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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道明了缘由,说起了今日路上救了秦妗一命的事,秦公让下人收下礼物,也聊表歉意,“妗儿也不知怎的,一回来,她三叔就带回房了,兴许心里有事不肯与我相商,方少爷既然来了,一会儿用了午膳再走。”

方桓心中大喜,不好露出声色。

“不必。”

厅内二人朝外一往,是秦槿绅。

秦公捋了捋胡须,“槿绅,你是何意。”

秦槿绅从小并未开口要一个人,一件物,直至今日皆靠自身打拼,将秦家家业扩至千万倍大。

今日秦妗受了委屈,他定要一一算账算回来,了结了此事。

方桓礼数不能少,何况闻城何人不知晓秦槿绅这等人物,起身作揖,随秦妗的辈分喊了一声,“三叔伯别来无恙,小侄前来拜访有些冒昧,还请见谅。”

那安神茶碍眼地在桌上摆放,秦公提醒,“方家少爷,你见过。”

秦槿绅居于高座之下,与其对视,下人端来茶盏,他随手接过,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心事从头能够见透,在秦槿绅面前就是一碗清水,淡得很。

想见秦妗,呵,也该让他们知晓自己有几斤几两。

那声“妗儿”似是熟稔,他冷笑,“爹,恕孩儿不在此奉陪,我来这就是告知您一声,今夜船上设家宴,这位………”

方桓低头持着作揖状,“小,小侄方桓。”

“你也来。”

方桓欲道谢,“多谢三……”

“来人。”

下人从外头跑进,恭敬听命,“三爷有何吩咐?”

秦槿绅一手抄在裤袋,嘴间有些犯了烟瘾,舔了舔后槽牙,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尹川,把他也带到船上。”

——

秦家从未有过几顿团圆的家宴。

只因人总不齐全。

只因在外打拼的,皆是秦槿绅。

秦妗一觉睡醒,那一身旗袍通过小柔,知晓是秦槿绅替她换上的,心下有掩饰不住的雀跃,回想与秦槿绅那般亲密,脸上有些许热意。

可今日似乎秦家大动静,皆是听闻要到秦家的船上赴宴,着装华贵。

那么,带她走这件事,他放在心上了吗?

秦妗嘴角的淡笑掩去,秦家人各怀心事地上了车,驶向码头。

秦妗知晓秦家家业,可从未见过,秦家的船只高有四层,船只内人声鼎沸,在踏上那一刻,东南风吹进了她的脖颈,拂过她脸颊发丝,她听到人们在船内寻欢作乐,笑声不断。

骰子的声音钻入耳朵有些酥麻,也有男女放浪形骸地在船头亲吻,秦妗别开头去,小柔一笑,“小姐可是想到心上人了?”

“贫嘴。”

她好奇地张望,辗转在原地打圈似的打量了许久秦家大船,脚下的绣鞋一个不稳,撇了脚。

“小姐小心!”

她听到了那个不久前才听过的心跳声。

“秦槿绅……”

他一手扶着她肩头,掌心耐不住摩挲了几下,一缕烟味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咳嗽。

秦槿绅听她念出他名字,哂笑道,“不久前,你还给了我另个称呼,唤我夫……”

柔软的两指害羞地堵住他的嘴,她频频摇头,“别……别说。”

他俯身瞧见她的唇瓣,一手掰开唇上手指,发了狠地叼着雪茄吸了一口,眼光有些让人害怕的嗜血,他一听尹川已到,松开了放在她肩头的手,又回到那个不带感情的秦槿绅。

“乖,小囡,去楼上等三叔。”

三叔……

又把她拉回了现实。

秦公他们在后头走来,秦妗不好分辨他到底为何提起二人辈分之事。

亦或许,他是不是忘了何事?

最高的四层,可以俯瞰海景,秦妗见众人不置一词,说实在有些饿了,毕竟和秦槿绅在闺房………

此时她见到尹川和方桓,还有那些个姑姑姑父,远道而来的兄长姐妹,她心里别扭极了。

秦公在那首先开口,“槿绅啊,该是你谈婚论嫁之时了,你瞧家中就你孤身一人,你是要延续秦家香火的,三妻四妾是最为简单的事,爹老了,你让我再等到何时?”

其余人附和,“是啊三弟,你一过不惑之年,妻妾成群才能多子多福,还来得及。”

秦妗一直微微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甲,眼前只有一杯酒,她闻着很香,一饮而尽。

席间未有秦槿绅的吩咐,谁都不敢动一下。

可秦妗一股倔强的劲儿上头,借着这酒的后劲,甩开了身上的帕子,起身离开。

“诸位,怠慢。”

方桓和尹川在这家宴中不知是会被秦槿绅吩咐交代什么,尹川额上频频出汗擦汗,方桓也不好起身去追,毕竟,他也怕秦三爷。

秦妗心里不是滋味,但别说,夜晚的海真的美极了。

她托腮吹风,身子微微趴在栏杆,旗袍将她的身姿展现得婀娜多姿。

原来这就是秦槿绅日日夜夜所能见的海域风景。

风吹过下身,有些冷,紧了紧双腿,忽而有粗砺的两指附在她底裤,触摸到了饮酒过后更热一筹的水穴。

秦妗惊呼转身,想要发作的尖叫尽数被秦槿绅吞入口中,黑夜笼罩着,借着月光,只能隐约瞧见二人在做什么。

他的唇舌流连在秦妗的唇齿之间,手指的动作在她下身也快了一些。

“我不介意你高喊,但只能是快乐的。”

二人亲吻发出啧啧水声,秦妗忽而动情地转身,揽住他的脖颈,凑近了一些,让他吻得更深入。

三妻四妾,的确是秦槿绅该有的。

她不该奢求什么。

但秦妗此时大胆地一条腿勾上了秦槿绅的腰间,笑得迷醉,“三叔……嗝……你的的确确是我三叔,我不用你提醒。”

大胆的动作激起秦槿绅的欲望,解开了皮带忽而闯入旗袍下遮盖的蜜穴。

滚烫的分身让秦妗满足地长叹一声。

秦妗的被翻过身依旧趴在栏杆,双腿夹紧了秦槿绅的巨根。

身下的小嘴吐出那杏仁露一般的水液,浇淋在马眼,滑腻一片,秦槿绅缓缓抽动,龟头蹭过花穴蜜豆,惹得秦妗一颤。

她想要更多。

二人的动作像在学习原始的合欢律动,秦妗的花穴小嘴几次三番欲被龟头撑开进入,却只是路过。

秦妗咬着下唇,快意袭来,秦槿绅在背后将她抱得很紧,她能感受他律动地急切,既然想要,为何不破她身子?

她空虚寂寞了二十余年,早该有那样一个男子进入她的内心。

更何况,这个人是他。

她难以抗拒。

“秦槿绅。”

他使坏似的充耳不闻,隔着旗袍将她的乳儿搓揉得奇形怪状,只听得她喊,“三叔,三叔……”

秦槿绅更是加快了抽插都举动,差点让秦妗泄了身。

她软糯的媚叫声此时响起,风声掠过,总觉得余音绕梁。

老爷子让他考虑传宗接代三妻四妾,他只记得自己三年前是如何在秦妗抚摸下身喊他的名,身子由白嫩变潮红,而后他的欲望迸发,射湿了一裤管。

满脑子,满心,满眼,都是秦妗的媚叫。

秦妗是今日酒液作祟,他插得快,她双腿夹更紧,十指扣在栏杆上,秦槿绅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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