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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的顾正则跟平时那个冷漠金主判若两人,今晚竟然有心逗她,把人压在怀里,不慌不忙地欺负,“慢点可以,唱两句主题曲来听听。”
顾蔻主动地挺腰缓摆,羞红着脸,细声细气,低喘着唱:“……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嗯……顾先生……嗯呃……”
顾正则今晚格外入戏,真把她当成一只小兔子,竟然没有下大力气折磨,下面缓缓推送动作,慢慢捣出一滩黏腻的花水,上面不怀好意地咬啮着她的下巴和嘴唇,一丝丝舔舐,“谁让你唱你都唱?”
顾蔻被弄得双眼都失神,却难得聪明了一道题,咬着呻吟,“太深……嗯……不是……不是谁都可以……只、只能给你唱……”
“我是谁?”
顾蔻缩着身子,只觉得快要高潮,顾正则偏偏又不肯送进去。她被磨得发了疯,扭着腰往那根上凑,主动地抱着他的脖子,笨拙地舔着他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蹦:“顾先生……是大灰狼……嗯……给我……”
她难得知趣,顾正则奖赏好学生,按着她的后腰,用力一挺。顾蔻一下子松开了,软绵绵地瘫软在床单上扭动,“嗯……嗯唔……好舒服……”
顾正则咬腻了她的脸,向下去啃她的脖子和两乳,男人硬硬的胡茬蹭在柔嫩的乳肉上,她很快就受不住,“顾先生,顾先生……我痒……嗯……”
就像童话故事里写的那样,小白兔很容易就上钩,顾蔻一张开嘴唇,顾正则的唇舌就长驱直入,剩下的话全被顾正则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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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喔?(? ? ???ω??? ? ?)?
乖孩子,满分
顾正则吻得用力,要把空气都抢走似的,顾蔻呼吸不畅,“唔唔”地拍着他的肩膀,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知都涌到了身下。
坚硬的腹肌碾压在她腿根的软肉上,下面最软嫩的地方被一根热烫粗长的阳具缓缓贯穿抽插,一下下齐根没入,外面的软肉都被裹着塞进去,再湿哒哒地被翻出来,又粉,又软,又湿,被扯弄得红肿狼狈。
抽插交合的地方有了暧昧的液体撞击声,顾蔻高潮了好几次,渐渐地不疼了,只是酸酸涨涨,下体里面像是有了太多的水,鼓胀得小腹沉重难受,夹杂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火热,就像要带起火星把小腹吹破似的。
她隐然有些害怕,“嗯……顾先生……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我好涨……好难受……嗯啊……”
顾正则真的往后一退,捏揉着手心里那只盖着白绒毛内衣的小乳,挑眉问她:“这样?”
身下的人一双眼睛泫然欲泣,软软的头发都散了,小兔耳朵也耷拉着,惨兮兮地点了点头,“谢谢你!”
顾正则被她逗笑了,下头却不耽搁,突然狠狠冲进去,“这样呢?”
滚烫的硬物猛然塞进刚刚喘息了一霎的肉穴,顾蔻尖叫一声,饱胀的感觉一瞬间灭顶般涌上来,肚子里真的要爆炸了。
顾蔻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被他咬肿了的嘴唇不能自已地发出酥痒的呻吟,“啊呃……啊……里面……太多了……啊呃……要撑破了……”
他腰臀极有力,野兽一般按着身下的小兔子猛力插干,一下下冲撞都抵在最里面的那个点上,搅得里头叽叽咕咕涨满了高潮的爱液,还要按着她的小腹,逼她自己开黄腔,“什么太多了?”
她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挡着眼睛不肯说,身子被他顶得一下下往上窜,覆盖着绒毛内衣的乳波一下下颤,白软得惑人。顾正则看得心痒,俯身去一口咬住了乳侧的软肉,“说。”
顾蔻被他咬得一抖,“……顾先生!……你松开……嗯……”
霸道的舌尖舔过乳肉,斜刺进内衣缝。那胸罩本来就只有很小的一片,一下子就给他舔到了乳峰上的小乳头,被他勾在嘴里咬,用了些力气,“说不说?”
顾蔻像个小玩意一样被他摆弄,上上下下哪里都很好惹,又委屈难受又抗拒不了,下头又被他贯穿了好几下。
她终于受不住,带着哭腔,“顾先生,我下面有好多水……我受不了了……嗯……不要咬我了,求求你……”
顾正则亲了亲她的脸,“乖孩子,满分。”
但身下仍没肯放过她,还伸手按着她圆圆的小肚子刺激敏感的内壁,看着她光是被这么一按就又是一阵抽搐,很满意地刁难她:“怎么鼓成这样,怀了几个兔崽子?”
顾蔻没过多久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抽搐着掉眼泪,满脸情欲的潮红,一浪叠着一浪的快感将人抛上浪尖,下身紧紧绞着不断涌出更多淫液,全被那粗大的阳具堵在体内不得释放,又被他的大掌按压着,里里外外的折磨。
她涨得浑身发抖,抓着顾正则的浴袍求:“停、停一会……顾先生,停一会好不好?……嗯……我、我真的不行了……呜……”
顾正则今晚简直有求必应,真的停下来,揉着她还在细细发抖的臀肉,若有所思地擦了她的眼泪,“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高潮的余韵未过,顾蔻的脚趾尖都粉粉地蜷了起来,人在他身下瑟缩着抽泣,“什、什么东西?”
她下身那里还一波波地绞着,顾正则只觉腰眼发麻,耐着性子忍了忍,终究是拔了出来。花穴失去堵塞,一阵阵清液从合不拢的小肉缝里往下滴,顺着臀缝沾湿床单。
顾正则掐着她的两瓣小屁股,素来冷淡的声音沾着几丝情欲的沙哑:“兔子,你的尾巴呢?”
顾蔻愣愣看着他,整个人还是傻的。
顾正则这么说,顾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伸手拿过了包装袋子,倒过来一抖,毛绒兔尾巴掉到床单上。顾蔻继续发愣,直到那个凉凉的金属柱体顶到了屁股上,才骤然手忙脚乱地推他,“顾先生!”
顾正则挑起一侧的眉,眼睛深黑发亮,十足威严,“怎么了?”
顾蔻一句“我不要”都到了嘴边,看到这双眼睛,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我害怕……”
顾正则把发软的人翻过去跪趴下,嗓音有些沙,“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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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酸了
当然是瞎想了
顾正则大概真的喜欢兔子胜过喜欢顾蔻,顾蔻从来没听他这样轻声细语过,一时间被哄得稀里糊涂的,任由顾正则从背后拽住她两手将后臀抬高。
金属的柱体在湿得一塌糊涂的花户上蘸满了润滑,抵着紧闭的小菊花缓缓塞了进去。
从未开垦过的地方一瞬间被外物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