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 8
松醉霖觉得瞿东向愤怒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夺目,比天上星辰还要好看勾人。
他单手点了根烟,他几乎是没有烟瘾的,只有在情感澎湃溢满的时候,点燃一根烟,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祭拜,算是送人上黄泉路。
缕缕白烟从他唇齿间溢出,飘散在空气中。
身旁的瞿东向光裸着身体,正安静的躺在他身边。
身上斑斑驳驳,全是他昨晚印下的痕迹。
他喜欢这样的标记,是属于他的,永远属于他一个人的姿态这样下去多好。
他想起了昨天侵入瞿东向思想,寻找她过往记忆的时候,发现过去对瞿东向而言非常的零碎,甚至是空白一片。
难道是纹风冷带她过来的时候,顺便抹去了她的记忆吗?
他神色有些阴沉,在一片尼古丁气味中,指尖烟灰飘落,烫的他一个激灵。
瞿东向两条手臂露在外面,光洁的肩颈因为一夜裸露而冰凉如水。
松醉霖伸手了臂弯,将人捞进了他怀中。
男人本就体表温度高,胸膛处更是一片火热,瞿东向睡的很沉,昨晚被折腾坏了,松醉霖要了一次又一次,势头凶猛,简直是被做晕过去的。
扣着瞿东向那纤细腰身,松醉霖突然发现瞿东向瘦了不少。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在燃坤的船上,他想要杀她,她还偏偏救他。
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就感到心头有股难以发泄的郁闷喷发而出,收都收不住。
他总是下意识回避瞿东向,好像是精神世界层面中一直有一种声音告诉自己瞿东向很危险。
他其实有很多机会杀掉瞿东向。
尤其是那次活埋她的时候,他完全不用耽搁时间,直接埋了她的口鼻,就可以送她去死了。
可临了最后的时候,就突然有种虚影在自己脑海中闪过,像是往事不可追忆的遗憾,原本如此的模糊,在那一刻全部投影在了瞿东向身上,让他下手的动作略微一顿,非要拖到救她的人来了之后,这才掩埋了她。
他不禁谓叹了一声,像是受创的野兽般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低头索取的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伴随着暗藏的火苗,一路而上,回荡心中。指腹指尖能够感受到眼尾处隐约泛出水渍。
“别哭——”清晨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低沉,似乎在哽咽带着哭腔。
瞿东向没有回应,她昨天被零碎记忆打击严重,加上松醉霖一晚上毫无节制的索求,精疲力尽的她此刻即使在沉睡之中,依然紧皱起眉头。
“就这样一直在幻境中陪伴我吧。再也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松醉霖把额头轻轻抵住瞿东向的额头,像是一种承诺一般,安抚的轻拍着瞿东向后背道:“千万不要像那个人一样离开我。东向,拜托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一直好好的。”
虽然他的话说的非常的轻,但是浑身的肌肉紧绷,像是受伤的野兽戒备着周围的一切。
瞿东向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架了,起床的时候还有点迷茫,昨晚关于自己过去的零星片段再次诡异的失去了记忆,她只记得松醉霖试图把她困在幻境之中。
这可真不是好事——
瞿东向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意识去看床边的位置。
没有人?还冷冰冰的,好像人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这算拔屌无情吗?
瞿东向嘟囔了一句,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倒是被事后清理了一番。
只是这腰腿实在酸痛,也不知道松大佬做个爱,怎么能想到这么多花头,堪比马戏城里耍杂技似的,到处是高难度动作。
瞿东向洗漱之后跨出了房门,本来以为外头应该空无一人,岂料一下楼,拐角处开放式的厨房间里,有一人系着围兜,正在里面忙的团团转。
听闻瞿东向下楼脚步声,那人一回眸,眼眸在光影中照亮,是一张带着笑的脸,俊色的眉眼中是罕见的柔和。
“睡醒了?大半天没吃东西,我给你炖了一碗鸡蛋羹,先滋养下胃,别抬刺激了。”
瞿东向呆若木鸡,站在楼道上干脆不动了。
那人似乎并不奇怪瞿东向的反应,反而因为她难得流露出的呆样而嘴角扬起了更温柔的弧度。
“系统!我是做梦做傻了吗?”
“没有啊,宿主,你不是醒着吗?”系统被瞿东向问的有些冒名,但是一如既往迅速回答了瞿东向的疑惑。
“前面那个是不是冒牌的松醉霖?”
“不是啊!幻境之中,只有你们两个。”
松醉霖端着鸡蛋羹转身时候,眼见瞿东向还在发呆,眉眼一弯,伸出手宠溺的招呼道:“发什么呆呢?快来吃饭。”
瞿东向很想仰天长啸一声——松醉霖真的很难搞啊!
