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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安静,所以那些乱了的呼吸,刻意压下的心跳,都变得分外清晰和暧昧。
骆远的手撑在桑旖的脸侧,有力的手腕,清晰的血管,仿佛那里都能传来他激荡的心跳。
吻落下的时候,骆远突然又扣住了桑旖的手指,十指交握,身体也紧紧缠在了汗湿的床单上,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桑旖的鼻头却突然一酸,那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她仰起头,让他吻她颤动的眼睫,吻她汗湿的脸颊,想把一切都给他。
天窗处透了些月光,冷冷的,却也明亮,那些光洒在了他们身上,像是镀了层透明的纱,借着外头清冷的月色,亲吻从嘴唇滑到了锁骨,桑旖无措地迎合着,昏暗的视线里,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娇嫩的乳肉被男人含住,滚烫的唇舌不时拨弄,间或轻咬,有些疼,可更多的却是说不出来的涨。
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就连脚趾也忍不住地哆嗦,被男人欺进的双腿间酥麻而又空虚,她难耐的用脚趾攀上骆远的小腿,眼神迷离,声音更是娇软,一声一声,低低唤着“骆远骆远”。
可男人却未就此停下动作,吮吻的水声和着桑旖的低喘,直到淡粉的乳晕被含弄出大片青紫,沾染上男人的味道,骆远才满意放开。
桑旖有些想要,也有些难受,膝盖微弯,她故意抬腿蹭着骆远那条碍事的长裤,可男人却抽出手指,摁住了她的双腿。
迷乱间,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渐渐往下,他吻住了她的小腹,舌头滑过中间的沟壑,手经由两处的腰窝时,桑旖听到了骆远吞咽口水的声音,那么直白,那么狂狼。
她有些害羞地侧过头,手指紧紧攥着床单,那吻太过温柔,也太过慢条斯理,他好像总是这么对她,很珍视,觉得她很宝贵,那是一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麻烦的那条长裤终于被骆远蹬在了床下,金属搭扣碰着水泥地面,突兀的声响,甚至有些大,可桑旖却没心思顾上那些,身体猛然一颤,汗湿的脚趾几近痉挛,是骆远含住了那里,还有他的手指……
他在给她舔,细缝似的穴口,潮湿沾着水的软肉,灵巧的舌头探了进去,只是轻轻一抵,桑旖便有些受不住了,被刺激地不住呻吟,可骆远却觉得还不够,手指碰上了颤巍巍的花核,他轻捻着,按压着,底下的舌头还在一个劲儿地往里戳。
迷情的爱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完全不受控制,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也打湿了男人的下巴和脸颊,屋子里那么黑,可浓郁的淫靡香味却层层迭起,叫人疯狂迷醉。
狭窄的甬道,内壁紧致的那些穴肉,每每都被男人的舌头弄松弄软,只是激颤过后,又总会害羞地收缩往后躲。
桑旖绷着脚尖,水润的眼眸里满是空洞,这样的刺激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被唇舌弄开的地方过于淫乱,大腿内侧不断有液体滑落,脏了床单,也打湿了屁股,她脸色驼红,眉也蹙着,像是难受极了,可嘴角溢出的呻吟却百转千回,带着欲求不满。
身体轻蹭着床单,然而这样的蹭弄并没有叫桑旖纾解,反而掀起了更多的空虚与寂寞,男人的唇舌终于在这时抽离,可还未等她喘口气,月光下,骆远又压了上来……
黏腻的汗液交织,身上凌乱的发丝披散,骆远抵着桑旖,满身的欲望叫嚣着,蓄势待发,他忍不住低喘了声,握着性器贴住了那处不断收缩蠕动的细缝。身体慢慢下沉,涨红的性器,由上至下,顺着泥泞的穴口,缓缓地打圈厮磨。
被紧紧攥着的床单,早已皱的不成样子,她迎合地挺着小腹,每一下的碰触总是湿哒哒的,带着黏连不断的银丝。
身下的肿胀好像又硬了几分,手上是汗,那处是水,轻轻滑过,变得湿润而又黏腻,骆远咽了咽口水,干哑的喉咙火烧一样,他摸到了桑旖的腿,要她圈住他的腰,性器浅浅的戳刺,几下体贴的试探,他才敢慢慢送进自己的欲望。
身体被进入的那一瞬,桑旖的呼吸也跟着一紧,他还没送到最里,可那肿胀的异物感总还是叫人不适,或许是怕弄疼了她,或许是她皱眉的那副表情,骆远的动作隐忍而又克制,性器只缓缓地送入又慢慢抽出,来来回回,等待着她的接纳和允许。
性事上面,他好像很喜欢忍耐,可骆远不知道的是,他那副禁欲的模样,对桑旖而言,就像春水,总能泛起涟漪。
微微晃动的视线,吱嘎作响的床板,身体在温柔的对待下渐渐打开,越发酸软,也越发潮湿,桑旖抬手勾住了骆远的脖颈,汗湿的手指滑过背脊,湿软的舌头抵着耳窝,她送了句软软的求欢,想要他进来。
“可以了……”
性器重重顶入的那一下,桑旖反倒没声了,脖子后仰,她咬着牙,只觉得小腹酥麻,像是电流逼近,下一秒就能叫人炸了。
硕大的性器寸寸没入,滴水的龟头一路刮蹭,不断挤压着肉穴里敏感的褶皱,可她那里又实在太紧,紧的骆远嗓子发干,胯下更是火烧火燎的疼,他绷着小腹,送着臀忍不住又朝里顶弄了一波,泛滥的淫水一下子被性器堵在了里头,湿湿热热,涨的人难受。
骆远进得太深,每一次的呼吸,每一下的心跳,血与肉,都和桑旖缠在了一起,身体间的肉搏好似才刚刚开始,尝到味道的男人总是这样的,越是克制,就越是欲念深重,到最后,总会抛下原先的温柔,失控到不可收拾。
腰腹渐渐用力,黏腻的水声透过啪啪啪的肉体拍打,越来越响,也越来越燥人,强烈的刺激叫花穴一阵收紧,桑旖吃力地吞吐着性器,可转而又不知羞耻地捧住了骆远的臀,要他重点,再快点。
热浪似的喘息不断在空气中碰撞,身下的动作一下子也猛烈了起来,像惊涛拍岸,像飞沙走石,又凶又狠,仿佛闻到肉味的狼,不间断的抽插,疾风骤雨那般,在床几近要散架的时候,骆远又忽地抽离,将桑旖高高抛起,又猛地一下子捅到了最里。
内壁接连痉挛,花穴处更是被激荡出了大量淫液,即便是有性器堵着,还是多到溢了出来,打湿了胯间的毛发,弄得彼此交娈的地方淫靡不堪。
那绝对是甜蜜的折磨,折磨的桑旖有些喘不上气,呻吟变得甜腻而又哀软,每一声都销魂入骨,能要了人命,只是低喘的尾音还未落下,骆远又捧住了桑旖的臀,右腿被高高抬起,挂在了他的臂弯,男人翻了个身,烫人的性器还是深深抵着,却在花穴里猛地转了一圈,就着那样侧卧的姿势,再次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快感来的太过突然,就连娇喘低吟里也被逼出了一丝可怜的哭意,高潮好像即将来临,可滚烫的性器又再次没入,翻搅着,抽送着,像是要把她贯穿。
潮红遍布的桑旖,浑身也是汗意涔涔,*臀肉因为身体的撞击被带出了一阵火热,也在不住地晃,他分明已经进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可桑旖却还是扭着屁股,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