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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系统随时随地,俩人都热了,双双急切地给对方脱衣服。
闻蔓的要麻烦些,她主动抬起屁股,等自己被扒光了,通身像剥了壳的荔枝肉,晶莹剔透的,乳头小巧可爱,傅其修拢起吃下,舔得用力,声音颇大。
她这里很敏感,每次他亲都会颤动,小小的乳珠翘起来,吮吸一口,奶香四溢,好像真能吸出奶水来。
“啊……”
闻蔓拱起身子,脑袋快顶上床头,她深深抵在柔软的床里,一条腿折起来,搁在他肩膀后轻轻晃动。
随即被握住。
傅其修起身,端看她的足踝。
“骨架那么小。”
不光是手腕纤细,脚踝照样一手就能圈实,还有空余,皮肉生得又白又嫩,没有茧子,指甲盖都是粉嘟嘟的。
他亲了口。
闻蔓瑟缩,娇嗔道:“脏死了。”
傅其修摇头,直拉着她的脚往下探。
脚底踩在一滚烫上,又硬又软的触感,闻蔓咬着唇,不自觉动了动。
“继续。”
他声音低沉,她掀开眼皮看他,见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那眼神,有情欲,却带清明。邪正参半,轻佻得不像他,仿佛在用眼神与她性交。
她心跳如雷,动了情。以舌尖舔唇,听话地挪动起小腿,上上下下,在马眼分泌出浊液之际,她下意识曲起大拇指,使劲碾了碾。
只听他闷哼一声,倏地扣紧她脚踝,“胆子肥了?”
她不觉嬉笑,“不是你叫我动的么?”
俩人又吻作一团。
床头柜有套,傅其修戴上,直接进入,快速插送,一点招呼都不打。
嘴巴让堵着,闻蔓唔唔直叫。
他很硬,家伙又大又粗,插进小穴顷刻就将她塞满,她手指蜷起,在他后背刮了一道又一道。
这点挠痒痒的力气施加在傅其修身上,他完全没放在眼里。但掺进汗水就不一样了,若有若无的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越插越快、越插越重……
却突然抽出来。
闻蔓脑袋一懵。
她已经到了。
身体反应因为骤然的空虚慢了半拍,随即极致的快感就完全将她吞没。汹汹来势,她浑身战栗,意识涣散,恍惚感觉他分开了自己的腿,欣赏一般,正仔细打量她的私处。
高潮中的小穴湿漉漉的,深粉色的两瓣贝肉颤抖着开合翕动,这没什么毛,白嫩干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流水潺潺。
男人目光赤裸露骨,闻蔓回过味来,脸色渐渐红透,小腹起伏不定,小穴竟又冒出了一些水。
“别看了。”
“又想要了。”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
傅其修勾手指碰了碰娇嫩的软肉,说:“求我。”
闻蔓一愣,稍微一想就通了。
真的是小气,睚眦必报的,不就是让他求过一回,这就要讨回去了。
赶在她膝盖软,能屈能伸,胳膊绕过他脖子就娇滴滴地说:“求你。”
“求我什么?”
他说着,用性器蹭她小穴,安全套上的润滑液和她身体里流出的水混合在一起,阴唇张开,挽留似的裹住龟头。
抵在入口又不进去的瘙痒感让闻蔓欲罢不能,她凑近他嘴边。
“干我吧,求你了。”
“……”
她从未如此。
完全释放自己的魅力,并且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傅其修悬在心里的弦就这么断了,他眸光晦暗,一言不发地抬起她的腿便奋力狠入——
他太急太狠,闻蔓娇喘连连,她不断喊着他名字,“快点……再快点……”
“我怎么快?你吸那么紧。”
汗如雨下。
俩人状态进得快,几天不见,度日如年,这会儿恨不得融进彼此身体里。
傅其修掰开闻蔓的膝盖,尽情插送。
他今晚尤其放纵,正面肏不够,知趣了又将她翻身来入,底下塞了枕头,湿得不成样,也不知道是谁的水,痕迹极深。
事后傅其修没有立刻动身,只靠坐床头点了根烟,闻蔓歪在他旁边,赤条条的裸体扭着,两腿间夹了枕头。
她闻到烟味,这才转过头来。
“很累?”
他笑,往她脸上吐出烟圈,“爽的。”
这时的傅其俢当真是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了。
他得说,在回来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几日积压下来的疲惫神奇地一扫而空,可比睡眠管用多了。
他不过是普通人。
也需要被爱的人爱。
闻蔓挥手赶走烟雾,挪着身子抱住他,将头枕在他腿上,“是不是因为我?”
“你指哪个?”傅其修故意说。
“嘁,”闻蔓横他一眼,“爱说不说。”
傅其修目光柔和,用指腹蹭着她的耳垂。他喜欢玩她这里,肉肉软软,很舒服。
他慢慢说:“谈不上累,每年都这样,别想太多。”
闻蔓默然,伸手摸他眉心,偏着脸蹭他掌心,“去洗澡吧,困了。”
“嗯。”
俩人这次没再在浴室折腾,洗完后很快就清清爽爽地出来。
只是傅其修抱着闻蔓的脚步未停,他就近转去了某间客卧。
因为主卧那张床,已经湿得不能再看了。
第七十六章重色轻友
闻蔓在海清住了一段时间。
这地方离市区远,设计时肯定是要优先解决所有不方便的问题的。足不出户,也照样能过得丰富,说的就是这儿。
二层有瑜伽房,闻蔓做瑜伽时傅其修便在隔壁健身。另外他们还会在室内游泳,胜负欲发作,总要打赌。闻蔓拿出了中学时期拿奖的精神,在输了六次之后终于赢了一回。那天晚上的彩头是她在傅其修脸上画王八,傅其修不能出门,一晚上都只能陪她——当时俩人连做爱都做不成,因为她会笑场。
如果可以拍照,闻蔓估计还要得意好久。
温水池子也做好了,被磨得光滑的黑色卵石包围,已经可以泡汤。过年的关系,偌大的屋子便只有他们两个。场地自由,人跟着放纵,除了露天泉池,俩人其他地方也都试过了。但闻蔓最喜欢的还是在床上,因为在别的地方,第二天她身上总会出现那么些青青紫紫的印。
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在裴觉的电话打过来之后,才被迫暂停。
许久不出门,闻蔓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个有工作的人。
假期结束,她就该复工了。
隔天去工作室,羌江附近刮起了妖风,吹得闻蔓脸都变得僵硬。工作室内开了暖气,她活了过来,却只看到新招来的两个员工,没有瞧见裴觉。
“你们裴老板呢?”
“在后边打电话呢。”
闻蔓便在外面等。她对着镜子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感觉到有人在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