这一天一个样的,每涨一次好感度,这人就越发诡异起来了。
尤其是他今天居然很难得换了一声浅色的衣服,奶白色的休闲上衣配着浅青色休闲裤,大概是沐浴完后,头发并未完全吹干,刘海几缕不安分的窜在眉眼处,显得他格外年轻,甚至笑容中还带着几分孩子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瞿东向被松醉霖搞的也有点神经质了,坐在餐桌上总觉得松醉霖会下一秒抽出大刀把她剁成肉酱。
然而事实却是两人难得平静的吃了早点。
松醉霖甚至颇有兴致的提议等一下去看电影。
这个幻境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运作中的,就好像现实的世界每一天都人来人往,过着自己的生活。只不过——她和松醉霖被隔离在这些人之外罢了。
她设计这样的攻略,完全是按照当时松醉霖的性格量身定做的。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松醉霖疯狂的程度五花八门,像只万花筒似的,换个角度就能来一个新招式。
如今她被松醉霖困在这幻境里头,反而变成了拖累。
如果不是笛安命悬一线,瞿东向其实并不会如此焦虑的。
反正她多的是时间和松醉霖耗,诡异温柔的松醉霖总比动不动掏肠子的松醉霖好些,她还没贱到喜欢被人分尸。
*
松醉霖拉着她去看电影,电影上映的估计是现实中正热门的。
而且好巧不巧,还是笙调去战场之前拍的电影,如今正好排期上映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步西归吩咐文化部长处理笙调的事情。
对外,笙调只是出国深造去了,引得粉丝们鬼哭狼嚎,都喊着要血书笙调所在公司,变相的雪藏笙调。
瞿东向如今在幻境里头看到笙调的名字,只感觉无比头疼。
她和笙调生生应了一句话:“无缘无分。”怎么就没有一点原剧情和他牵扯起来呢?
松醉霖眼见瞿东向盯着笙调的名字发呆,不禁冷哼一声道:“怎么?你和那间谍也有关系?”
瞿东向觉得这个时候的松醉霖像炸毛的野兽,凶巴巴的又带着几分别扭,莫名幼稚。
难道松醉霖在层层血腥精神世界后面,其实还藏着孩子气的天真?
瞿东向想到这种可能,觉得有些发笑,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道:“只是感慨一下,他还真是演技出众。”
哼了哼气,松醉霖为了避免笙调这张脸在瞿东向面前出现,硬是选了一个冷僻的恐怖片。
瞿东向眉头一皱,捂住了肚子,觉得中午塞进去的那顿饭有点蠢蠢欲动想涌出来。
片子开始后,瞿东向更加觉得寒颤。
除了她和松醉霖以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寂静无声,只有大荧幕上那诡异而尖锐的声音和时不时窜出来的鬼怪,让人一惊一乍。
瞿东向撑着脑袋,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松醉霖那边靠。
松醉霖也很有眼色,把外套一脱,将瞿东向从头兜住,然后将人结结实实搂进了怀里。
身上暖和了,心里也跟着舒坦。
人终究是群居动物,本来想着幻境里头只有两个人,能让松醉霖对她产生心里依赖感。如今看来,相互作用,她对松醉霖也会产生依赖感。
瞿东向没有开心多久就后悔了,电影演到后面,幕后黑手现身了,将男二绞杀后,提炼成了肉油。
搂着她的这位大佬立马发出不屑一顾的哼声,随即用毛骨悚然的口吻开始了毁尸灭迹专业步骤。
瞿东向面色一僵,恨不得照着松醉霖面门就是一拳头。
和变态约会能有什么期待啊!
看完电影后,瞿东向面色不善,又被松醉霖拖着去下一个地方玩。
大概松大佬灵魂真的是万花筒,这个阶段属于幼稚型?
来游乐场玩是什么鬼啊?
瞿东向第三次坐在凌霄飞车上,嘴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心里头已经骂死松醉霖了。
那点高空旋转的刺激,根本激不起松醉霖内心半点涟漪。反而听着耳边瞿东向又急又怕的叫声,令他莫名的心情好。
真实的瞿东向,真实的在他身边,他大笑着在车子攀到最高顶峰的刹那,低头吻住了瞿东向。
然后是瞬间失控的下坠,像他的心一样从未有过的高兴,把快乐全部收入了心中最深处。
神经病啊!
