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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受孕,更不能再被二次标记。
明知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哥哥却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
弟弟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觉得可能吗?”
“……”哥哥哑然,弟弟现在不记得他的过去了,还误认为他们是仇敌关系,确实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你明明有很多可以报复的手段,为什么非要强行标记我?”哥哥问。
弟弟却没急着解答,他刚才没摸到哥哥的脸,现在又上前两步,这一次牵到了哥哥的手,并且牢牢地握住。
“你原先是alpha,如果你想标记一个人,是因为什么?”弟弟反问他,“如果没有被赐婚,也不需要政治联姻,你会和那位小姐结婚吗?会标记她吗?”
“……”哥哥没料到他会这样问,默然了。
“你不会。”
弟弟从哥哥躲闪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他接下来的话也非常笃定。
“一个人想要标记另一个人,不就是因为动了心,喜欢对方嘛!虽然你和我的国家对立,但我还是对你一见钟情,很喜欢你,不可以吗?”
这么直白的夸赞,哥哥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表情都呆滞了。
哥哥的性子冷,但面容确实挑不出一丝瑕疵,他是那种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能被人注意到的存在。
他的身份也很尊贵,以前根本不会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造次,他们甚至连一句玩笑话都不敢说。
趁着哥哥恍神,弟弟又亲了他一口,然后带着笑容离去了。
负责伺候哥哥的奴仆换了又换,今天弟弟亲自带来了一个女仆。
先前都是漂亮机灵的omega,但这个女仆是beta,而且她看起来很胆小,也不是太聪明的样子。
“老婆,她是小怜。”弟弟介绍道,“她人很老实,也不怕吃苦。”
女仆小怜向哥哥行礼,随后又打着手势,向哥哥表达了敬意。
哥哥这才注意到,小怜是个哑巴。
小怜出生在东大陆边境的小国,早些年,各国之间征伐不断,战火频繁,她的家人都在战乱中丧生,只有她活了下来。
小怜天生就是个哑巴,做事又笨手笨脚的,难免遭人嫌弃。
可她眉目清秀,还有几分姿色。她险些要被卖到军营,充当军妓的时候,是弟弟及时救下她,后来也将她带到了元帅府。
弟弟让哥哥不必担心与小怜交流的问题,因为小怜平时会打哑语,也写了一手娟秀的好字。
小怜起先很怕哥哥,她担心第二天就会被赶出去。不过一天天相处下来,她发现哥哥并非他人所说的那么古怪。
她有次差点滑倒,是哥哥急忙搀扶她,结果哥哥的衣服被茶水泼到了。
小怜怕得要命,当即跪下来磕头认错,谁知哥哥丝毫不介意,又扶起了她。
小怜以前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养成了勤俭节约的习惯。
她总是穿着一套裙子,脚上的鞋子又旧又破也舍不得换,哥哥留意到了这些,直接送了她一套新衣服,包括鞋子。
每次弟弟派人送来好吃的点心,或是稀有的水果,哥哥也都会分享给小怜,他也允许她坐在身旁,与他一起用餐。
小怜要是一直拒绝,哥哥反而会不高兴,也没了胃口。
之后小怜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哥哥时,她会立马打着手势去反驳他们。
小怜知道哥哥表面看着冷冰冰的,难以接近,内心却比很多人都要细腻温柔。
她也渐渐想通了弟弟不顾大家的反对,要和哥哥成婚的原因。
自己府中发生的一切,弟弟当然都了如指掌。他出门在外时,会有亲信定期向他汇报情况。
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弟弟都非常警惕。
弟弟受命前往了邻国,他听闻哥哥已经接纳了女仆小怜,并且对她很友善。
弟弟有点意外,明明只是几日没见到哥哥,他的心情却莫名有些烦闷。
又过了几日,弟弟居然提前回府了。管家根本来不及迎接,府上的护卫和奴仆们也颇为惊诧,因为弟弟本该三天后才会回来。
弟弟没向他们吐露真正的原因,他一回来,就径自去了后院。
尽管和弟弟成婚了,但哥哥不愿待在弟弟的住处,弟弟也没生气,便把他安排在了后院。
小怜还不知弟弟突然回府的消息,方才也没去门口迎接弟弟,果然,她现在是和哥哥待在一起。
小怜的嘴边原先挂着灿烂的笑容,这时瞧见弟弟向他们走来,她顿时有点慌乱,匆匆低头行礼。
弟弟二话不说,立刻从身后抱住了哥哥:“老婆,我们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很久吗?”哥哥却是眉头微皱,试图挣脱出来。
可弟弟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都七天了!”
哥哥:“……”
入夜,弟弟又重又沉地操开了哥哥紧绞的肠肉,龟头次次都碾在他敏感柔嫩的凸点上。
“老婆,我真的很想你,你呢?你想我吗?”
哥哥难以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在弟弟急速的抽送中,他上下颠簸着,双手只能勉强搭在弟弟的肩头。
“嗯啊!不……不行!太……太深了啊……”
他难以自控地浪叫着,弟弟的性器都捣到了他内穴的最深处,这种无休止的掠夺与侵占,让他难以忍受,浑身战栗不已。
哥哥现在已然适应了弟弟的粗长,嫩穴一张一合地吸吐着,淫水横流。
弟弟粗硕的性器如同被无数张湿滑的小嘴紧紧含着,他绷紧了下颌,无视哥哥的哭泣与求饶,反而马力全开,龟头抵住敏感点狠狠地磨。
哥哥的大脑晕眩又迷乱,他的四肢百骸都像是通了电,酥麻发热,他前面的嫩茎也完全勃起了,又胀又热,迫切地渴望着释放。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眼涣散地呜咽着,口中也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津液。
弟弟再次强硬地顶入了生殖宫口,哥哥的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白液也喷溅而出。
弟弟这时又吻住了哥哥,勾缠着他湿漉漉的小舌。弟弟挺腰又是一记贯穿,将前阵子积攒的精液都喂给了哥哥,久久地劲射着。
哥哥的身上布满了吻痕,他几乎昏厥,但弟弟倒是精力旺盛,他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掐着哥哥的腰身,反复抽送与冲撞。
两具赤裸的身子交叠,交合的水声也在房内响了许久。到了第二天凌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