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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不知道是身上还不舒服,又或是她做了什么不开心的梦,也不知道,她那些好的不好的梦里,会不会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半晌,骆远都没动作,怕吵到了桑旖,或许也是因为,想捉住这一分一秒能够看她的机会。

外边响起了鸟叫虫鸣,大抵因为阴沉的天气,没了往日的欢腾。但那点子的动静却成功搅乱了骆远的心神,心尖微微一荡,忍了又忍,他终于埋下头,在她微启的唇上,轻轻落了个吻。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却依旧带着怦然心动,虽然轻触离开,可也吵醒了浅眠的那个人。

桑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距离,模糊的人影一下子晃入眼帘,渐渐清晰,那是骆远。

应该是没料到她会醒来,而且还是这么尴尬的一个对视,骆远忍不住轻咳了声,两颊上也少见地浮起了一层红。

他这样的反应倒是取悦了桑旖,抵在胸口的手绕到身后,桑旖半眯半睁着眼睛,懒洋洋地和也他问了声“早”。

声音软软,带着朦胧睡意,可似乎,也延续着昨晚的事后缠绵。单人的这张木质小床迫使两人靠的很近,甚至,桑旖还故意曲腿蹭进了骆远的腿间,暗示而又撩拨地厮磨碰触。

初尝情欲的身子本就禁不起勾弄,很轻易的便会擦枪走火,更何况,他们还交颈缠绵着。仅仅是一个眼神的交汇,俩人便吻在了一起,唇舌缠绵,迅速在体内点起了火引,火热的手掌顺着身体的曲线,渐渐就要探入腿间……然而,一声尖锐的惊叫却搅混了此刻的暧昧,也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不算响,却很是突兀,也很是要命,那是从地下室里传来的,徐艳的惊叫。

那声突兀的尖叫很快被人压制了下去,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骆巍正死死捂着徐艳的嘴巴,惊慌失措间,他还不时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幸好,没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

转头看了徐艳一眼,这娘们还在闹腾,一身欲望没下去反倒惹了一身骚气,骆巍本就不爽,眯了眯眼,上手便甩了徐艳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在不算宽敞的地下室里久久回响,也叫徐艳有些愣怔。

她明明……对,车子坏了,那时刚好来了一辆出租车,她招手上车后下意识地也看了眼司机,鸭舌帽,白T恤,虽然看不清脸,不过看侧面,似乎是挺帅的一个小伙子。

养眼的人总能叫人心情变好,徐艳当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大清早生的那些闷气似乎也慢慢被她抛之脑后。勾了勾唇角,她故意将身子微倾,V领的这条真丝连衣裙,可以很好的遮住隆起的小腹,同样也能叫她露出傲人的胸脯。

她当时只是想和这个司机小哥聊聊骚,解解闷子,然而勾搭了几句,那人都没搭理,徐艳不免有些兴致缺缺,翻了个白眼,太太平平又窝回了后座,然而看着沿途的风景,她也才突然惊觉,走的那条路似乎并不是她要去的,转头去质问,意识也在一阵刺鼻的气味中陷入了混沌……

手脚反绑,眼睛蒙布,还有身边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这些,都叫徐艳觉得毛骨悚然。想起前一刻发生的事情,胸中又泛起了一阵恶心,憋闷的空间里,徐艳下意识地朝后躲了躲,生怕那个男人又要对她怎么样。

挨了一巴掌后的女人明显老实了许多,那副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模样叫骆巍看的满意而又热血沸腾。

清早起来,晨勃的欲望本就叫他烦躁,再看那扇关着的门,骆巍更是忿忿不平了。凭什么骆远那小子每晚都有女人肏,他呢?别说肏女人了,连个肉汤都没喝着!

越想越不服气,突然的,骆巍想到了地下室里的徐艳,昨天对着那娘们撸过一回,现在想想,那滋味……倒也不错。

想着想着,人就去了地下室,那会儿徐艳还在昏睡,想来骆远下的那些药量,估计够这娘们再睡会儿的。迫不及待的,骆巍赶紧脱了裤子,结果哪里想到,还没开始弄呢,这娘们就醒了,冷不丁还喊了声,吓得他亢奋的欲望立马就软了,真他妈败兴!

裤子还半挂在腰间,敞开的裤头那儿,被徐艳那声尖叫吓得半软下去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骆巍撸了一把,色眯眯地接着朝徐艳靠近。

下流似的,一边摸着徐艳露在外头的小腿,一边又舔脸凑到她耳边,半是威胁,半是诱哄:“你安安静静的,让老子爽一回……”

赎金 < 今夜或不再(吃口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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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安静静的,让老子爽一回……”

说话间,骆巍也摸到徐艳的手,色眯眯地揉了几把,心急火燎地便往自己胯下带。

意识到这人要动真格,徐艳哪里能肯,一个劲儿地缩着身子,也拿出了以往的盛气凌人,一边哆嗦着一边还煞有介事地警告骆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

一声轻嗤突然在耳畔响起,骆巍也狠狠扯了下徐艳的头发,呼吸贴着她的脸颊,嘲弄而又讽刺地回答:“当然知道啊,桑太太!”

“我要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绑你干嘛?”

徐艳呆了一呆,又听那人继续在耳边道:“这回……桑先生那一千万,应该能准备好吧?”

一千万?!脸色“唰”得煞白,透心凉的寒意更是从脚底蹿上了头皮,这人,这人是……

沁着冷汗的手掌突然碰上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徐艳忍不住一抖,微微的硬还有些湿黏,骆巍故意耸了耸腰,性器摇头摆尾的,直往徐艳掌心里蹭。

“怎么样,老子这玩意比桑志国那老东西强吧?”

空气中响起了男人的粗喘还有粗鄙的那些下流话,胸中一阵作呕,头皮也是被人扯得生疼,舒服日子过多了,养尊处优的徐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咬了咬牙,她发了狠,手下死命一拽,疼得骆巍龇牙咧嘴骂了声“操”,同时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得了自由的徐艳又往角落缩了几分,愚蠢的以为这样的角落能保护到自己。想到家里蹲守的那些警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几分镇定,又或是真的怕骆巍会对她怎么样,伴着冷汗涔涔她又给了骆巍一句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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