瞿东向气的生烟,结束下车时候,她觉得腿都软了。
松醉霖却是精神亢奋,他直接打横将瞿东向抱起,盯上了远处那旋转木马。
浪漫爱情片里,女主骑着木马,一身漂亮的衣服,身旁站着英俊男主,化身为女主的白马王子,场景美轮美奂。
瞿东向觉出来了,她肯定不是女主命。
因为身边没有一个白马王子,只有血腥开膛手。
她两条腿被架起在木马之上,下身被扒得光溜溜像只脱毛鸡似的,这个场景实在美不起来。
压着她两腿之间的松大佬却是心情大好,满脸春风——呸,是满脸色欲,似乎很兴奋很享受这种四下无人的野战场景。
木马转转悠悠,瞿东向在松醉霖身下也转转悠悠,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绷不住,张嘴就骂松醉霖。
不过松醉霖被骂的神清气爽,大概是因为阳光太好,拂去了他脸上的阴霾,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明亮神采。
他身边从不留活人,他用这辈子唯一的信赖全部赌在了瞿东向身上——但愿不要让他失望。
瞿东向被抽插的有些神魂颠倒,松醉霖的性器暗红,青筋肆意蔓延在上,从里带出的水渍声暧昧而下流,她盯住了松醉霖的双眼,内心涌起了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性器摩擦带出的余温,头一次有了灵性一般顺势而上,炙热着体内,也涌上了心头。
松醉霖这样的人,到底是太懂爱,还是因为不懂爱?
瞿东向有些迷糊了,以至于系统急切发声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宿主!笛安的生命力只剩下四十五了!在不想办法抓紧进程,就晚了。”
“还有还有!望云薄和顾敛发现了纹风冷那禁忌之地。纹风冷过去了,怕是会对他们下杀手!”
瞿东向终于深刻的明白了——爱情既不是做爱就会有的;也不是你乞求就会得到的。更多时候,你以为自己唾手可得,往往遥不可及。
瞿东向在松醉霖几乎颤抖而滚烫的喘息中,神色异常坚定而明确的告知:“松醉霖!我们继续吧。如果你不愿意在杀我了,那么我们离开吧。”
*
下一章开始适当收费了,不过我是不分什么肉不肉的。在我所有里,剧情是宝贝。嘿嘿。期待大家的支持,也让我瞧瞧,正文究竟会有多少亲爱的们点击。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9
瞿东向把话说出口的时候,也知道那是踩了松醉霖的逆鳞。
但是无可奈何——她不可能真的和松醉霖耗在这个幻境之中一辈子。
他的精神世界太过丰富,太过多面,像汪洋深海,内里波涛汹涌,稍有不慎就会被席卷吞噬。
瞿东向试图解释,却听到耳边尖锐的巨响,一侧木马的脑袋被松醉霖一拳击打的晃晃悠悠,直接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
“你闭嘴。”松醉霖双眼充血,愤怒让他的情绪狂躁起来,原本平顺的眉眼被怒火渲染,目光阴鹫,整个人绷成了备战的状态,浑身都带上了毫不遮掩的杀意。
他感到无处可发泄的情感在体内膨胀,击打木马破裂的木屑扎入了他手掌之内,鲜血如注,他却觉不出疼痛来。
脑袋里似乎生出了一把利剑,非要在里面一劈为二,他痛的眼前发黑,咬牙忍下这一波痛苦。
残留的理智让他勉强支撑自己,他知道自己一旦失控,瞿东向真的会被他肢解成碎片。
活一次杀一次,会不死不休。
他想要她完整的在他身边,平生第一次如此的恳求。
“为什么要离开?”带着一丝暗藏的恳求,松醉霖整个声音都沙哑起来,低沉可怕。
“我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吧?”瞿东向试图用缓和的说辞来说服松醉霖。
深吸了一口气,松醉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妥协,但是面对瞿东向他觉得自己的底线一再被突破。
“好——只要你爱上我后,我们就出去。”
瞿东向急了:“那怎么算证明我爱上你呢?你一直说我没有爱上你,岂不是我们还是一直不能离开?”
