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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太小了,我怕第一次把你弄坏了,咱们用后面的,好不好?”

方知哪儿还有说不好的份,那带茧的粗糙手指已经沾着脂膏滑进了他的菊穴里,当下哼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眼泛春意的看他,引得身上人俯下身来亲,手指被紧缩的菊穴缠住,那小穴分明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东西,却已然有些食髓知味,被插了这么会儿就绞着不肯放那根手指走了。

宋承青抽插了会儿,加了两根手指,方知身下的阴茎也挺立起来,滴滴哒哒的落了些湿滑的情液在小腹上,又被更大更火热的一根东西蹭着抹开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菊穴才松软下来,宋承青抽出手指,把人两腿分开,看见那处的景致。一缩一缩的小口子碰上他硕大的阳物,像是迫不及待要含进去,稍稍顶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了。

“啊!”方知双手揪着身下的褥子,一时间脑袋有些发懵,那东西平日里被握在手里尚且觉得大,这会儿更是不上不下的被卡在了关键地方,他疼的前头的阴茎都软了些。

宋承青也被夹得不好受,俯身来亲他:“乖,放松——别急,慢慢来·······”

唇舌交缠,一时间情态毕现,下方的穴口渐渐软乎下来,宋承青咬着人的嘴唇,慢慢的将自己的东西顶了进去,一插到底,直将两颗鼓胀的阴囊都撞在了方知娇嫩的臀尖,才肯罢休。

方知疼的开始呜咽,抱着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行了,宋承青却咬着他的嘴,揉捻着他的乳头,还哄骗他说:“行的。”

身下一点点开始带了些幅度,前后摇摆尚且不知满足,活了这些年头刚开了荤的宋将军早已是迫不得已,没几下温柔就忍不住重重顶撞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知会不会传到走廊上去。

方知搂着他的脖子,被操的只有低声哭叫的份,两腿却不知餍足的缠上了宋承青精壮的腰腹,好像将整个人都挂到对方身上了似的。宋承青顺着他的姿势抱坐起来,一下子阴茎就进的更深了。

“唔,嗯嗯嗯啊!······承青······承青——”

“我在,我在呢······宝贝儿,小知儿······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宋承青停不下来,那处太软了太舒服了,像是有许多张嘴在吸他的龟头,要把里面的精液都直接吸出来,他重重喘了口气,亲住了怀里人哭叫的嘴,身下又开始一轮鞭挞。

方知臀部被撞的通红,这姿势进的格外得深,对方胯间粗硬的毛发一下下擦过他娇软的女穴,阴核都要被磨肿了,刺激更大,生理性泪水一串串从眼角滑落,呜咽着哭出一句:“我是你的了·······”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被操干到失神发昏,像是天地都在动,他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一更就是两个!【其实是一起写好了分开两遍发装作自己多了一更的样子qaq】

哼,想听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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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番外1.3第一次)

天光既白,楼里楼外都歇了,安静的运河上飘着几叶小舟,风吹来便随着涟漪互相碰撞,随后又松开各自停靠。

凤止楼里的小屋,热潮一晚未歇,床间两副肉体抵死缠绵,粗重的喘息伴着一两声呜咽哭喊,方知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辰,摇晃的床帐似乎整夜未曾停歇,他后穴已被操到麻木,两腿瘫软着分开在身体两侧,任凭身上人咬着他的乳头驰骋。

“呜······承····承青——啊,我不行了······”方知满脸是泪,话都说不利索,此刻有些后悔答应这人了,像是要被操坏了,被钉在这方小天地里整晚不得动弹,一次次承受对方的鞭挞与凶猛撞击。

两臀发红发肿,未经人事的花穴受到波及,像是要被撞到凹进去,身后的穴口一次次被抽插研磨,脂膏融化成柔软液体又在反复的操干中被磨成白沫,沾在宋承青胯间的粗硬毛发中。

宋承青亲他的嘴,吃他的舌头,喘着粗气舔他的胸口,拿牙齿研磨那两颗已经破皮渗出血丝的乳头,听方知在他身下哭叫,心中被爱意满溢,抱着他翻过身,不顾对方瘫软无力的身子,强行托起他的屁股,再一次搂着腰操了进去。

方知细瘦的背雪白一片,沾着薄薄的汗水,纤长的脖颈低垂下去,额头抵着床铺,再没有一丝力气,却又在身后人的一顿猛烈撞击中哭喊着再次达到高潮,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的阴茎软绵绵垂在胯间,始终保持半勃起的状态,透明稀薄的液体从顶端溢出,方知双眼涣散,一只手被抓到了背后握住,仰着头露出漂亮的两片蝴蝶骨。

宋承青带茧的手拿到前边去摸索他的阴核,扣挖他的花穴,握住那根硬不起来的阴茎反复揉搓,将身下人玩到残破不堪,喉咙沙哑。

最后一次面对面抱坐着,方知本能的去搂他的脖子,后仰着头,皱着眉哼叫着露出脆弱的脖颈,被宋承青咬住,尽数射在已经满是精液的后穴里。

宋承青舔着他的下巴,去摸他鼓胀胀的小腹,里面都是他的精液,形成一个小包子的样子,他便故意用手去按压,方知又哭起来,用手去握对方的手,却还是被一次次按压肚子,抠挖花穴,宋承青太坏了,他要弄死他了,方知尖叫了一声,被巨大的快意与反复不停地高潮刺激的彻底晕了过去,身下潺潺流水,花穴里像是有流不尽的液体,那里也是惨不忍睹一片,阴阜被玩到肿得似馒头般,碰一下,身子就在昏睡中抖动一下。

身上的人终于满足,抽出自己那个东西时带出了一圈肿着的肉,方知的后穴被操干一夜,此刻形成一个小洞再合不拢,只一眼,宋承青就有些受不了了,忙撇过头,抱着人躺下。

方知睁开眼时已经第二天下午,夕阳斜斜挂在半开的窗头,身旁空荡荡的,尚有余温。哭了一晚上的眼刺痛,想必是已经肿了,嗓子也发不出声音,被下的身子更是不用说,翻个身都疼得他皱眉,两腿需岔开才好受些,不然胯间摩擦,疼的要命。

宋承青推开门听见床铺间的闷哼,忙放下手中东西去瞧,走到床前对上一双委屈湿润的眼眸,心口一皱,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祈求讨得一点宽恕,方知却两手伸出来搂住了他的肩背,哑着嗓子跟他说:“疼······”

宋承青再忍不住,俯身温柔的亲对方的嘴唇,慢慢把人楼抱到自己腿上,方知身上已被擦洗干净,此刻只穿着一身白净的里衣,又被披上了一件外袍。宋承青抱着他桌边坐下,心疼又心虚的端了杯温水喂他。

方知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过度使用的嗓子被润过,终于好受了点,却依旧蔫蔫的打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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