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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潭顿时心花怒放,用力抱住她狠亲一口,再放开,焦急兴奋地等待她将自己送上天堂。

简丹钻进被中向他的下体挪移,热气腾腾的男人味带着霸道和侵略扑向她的面眸,熏得她晕陶陶的,稀里糊涂就给他开了金口。

看到此处,请你们脑中自动响起《难忘今宵》的旋律。???

Chapter57

将军楼近来出现一支神出鬼没的“铁道游击队”,成员两个,昼伏夜出,专营男欢女爱之勾当,严重违反《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

当然,符合正当男女关系的不算数。

团长夫妇当地下党当出了趣味,因为昼伏夜出,江团长过了把采花贼的瘾,简丹过了把“大爷~进来玩玩吧”的瘾。

又因为江团长的大胆谏言,成功为自己谋得一项新福利。

每晚溜进“首长”的被窝都要央求她再复习一遍前一晚的工作内容,美其名曰:温故而知新;又曰:千锤百炼出真知;三曰:在复习的过程中边实践、边研讨、边反思,鼓励“首长”要以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严格要求自己,让自己的口技更上一层楼。

江潭搂着媳妇大谈特谈这些“歪理邪说”的时候,简丹用刚刚咬过他老二的牙齿去咬他的乳头,极为不耻地编排他:“忽悠,接着忽悠。”

江潭性感地嗯哼一声:“你刚才这一口让我感受到群众的热情和对解放军工作的支持。”握住小团长,寻到她的府门,一鼓作气冲到底,前后耸动起屁股。

简丹咬着唇,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深处。

江潭一般都是办完事搂着媳妇睡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再偷偷摸摸溜回自己的房间。

常言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他如此这般逍遥了一段时日,“奸情”到底败露了。

某早,杜兰被后院惊恐的鸽叫吵醒,从江军长臂弯里抬头,坐起来披件外套,掀被下床。

江军长睁开眼,在她背后问:“天没亮你干吗去?”

杜兰回头:“你没听见后院鸽子叫得那么欢实?准是大院的野猫又跑来咱鸽舍掏鸽子,你听听,把爸的鸽子给吓成什么样子。”

“鸽舍锁上了,野猫掏不着,你躺回来。”

“不去赶跑野猫,鸽子这么瞎叫我听着也睡不着,再把爸、儿子和丹姑娘给吵醒了。我速去速回,你睡你的。”

“我去,你躺回来。”

“不要。”杜兰佛了丈夫怜香惜玉的好意,抢在他前头跑出去。

岂料开门刚探出半个身子,江潭也跟她踩着同样的节拍自简丹房门探出半个身子,母子俩四目相望。

地下党身份曝光的江潭在亲娘满含深意的扎人目光下,尴尬地走向她:“妈,你今天起这么早啊。”

杜兰脸上似笑非笑,泛着抓到儿子把柄的得意之色:“下楼赶野猫,不想家里也有只‘夜猫子’。”又以浅慢的语调回忆从前,“想你七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已经长大是男子汉了,怎么都不肯让妈妈陪睡,到了28岁反而退步回去,必须搂着丹姑娘睡。唉,这就是所谓的亲妈和女朋友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吧。”

江潭好笑地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被您逮住了,罚我下去赶野猫,您回屋睡回笼觉。”又合掌拜托,“您臊我一个就行了,放小丹一马,她脸皮薄。”

杜兰特看不上眼似地乜斜他,笑着啐道:“娶了媳妇忘了娘,更别说你还没娶到手呢。”拧身回房。

江军长睁开眼看向去而复返的媳妇:“动作这么快?”

杜兰脱衣上床,躺回到他的臂弯里,好整以暇地说:“儿子替我效劳了。”

“他起来晨练?”

杜兰哼了道古怪的后鼻音:“可能是吧。”

之后她没走漏风声,江团长的地下工作便如常进行。

简丹被母子俩蒙在鼓里,毫无一点思想负担的在将军楼嘻哈打笑,过着姑奶奶般的舒坦日子。

看来无知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她知道真相后不会尴尬到羞愤欲绝和手持40米的大砍刀追杀江团长。

杜兰打算抓几幅中药给简丹调理身体,军区总院离家近,就直接去那里了。

江家对简丹好到这个份上其实也有点让简丹“消化不良”,感觉是在按着她的头让她必须嫁给阿潭,不嫁就会辜负两家人的期望。

她虽说对阿潭此志不渝,不过未来的变数谁说得准,搞不好哪天出门真被车撞了,撞死了倒一了百了,怕就怕撞不死,撞成个残废,那就酸爽了!

对她好她也要疑神疑鬼,纯粹有病。

她哪里知道杜兰是怕正值壮年的儿子夜夜开车,把人家女儿的身子给折腾亏了,亲家母跟她通视频的时候要是看出来了,要拿儿子是问的,所以杜兰抓的中药是给她补这方面的。

杜兰开车前往总院,停好车,下车望见走在她前头的姑娘,背影瞧着像是多日不见的徐雅婷,不确定地喊道:“小婷?”

徐雅婷驻足回头POPO管理;2.3.02.06.94.30:“阿姨!”

杜兰惊喜地三步两脚追上去,笑吟吟地:“小婷真是你。”牵起她一只手亲热地摩挲,“陪妈妈来医院孕检吗?(望望左右)你妈妈呢?”

她从小看着徐雅婷长大,从前当她是儿媳妇,现在当她是自己半个女儿。

无论哪种身份,都是自家人。

徐雅婷没有因为嫁不成江潭而迁怒杜兰,跟她说话一如既往的柔声细气:“妈妈好好的待在家里,我是自己有点不舒服,来医院看看。”

杜兰一听她身体有恙,笑容没了,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她:“你哪里不舒服?”又感觉她不像有病的样子。

“就是最近胃口有点不好,小毛病,不来医院也没关系,是被妈妈轰来的。阿姨你呢?”

“我呀,我来医院抓点中药。”亲热地挽起她的手,与她边走边畅谈,“要有弟弟了,开不开心?”徐家现在就缺把枪杆子。

“不一定是弟弟的。我开不开心倒是其次,主要是爸爸他很开心,现在眼里心里只有妈妈,看我一眼都嫌多。”也正因为妈妈怀孕,转移了爸爸的注意力,她才逃过一劫。

徐雅婷庆幸地苦笑,不由自主想起卓越。

杜兰误以为她对父母生二胎心怀芥蒂,问:“你一直都是大昌阿慧的掌中宝,是不是不习惯突然冒出个小鬼头跟自己争宠?”

徐雅婷摇摇头:“我只担心妈妈是高龄产妇,生产有风险,剩下的全是欢喜。”

“不会的,大昌拼了命也会给阿慧保驾护航。”

“可不是嘛,看他紧张妈妈的样子就知道了。”

彼此相视一笑,之后喜当爹的徐大昌被她们当成“梗”,进一步创作,带给她们无尽的欢声笑语。

徐雅婷到底比简丹早二十几年认识杜兰,杜兰怎么着也应该跟她比较亲热,这没什么好辩驳的。

两人各自挂了号,跟上次陪蔡美惠来总院时一样,这次杜兰也陪着徐雅婷一起坐在妇产科大夫面前。

徐雅婷先说了自己近来不适的种种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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