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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人们窃窃私语了几句,面带笑意,“用嘴解开,不碰触到肉身,算你赢,码头开,华商货税分文不取。”

一句话说完,胡闹二字在秦公和秦槿绅的脑海蹦出。

说的无非是秦妗这身,用嘴还不能碰触肉身,很难。

如此贴身,盘扣难解。

丝绸质地柔软,即便全解开,秦妗无异于春光乍泄,让人一览无余。

他们是要看秦槿绅的笑话。

看秦妗的笑话。

秦家人自是不能忍,听说秦槿绅爱她至深,仍想明媒正娶这收养的侄女。

秦妗在心下来不及思量什么,双手握住了秦槿绅握紧的拳头。

这么多人,想必他说出口的话也难收回了。

在秦槿绅想为她披上自己的西装离开时,秦妗忽而拉着秦槿绅的手,“三叔………我信你。”

那眼神震慑了秦槿绅,他以为她该知晓这些人的别有用心。

秦妗站在原地,盘扣不过三颗罢了。

可秦槿绅读懂秦妗说信他时眼里的倔强。

几不可闻一声叹息。

可即便不过三颗盘扣,竖着一列在胸前,双乳顶着恰是让衣裙更服帖。

“小囡……”

秦槿绅只是望了他一眼,咬唇木讷点头。

舌尖伸出的那刻,众人屏息以待。

甄夫人在人海尽头望见伊万戏耍秦槿绅,不由得内心火冒三丈。

可又那般肖想着,换作她多好。

秦槿绅的鼻息喷洒在秦妗锁骨之处,舌尖微微含住了盘扣圆头,她微弱的一呼一吸在他头顶,秦槿绅臆想到仿若含住秦妗双乳的乳尖,心神俱颤。

为了不让自己的舌尖触碰到她肉身,一顶这圆扣,齿间咬住了盘扣扭绳口,轻咬一顶,他感受到秦妗有时甚至紧绷身子,身子发抖之时,秦槿绅第一颗盘扣解开。

众人亦是不知在期待何物,只有秦妗知晓,他含湿了她衣襟。

秦妗本不想扭捏,可奈何太湿太热………她鼻间发出了只有秦槿绅能听入耳的呻吟,挠得他心痒难耐。

他亦是无法忍耐旁人近看图乐,在这会儿已解开了第二个。

口唇之间的热烫津液让秦妗想一把抱住秦槿绅的脑袋,告诉他乖乖舔舔她乳儿,可她不敢。

秦妗都有些怀疑他曾经做过这事儿,怎会如此熟练?

虽未碰到肉身,可秦妗已是大汗淋漓。

下身湿濡渴望着秦槿绅的手触碰。

秦妗的脸泛潮红,第三个盘扣解开,众人倒吸一口气秦妗胸前的白嫩双乳,那沟壑至深,让人垂涎想尝一口这绵乳。

秦妗忍住穴口即将张开溢出的蜜液,秦槿绅看她脸颊越来越红,明了她要什么。

将西装披在她身上抱起,对各位饶有兴致旁观的诸位说,“货分文不取,做人要言而有信,至于赌注用我秦槿绅的爱人,下不为例。”

当晚,秦公代表秦槿绅签了华商货款免了税额的约定,然而那厢情人痴缠。

秦妗被秦槿绅压在身下狠狠肏地那一刻,想着总算可以撕碎这件衣裙,一顶入芯。

唇舌时间的津液交换,是他们最爱的嬉戏。

交合之处的抽插带来欢愉,淫水四溅,秦槿绅但求更多浇淋着他肉棒,一享极乐。

满室的动情呻吟,她吟哦辗转,仰头与他交缠脖颈,咬在他肩头处一排牙印。

她哼得秦槿绅下身坚硬如铁,沉在她花径甘愿溺死。

秦妗回想起了秦槿绅今日那般模样,忽然笑得轻狂让人迷醉,她脑海里唱着一首歌,指腹点着秦槿绅的乳尖画圈,舌尖伸出舔了舔,“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哼唔~~乃见狂且~~”

偏遇见你这个小狂徒。

在她身上这般兴风作浪的狂徒。

姽婳碎碎念:

sina微博名—— ? ? ? 我是你的小姽婳

申请后木有更新过动态 ? ? ? 不知道发点什么有营养的 ? ? 可能日后会发点日常抽风动态吧

争取一月底完结

今天特别丧的差点被拖去核酸检测 ? ? 还是得居家隔离几天……

明天有空就双更~

第二十五章 我是你的(h)

早起食不知味,扒拉着盘中餐食,秦槿绅离开尚早,秦妗托腮还不知如何面对秦公。

秦公微微皱眉,这孩子怎就被秦槿绅带得丝毫不成体统,吃没吃相,毫无大家闺秀的拘谨礼数,以往她可不是这般………

嘴角紧抿着无奈摇头,越看这二人越是不相配,双手交叠在手杖,以杖敲地让秦妗回神。

但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将她当作秦家人没差了,可一想到二人站在一起的模样,心中怒火

“你三叔此举爷爷三思过后,还是不成体统,妗儿,他是有过婚约的人,撇开你二人叔侄关系不说,他并不是你良人。”

秦妗一愣,那勺子一滑坠在桌上,局促不安地问,“爷爷昨日不才问婚宴何时………”

秦公忽而答非所问,“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有过,但被槿绅所拒。”

脸上持着姣好的笑,可此时秦妗知晓比哭还丑,“爷爷为何告知我此事。”

“他连我给你写过信都未曾告知你。”

“爷爷,妗儿对三叔……”

当日一气之下掌掴了秦槿绅,秦公心想秦槿绅从小到大从未忤逆过他,他也从未对这个独子动过手,可当日他说起要与秦妗………

“你如实相告,是他胁迫还是你真的愿意。”

她木讷点头,“自然是愿意的。”

秦公见她这般连连叹息,“那方家少爷才是与你门当户对的,你可曾想过,槿绅与你是天差地别,更别说世俗的眼光………”

原是如此。

门当户对。

这四字,竟也能用到他二人身上。

秦妗低笑,是了,她不过一个秦家收养的孩子,自是与秦槿绅有天差地别。

“我知晓了,爷爷。”

身边还是那天烧制好的茶盏。

慈悲(瓷杯)为怀。

她总以为,秦公可以放过她,世俗也可以。

“这个您当日寿宴未能在您身边尽孝心,是我和……是三叔,三叔他给您的,妗儿还得回房温书去,您慢慢吃,妗儿告退了。”

秦公在秦妗走后打开那盒子,精美的青瓷杯子躺在红绸布中。

盖上盒盖,今日已是他无奈叹息的第三回………

她又回到了那个举止有礼的秦妗。

原以为她可以自由了,言行举止,在不得罪人的情形下能按自己喜欢的来………

她不配喜欢什么。

也不配得到什么……

在外人眼里,她不费吹灰之力在秦家住着衣食无忧,得到常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什么都是唾手可得的。

但,谁让她对秦槿绅………

“你往这儿看,变~喏,娇花赠美人。”

秦妗在这花园呆愣出神了甚久,身边这个男子贸然出现,打破了秦妗的思绪。

眼角微翘,唇角微扬。

一手枕着长椅椅背,有些近地看她,落落大方。

这是这戏法………变得有些拙劣。

不过就是在她不经意间身后采了一朵花罢了。

但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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