松醉霖忍不住闭上了眼,他后背掠起了一层冷汗,因为眼前心爱之人的话在不断的冲刷自己理智边缘。
他已经退到了边界——退无可退。
“你这么说就证明你没爱上我。我们继续在这里吧。”
瞿东向当然不愿意和松醉霖这么干耗着。
笛安生死攸关,望云薄和顾敛只要纹风冷动一动手指头就会灰飞烟灭。
她真的耗不起。
何况一旦耽搁在这个状态,松醉霖的好感度永远不会变化,始终持续沉浸在这种自我陶醉的变态情感中。
唯有激怒松醉霖加快进程——光想到就令她不寒而栗。
瞥见了瞿东向神色,在见她要动嘴唇。
松醉霖一把将瞿东向搂进了怀中,声音带上了他自己不易察觉的哽咽。
“不要为了任何人走——爱我好不好?”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在幼年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不同之处。
天生就是恶胎,周围的人都是这么说他的,像是一圈鬼魅围在他的身边,不断告诉他,他没有人爱,也不配爱人。
有人说,感情之于人性,是一种寂寞孤独的侠客,背影萧瑟,路途凶险,走着走着,伴随着不死的欲望,终究成为了海市蜃楼。
瞿东向微微动了动手指,沉默片刻后依然坚定道:“松醉霖,我一定要离开。如果你舍不得杀我了,那么我们就离开。如果你舍得,那么——就继续”
再次受创的痛苦让松醉霖陷入了疯狂的混沌浪潮,暴虐扭曲的把自己抛进了无边地狱之中。
他入地狱,瞿东向一定也要共同赴死。
这一刻,什么理智,克制,人性统统烟消云散。
当他浑身溅满鲜血。手上的血已经滴答滴答汇聚成了一摊在地的时候,瞿东向早已断气。
她大概被捅了几百多下,或者更多。
从头到脚全部都是血窟窿,像是被捅穿破碎的娃娃,瘫软在地。
松醉霖猛的清醒过来,他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断裂尖刺的铁条,铁条的断口处虽然尖利,毕竟不如刀那般锋利,但每一次创口却捅的极深,可见当时他有多失控疯狂。
幻境之中,瞿东向会死而复生。
如果是现实中呢?
陷入疯狂不可自拔的自己,杀掉了此生唯一想要留下的活人。从此以后世界一片荒芜,再也不没有色彩。
一滴泪率先滴下,滚烫如水入油锅般炸起,随后止也止不住的一窜窜落下,无声无息和脸上的血混合在一起。
诡异的血水,诡异的情感。
松醉霖好感度突破八十了。
*
在所有人还勉强坐得住时候,燃坤却出乎意料按耐不住了。
他本来冷眼旁观笛安渐入昏迷状态,心里头别提有多开心。
笛安是自己寻死,没有任何人动他。即使将来瞿东向回来,也说不出旁人半点过错。
可不知道为何,最近他却在做噩梦。
梦里面他好像在另外一个世界,他和笛安从小关系就很好。
笛安小时候就是个闷骚包,只专注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依然只喜欢在水里,很有游泳天赋。
他们两人长大,身边有不少朋友,奇怪的是那些朋友声音相貌都好模糊,完全无法分辨。
然后梦里他看到了瞿东向,瞿东向穿着似乎是那个世界的警服,英姿飒爽。
噩梦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他用枪指着笛安的脑袋,笛安怀里抱着的瞿东向浑身是血。
噩梦到此戛然而止——
满头是汗的燃坤醒来时候,梦境内容却一下子模糊不清。唯有和笛安决裂时候的痛苦残存在脑海之中,令他异常烦躁。
这日燃坤一早起来,听到了老管家汇报笛安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中,步西归已经找了全国名医会诊给出方案如何延长笛安性命的消息。
换了几天前,他一定会嗤之以鼻,觉得步西归多此一举。
少个情敌这种好事,也就步西归会假模假样多此一举。果然政客都喜欢玩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把戏。
可今日一听,他有些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眸,轻咳了一声道:“拿来——”
老管家年纪大了,自然有些耳背,扯了喉咙发问:“什么?少爷你说什么?”
燃坤面上挂不住了,伸手直接一把拿过老管家手里资料,赶紧转脸背过身去,耳根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老管家偷笑的离开。
他跟着燃家两代人,对自家少爷还是了解一些的。
打小就是小霸王,世家公子,随心所欲惯了,养成了骄纵蛮横的性格,因此也就受不了任何的挫折,自尊心特别强烈。
当年中毒后,生理和心里上受到了双重打击,因此变得格外暴虐残忍。
其实他知道,他家少爷内心多少还带着一份少年气性。
只是层层佯装的冷酷之下,若有若无几乎难以察觉。
直到最近瞿小姐出现后,他觉得他家少爷开始稳重起来,连脾气性格都有所收敛,不在那么乖张跋扈。
燃坤仔细看了手里的资料。
心里头反复做着心理建设。
他不过是因为见不得瞿东向哭鼻子。
瞿东向哭的时候太丑了,还是笑的时候有精神。
做了半天心里建设后,燃坤喊来了手下去找一下当年他在他国探访过的名医。
那名医生可是扬名海内外的,平日想要请到看病犹如登天一般困难。
偏巧这位名医早年欠了他一个人情。
把事情吩咐后,燃坤转着手里的笔,淡淡阖目,心里头百味陈杂。
他怎么就一时心软救了情敌呢?
越想越觉得怄气,两条长腿一蹬,脚趾头正好踢在了桌角处,痛的他哎呦一声,那张俏生生的俊脸扭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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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燃坤小霸王嘴巴牛逼,哈哈,有他插手,指不定峰回路转哦。松大佬这个典型是病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