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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巨物有力的贯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结合处发散全身,周重行骨骼酥软,身体都舒服得战栗起来,喉咙里轻轻地发出小心压抑着的哼声。渐渐地陆晦越发凶猛,连周重行身下坐着的马桶盖板子也随着他们的起伏交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这下谁都知道在最尽头的隔间里正在发生些什么了。

外面一时死一般寂静。

敏感的后穴被大力捣弄,周重行全身几乎痉挛,终于尖叫着攀上了欲望的高峰,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精液,溅在他自己的腹部上,又随着两人的动作蹭到了陆晦结实的腹肌上。

周重行大口大口地喘气,连续三次射精之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只能无力地伏在陆晦身上,喉咙轻轻发出含糊的声音。

陆晦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抬起头,周重行就看见上方一双含笑的眼睛,邪魅十足。他心里一咯噔,果然陆晦又如疾风暴雨一般将自己的坚挺捅进正在痉挛的小穴中,高频率又粗暴地开始抽插,几乎把高潮中收缩的后穴又重新干松。

“你……啊呃……”周重行瞪着他,口中难以抑制地泄出沙哑的呻吟来。平时在周重行高潮的时候,陆晦一般会放慢速度,或者让他中场休息几分钟再来,这样激烈的肏干还是第一次……简直不是乘人之危可以概括的无耻。

“叫大声点儿,让他们尝尝能听不能上的滋味,好不好?”陆晦笑着摸了一下他的脸,手法无比温情,同时身下用力一挺,力度无比冷酷。

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后穴比平时还要更敏感,它想要收缩,却被滚烫而坚挺的巨物无情地操得松软,周重行仿佛癫狂一样,口中的叫声一下比一下大声,甚至叫得嘴也合不上,口水从嘴角缓缓地流下。

“卧槽!”

外面围观的吃瓜群众忍不住说道:“哥们,厉害啊!”

“妈的,那是个妞还是个兔儿?叫得我都硬了!”

“哎,我也硬了,真是浪得一逼啊。”

“哎,哥们,你那妞多少钱一晚上啊?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呗!”

外面的人说得很大声,周重行被摆弄成耻辱的姿势任陆晦操干,又听着外面的人评头道足,这令他产生了一种在别人面前做爱的错觉。不知道是强烈的羞耻感还是灭顶的快感,周重行紧闭双目,但仍有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掉落,划过脸庞,滴在锁骨之上,最终与汗水混成一体。

他死命地钳着陆晦的手臂,害怕他真的去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轮一遍。

对于陆晦,他毫无信心。

忽然,陆晦停了下来,扭头看着隔间反锁的门,沉默不语。

周重行正如临大敌地僵直了身体,就听见陆晦恶狠狠地朝着那紧闭的门——向门外的男人们吼道:“老子明媒正娶八人大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娶回来的老婆,你们他妈再说一句试试?”

陆晦是有那么些恶趣味,喜欢看这个人漠然的脸露出屈辱的羞耻的表情,可是他自己调戏几下就当情趣了,别人……呵呵。

陆晦拍拍周重行发白的脸,说道:“你要不要怕成这样,隔着门他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周重行睁开红肿的双眼毫无气势地剜了他一下,神情复杂地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是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我是男人。”

陆晦嗤笑一声,“好好好,你是老公,来,腿再张开一点。”

陆晦承认,看着这副模样的周重行,他是非常有射精冲动的。他喜欢欺负这个冷淡的人,每每看见周重行被蹂躏得淫靡不堪的样子就兴奋得不行,他换着角度撞击周重行的敏感点,想争取在自己射之前让周重行再高潮一次。

陆晦亵玩一般地逗弄着周重行胸前红肿的乳头,手指沾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在那两颗红豆处轻柔地打着圈,周重行又难堪地呻吟起来,从身体里发散的躁动让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他无力地垂着头,身体越发敏感地紧绷着,战栗着,意识和视线却都随着这过分的快感而变得逐渐模糊。

“你是不是……又要射了?”陆晦低头在他耳边这么说道,“这么快吗?”

周重行痛苦地摇着头,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受。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播着刚才陆晦怒吼的话,后穴不受制止地开始痉挛,生理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陆晦钳着他的下巴往上抬,逼他看着自己。

狭小的隔间,暧昧的灯光,耳边若有若无的水声,周重行意识一片混沌,恍惚间竟觉得自己置身于某个游泳馆的淋浴室之中。

在他被干到昏厥之前,陆晦仍像台永动机一样埋头猛力地肏干着,偶尔抬头喘气,周重行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样子。

但见高鼻深目,眉眼凌厉。

如破曙之光,如斗场之兽。

依稀是初见模样。

周重行不可抑制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达到了高潮,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时刻,他竟然着魔一般轻声叫道:

“阿辉……”

埋头操干的陆晦愣住了,他胸膛剧烈起伏,在那瞬间射了出来。

第16章 不干何撩:高岭之花找眼镜

小刘正如履薄冰地打着一份文件,忽然听见他不远处的办公室门把“咯嚓”一声,他的心也随之咯噔一声,惊惶不已地抬头盯着那道慢慢打开的门。

从财务部走过来打算跟小刘要点东西的歆姐见状,心中尖叫了一声wtf,立刻转身溜走了。

经理办公室的门打开,周重行面容严肃地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叠文件,径直放到助理小刘桌上,淡淡地说道:“文件上我做批注的地方需要重新改,下午上班之前给我,可以吗?”

句子是疑问句,他的语气却没有多少商榷的意味,小刘干笑道:“当然没问题了,周经理。”

“嘭!”

门早已关上了。

小刘看着桌上那一叠厚重的文件,笑容渐渐僵硬,他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半,还有半小时下班。

泥煤的下午上班前交啊!老子还要不要吃午饭了啊!

打倒一切形式的资本主义剥削好吗!

刚跑远的歆姐此时又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刘啊,你上次的那种饼干还有吗?歆姐饿了。”

小刘翻翻白眼,站起来将不过审的文件分派到其他负责同事的手里,没好气地说道:“它们要变成我的午餐了。”

四周也是一副生无可恋敢怒不敢言的哀嚎声,歆姐拍了拍小刘的肩膀,虚情假意地安慰道:“经理就是做事认真了点儿,他这么做,是为你们好!”

这句话一说完,虚伪得她自己也有点想干呕。

小刘说道:“是不是最近谁惹了他啊,好可怕啊,我的策划都被退了五次了。”

一个同事叫道:“我六次!”

明显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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