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舔(H)



有那么一刻,江然脑海里有个荒谬的想法——亲就亲了反正又不会掉层皮。

大尾巴狼酒后露出真面目,自己一时不查掉进陷阱,也算吃个教训。

她懊恼想着。

然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滚烫的吻并没有如期而至,身上蓦地一沉,商珞高大的身躯便与她紧密相贴。

平稳灼热的呼吸在颈侧痒痒徘徊。

男人以她肩膀为枕,睡着了。

“……”真是万幸。

她微微侧脸观察男人的睡颜,确定他睡熟后,打算悄悄离开。

只是男女之间本就有身形之差,而以她这个角度更不好发力。

她不停变化角度挣扎,企图逃脱,但最终无果。

男人的身躯依旧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她这一番动作吃力不讨好,把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呼吸不顺畅。

江然被迫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来。

人一躺在床上愣神,就忍不住在脑海里放电影般,回映今天所发生的一幕幕。

譬如商珞那番坦白。

当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回避,紧接着就是拒绝。

其实能够感觉到,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

但这份好感究竟来自新鲜,还是来自那次擦枪走火,她也无法预料。

至于保质期……更是未知数。

若是换作寻常男女,大可在一起尝试下,把这份好感延续下去发展成感情。

但她不敢,不敢再把自己的感情缴械出去。

实在是怕了。

江然闭上眼,迫使自己不再去想,没过多久,竟迸发出困意来。

……

迷迷糊糊间,腿心涌起一股湿意。

似乎有个柔韧、湿热的软物在她下面徘徊,或舔舐吸吮、或抵着那个舒服刺激的点顶弄戳刺,小腹处酥酥麻麻的。

“唔……”江然梦呓般溢出呻吟,本能地翻身并拢双腿交叠摩擦。

继续睡下。

没多久,她双腿失力,渐渐分开。

那软物重振旗鼓打着旋儿在她下面游弋,下身似乎被一个暖暖的,湿润的腔体所包裹。

随着那软物自下而上,不放过一丝褶皱地悉心舔吻,一簇簇细小的电流划过。

江然似梦非醒,身体异常畅快,不时从鼻尖哼出声。

下身似有粘稠的溪流淌出,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她下意识将穴口往前送了送,寻找那能给她带来快感的软物。

然而这次愿望落空。

而正当她的意识再次陷入泥沼时,那软物的动作却如狂风暴雨般汹涌起来。

她只觉自己敏感脆弱的阴核被包裹,柔韧的软物不断在其两侧摩擦,最后近乎残忍地嘬吸顶磨那娇嫩的顶端。

身体一下子兴奋起来。

“嗯……”

这股强烈的快感似正将她灵魂拖拽,她无意识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双腿在床上无助地伸缩。

怎、怎么回事?

她觉得自己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是沉重而不停使唤。

身下的动作仍然在继续。

那软物顶开穴口旁的阴唇直戳而入,仿佛男人的那活儿一样来来回回顶挤着穴肉。

腿心处越来越泥泞,却让其戳弄更加顺利,耳畔似有水舌击拍的淫靡声音响起,且越来越激荡,甚至还混杂着男人性感而粗重的喘息。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烧了起来。

感官愈来愈清晰——

软物长驱而入,钻入她蠕动着地穴里疯狂搅动,不时勾住甬道上方的一点打转顶磨。

江然呼吸愈发急促,穴口跟着那频率一缩一缩的吐出蜜水。

快感攀升到某个峰值,便如开了闸门的洪水,一下倾泻而出……

***

步入冬天的京城天亮的很晚,再有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雾霾效果加持,江然早上六点半醒的时候窗外还雾蒙蒙的。

她吃力地坐起来,下腹处酸软无力,莫名发虚。

伸手往下身一摸,果然是湿的。

“……”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昨晚跟没睡似的。

春梦一个接一个做。

果然,自己这白天心事过多,晚上必做春梦的毛病仍然没有改掉。

现在身体虽然不会莫名其妙跟磕了春药似的突然兴奋,但貌似还留有后遗症。

江然这古怪的病,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睡前压在自己身上的商珞躺在自己身侧,睡得很沉,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一头凌乱的黑发肆意耷在脸上。

两人的衣物虽都褶皱,但好歹还在。

江然翻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下那块白色床单布料似有一滩干涸的水渍……

这是发大水了么?

她此刻的感受有点一言难尽,也不管自己那一身衣物皱成什么样,简单洗漱过后,将昨晚收拾好的垃圾带出去。

她又跟前台交待了几句,把昨晚占人家按摩房的房费给交了。

之后,转身离开会馆。

江然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的一刻,商珞就已经醒了。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想起自己刚刚没由来的做贼心虚,只觉得一阵无力。

商流氓虽然嘴上像个老油子,其实心里正派的很。

狠狠鄙视了自己昨晚借酒劲满足私欲一番,他下床从外套里泄愤似的掏出手机。

有两通来自他经纪人的未接来电。

刚一回拨,那厢就嚷嚷起来。

商珞不咸不淡地揉了揉耳朵,没个正经,“啧,我这不是考虑到你最近太辛苦,给你放个假么?失踪?那儿能啊,我是那种一声不吭玩失踪的人么?这肯定不合适……”

****

江然回到自己的小窝,开门晕着头直奔房间,倒头就睡。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似乎干净整洁许多。

而她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一股糖醋鱼的香味争先恐后涌来,她半睡半醒循着香味下楼觅食,本以为是某家做饭飘出来的想起,没想到那令人食欲大开的香味最终汇聚到自家的餐桌上。

一盘糖醋鱼妖娆地静置桌面,似乎正等着她来品尝。

这一看,江然发现了不对劲。

最为明显的就是那死在沙发底下半个月没动的扫地机器人,竟然又起死回生,在她面前不断挪动清扫着地板,不远处还有一个跟它同样运动着的同伙。

她细细打量起自己这间屋子,发现那股尘土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染一丝纤尘的阳光气息。

阳台上还晾着她昨天扔进洗衣机里,没有来得及掏出的床单以及……她的各种衣物。

——连贴身的都有。

江然有些傻眼,家里这是……田螺姑娘光临?

“嗯?姐,你醒了?你先坐下吃吧,我这儿还有一个菜就好。”

厨房里的江御景探出头来,冲她笑了笑,身上还系着印有粉色碎花的围裙。

江然:“……”

看来不是田螺姑娘,是田螺弟弟来了。

——————

这样的弟弟请来一打。

七夕,单身作者只配在家码子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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