我的头衔也只是个驸马呢?”
“当然不是!”我下意识的反驳道:“你就是你,驸马的头衔是虚的。”
虎眸乍然一亮,一种憨纯的气质侵占了他的笑靥:“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的了?”
“当然。”我有些好笑,“不喜欢你怎么会嫁给你呢?”
“那你,爱我么?”男人期待而急切的追问道。
“我……”脸颊飞上红云,我不好意思的垂下眼,迷茫又困扰。我也不知道欸,喜欢和爱难道不可以等同么?
“算了,就当我没问过,不必回答了。”他猛然捂住我的嘴,附耳急急的道。
言罢顺势咬住我的耳垂,噬咬吸吮起来,舌尖伸入我的耳框中挑逗般的舔舐,被子下的手指也不老实的探进我的双腿间,夹起那颗珍珠撩拨开来。
我惊喘一声,大力的推开他,嗔恼的斥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有些委屈。
“才刚刚做过,我很累的。”我理所当然的拒绝道。而且我对他一上床就失控的野蛮模样还是有些抵触。
“只不过才做了一次,夫人可以的。”他笑的无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