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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声啪啪作响。
“哈啊啊啊啊~~”
他不想放过她,早该在醒来就要了她。
憋了一天的欲望,面对身下让他疯狂的女人,他带着狠意尽根闯入又退出她的甬道。
钳制住秦妗的侧脸,在快速地抽插之中,他喘息着问:“爽吗?三叔的肉棒,爽到小囡的穴没有?”
不公平。
她光裸着身子,而他却穿戴完整。
秦妗不想承认,秦槿绅自然也有法子治她。
餐桌被秦槿绅用力地似乎要塌,察觉秦妗因为他磨到某个地方脚尖绷直,他知道她快到了。
“那里好痒……用力~小囡要……唔~~快……”
秦槿绅咬紧了牙关,在捣入花芯几十下后,他尽根退出。
“你就是个想要榨干我的小妖精。”
秦妗一阵空虚,不满地开始娇声哭泣,“你进来,你进来!哼嗯……”
她开始抚慰自己的水穴。
秦槿绅看到那一处被自己肏到扩张了些,将一旁剩余的蛋糕奶油抹在了秦妗的穴口。
“别急,这就来接着肏你。”
秦槿绅解开衬衫两颗扣,褪去了西裤,将她的腿挤到她脸颊,水穴混着奶油的样子激发了秦槿绅的兽欲。
他缓慢地扶着巨根插入,龟头挑弄着水穴口的奶油,插入,又拔出……捣入,又碾碎那些奶油,玩得不亦乐乎。
“别玩了,哼~~槿绅………三叔,我要~~”
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她抓住了秦槿绅的手让他不再动弹,可偏偏秦槿绅不进去。
秦槿绅用两指抽插,秦妗不满足。
爱液混着奶油,声音腻得秦妗腿软,却依旧空虚万分。
秦妗急了,把秦槿绅推到了椅子上,抱住秦槿绅的头,挺起自己的乳儿喂到他嘴边,“三叔~~唔………你别折磨小囡了好吗?”
秦槿绅额上滴落的汗液,也证实他隐忍多辛苦,在嫩乳上落下了牙印,抬高了她的臀瓣,一掌拍在秦妗的人臀肉命令道,“自己动。”
秦妗站直了些,对穴下勃发的坚硬蹭了蹭,伸手拨开自己的花唇,一沉腰,尽数吞入。
她终于满足了一些,小穴吃到秦槿绅的肉棒,一寸不余。
“啪——”
秦槿绅抓住秦妗的两团嫩乳,一掌又打在臀肉,要快还是要慢?三叔让你肏,让我看看,你能肏得多用力?”
秦妗慌乱了,她抱着秦槿绅的头胡乱地扭动这,“三叔,三叔……哼嗯~~小囡知错了。”
秦妗学着秦槿绅尽根没入又退出,才知她下身吸的紧,根本无法又快又用力。
哭着对秦槿绅求欢,“三叔坏~快干我………求你肏烂我的穴。”
一把扣住了秦妗的后脑,他吻的急切,二人起身到了窗前,窗外还有人行走,听得到甲板上人们交谈声。
秦槿绅反扣住秦妗的双手,她的背弓起美艳的弧度,臀瓣压到秦槿绅的囊袋微蹭,邀他赶快进来。
肉棒一顶,秦槿绅低笑一声,“记住什么叫用力,我的乖囡囡。”
“啊~~哈啊啊啊啊…………”
她害怕急了,双手被反扣,往前摇摇欲坠,往后快感太密,秦槿绅看见自己紫红的肉棒将秦妗的穴磨出白浆,滴落在地面让他兴奋不已红了眼。
他不止是迅捷地抽插着,还时而左右摇摆着臀,似是真的要捣烂她的水穴。
秦妗摇头沉醉,他给的欢爱让她甘愿溺死于其中。
而这个男人,是她降伏的。
“嘶……”
秦槿绅急促地低吼,结合着二人之处又将站不稳的秦妗放在地面跪趴,满室淫靡的味道,秦妗的小嘴被肏到白浆四溢在穴口,让秦槿绅分不清是奶油还是爱液。
每一次奋力顶到花芯,都让秦妗疯狂。
她身上如同有万只蚂蚁上身,窜到心口。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槿绅…………救我……给我你的精液,哼~~唔………”
秦槿绅纵横商场三十多年,什么棘手的没遇到过。
什么他都不屑一顾。
唯独此时对爱。
“小囡,小囡………你小穴叫声真动听……”
穴内搅乱的爱液四溅,交合的声音太过让人迷乱,“啊啊啊啊~~三叔~三叔的肉棒太大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哈啊啊啊………”秦妗猛烈颤抖喷射出两股阴精,而秦槿绅也紧蹙着眉头,吼着尽数将一个男人最为精华的送入她的花芯。
第八章 我只有你 (高h)
身处黑暗的人站在阳光下,总会特别贪婪闭目,欲让阳光温暖自己的冰冷身躯。
可秦槿绅从不奢求暖光。
直到遇见秦妗。
即便站在她的身边,二人的影子交错,秦槿绅总会抱着她旋身,挑起她的下颌二人四目相对,不去看地面拉长的影子提醒他自己身处何方。
——
秦妗熟睡的时候,他并未吵醒她。
只是在她耳边柔声说了句,“在这乖乖地等我回来。”
吻了吻秦妗的肩头,他起身离开。
西服在半空被旋出绝美弧度,那只起先还流连在她身子的手利落地钻入袖孔。
秦妗微微睁开眼,几不可闻地一声叹息。
——
偌大的房间,冰冷潮湿,像极了牢狱,只有高窗透过一丝光。
那么遥远,触不可及,却让人向往地抬头望去。
翁力早已醒来,面对站在面前的温七,他怒目而视。
奈何嘴上被封住,只能发出闷声呜咽,弱小且无助。
室内站着温七和五位壮汉,海浪声时而波涛汹涌,时而恢复平静,就如同他此时的心,忽上忽下。
鞋跟掷地的声音从楼上台阶自上而下传来,翁力被绑着手脚,借着那微弱的阳光照耀侧目,瞧见了墙头随着那人走下的兽首骷髅,心底有些凉意。
这里太黑暗了。
他急需一束光来看清此时此地到底为何处。
火柴摩擦的声音传来,红紫的火光点燃雪茄,不远处的人站在那深吸一口,烟头的点点红星朝着他越靠越近。
秦槿绅站在他面前,手边垂下了烟,居高临下。
低沉的声音如山间古钟,还带着些轻佻的笑意,“翁少爷,别来无恙。”
翁力说不出一句话来,犹如暴躁的疯狗想要挣脱束缚。
秦槿绅转身朝着那把百年枯木雕成的高座走去,示意手下的人,“揭开。”
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地缓慢揭开,翁力吃痛喊叫了一声,“啊!你……你这挨千刀的痛死你爹了!嘶……你……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在此伤害本少爷!”
看来翁老还未告知他秦槿绅是何等人物,敢这样说话的人,他翁力还是第一个。
亦或许,翁老也是故意这般教的儿子。
被对着干这些年还是头一回。
秦槿绅不置一词,等待片刻,楼上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拖着一个粗布麻袋。
麻袋之中是活物,还在扭捏挣扎。
手下一刀划过麻袋,两手猛然撕开,露出一个白净女子赤身裸体,眼角挂着眼泪呜咽。
秦槿绅双脚交叠靠在椅背,扬起下颌俯视那一男一女,“以何姓进入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