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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哆哆嗦嗦抖个不停,伴随着尖叫声,牝
户噗嗤噗嗤地喷射出一道春水。
常二爷等的便是此刻,目光腥红地盯着那两处洞口都朝自己大开,他想进哪个便哪个,想干哪个是哪个,身下的小姑娘已
被他肏的不成样子。
想像着自己粗大的肉茎竖插在菊眼里的样子,只觉浑身都硬了,他粗喘着道:“放过你这一码,下次定不饶。”
他不再犹豫,勒紧她的细腰,肿胀至疼痛的肉茎挟雷霆万钧之势、悍猛地捅进喷水的花穴里,尽根插入,又全力退出,他
没有控制力度,一切随心所欲来,简直是个粗暴的莽夫,花径内的宫口早已软烂,难招架他的进攻,大张着嘴儿任由他往里挺
送,他硬生生插进宫巢,如马儿驰骋般横冲直撞,噼噼啪啪皮肉相接响彻满室,百数下后,忽而龟头被死死卡锁住,无法自
拔,他索性俯下胸膛压在冯栀的背脊上:“小骚货,我要爽死在你里面了。”
一面咬吮她酥白的颈子,一面继续深戳猛入,里面仄逼又紧窒,先还有节奏的忽缩忽展的律动,不稍半刻,他察觉肉茎被
箍夹的难以动弹,欲要奋力再博,电光火石之际,忽然刺来一针,又是一针,蛰的马眼麻痛难忍,他低吼出声,想要抽出整根
肉柱,却依然卡的紧牢,尾骨窜起一股快意,他再难抑住激动,滚滚炽白浓精开始狂喷激射,悉数灌溉进了宫巢内壁里。
第陆肆章 心有喜(微H)加更
冯栀已不晓泄了几次,任由常二爷把她提腰抓臀不知餍足地狠插猛撞,只觉他力气很大,喘息及低吼声越发粗浊,她回头,
他长眉微蹙、颧骨暗红,深眸半阖,表情有些狰狞,却更彰显男性彪悍,对女人别有一番诱惑。
“燕衡,燕衡!”她嗫嚅地叫他名字,他听见了,俯压而下,咬咬她的嘴儿,冯栀乖觉的伸出湿红的丁香舌,与他的舌头缱
绻纠缠。
他俩从没哪次如今这般失控过,都要不够,都停不下,全身心的专注,那份极致的愉悦把两人折磨的欲仙欲死。
冯栀忽然整个身子一阵痉挛,又麻又痛挠人心肺,濒死的快感来得突然极了,而他还在她体内奋勇驰骋,噼噼啪啪皮肉撞击
越来越响,欺的她指尖攥紧锦褥高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的同时,牝户洞口吐出的春潮蜜液如溪水潺潺。
她感受着常二爷绷直的肉茎不停地抖动,强有力地喷射大股大股的阳精,宫巢被阳精烫地剧烈收缩,亦让她哼哼唧唧地娇
吟,舒服的令人无所适从。
常二爷重重压在她身上,汗湿的胸膛贴紧她的背脊,不晓过去多久,急促的粗喘渐自平息,他开始亲吻她白腻的颈子。
“不要了!”冯栀软懒无力地求饶,常二爷笑着从她身上翻下,找条大棉巾围住腰胯,这床一片狼藉是不能睡了,伸手把她
抱起去浴房。
冯栀搂住他的肩膀,快感后的精疲力竭席卷而来,迷迷糊糊由着他给彼此清理,再去了另间卧房,上床挨枕,便抱住常二爷
的腰睡熟了。
远远的有只公鸡在打鸣儿,是从厨房那边隐约传来,冯栀睁开眼儿,先拿笔在床头日历牌上划个叉,常二爷往京城足有一月
余了。
后来看报纸才晓得,余曼丽竟然跟他一起去京城,也没甚麽醋意生,她相信常二爷,日日盼着他回来。
起身穿衣,胸前一星沁凉,垂首拈起,是那枚红宝石戒指,她怕套上手指招眼,也恐被姆妈寻借口讨去,用根丝线穿了戴在
颈上,看着就忍不住微笑,放在嘴前亲了亲,方才去穿旗袍。
待洗漱毕,冯栀拎着布包走到厨房,李妈把筒底嘶啦刮出一碗豆花,撮了紫菜、虾皮、葱碎,再浇淋上酱油,一点麻油递
给她。
冯栀道谢接过,坐在廊下的小竹椅上吃着,大太太房里的丫头婵娟过来,扒着门喊:“李妈,粢饭糕好了麽?”
李妈忙应声儿:“侬在等等,刚调了锅油,马上好!”
另个俞妈在剥豆子,朝婵娟抬头笑问:“怎麽是你来?彩娥呢?”
婵娟玩着辫梢道:“她回家去,要嫁人哩!”忽想着甚麽,看向冯栀笑嘻嘻地:“你不要阿涞,自有人把他当成宝。”
俞妈好奇地问:“彩娥嫁给阿涞麽?”她点点头:“倒也相配。”
婵娟道:“大太太说嫁的好,阿涞给了全套彩礼,除礼金外,首饰衣服礼饼备有五担往她家里搬。那一对龙凤金手镯,足
足有八钱重。”
俞妈啧啧道:“阿涞大方我晓得,他姆妈那样小家巴气的人,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她不就为争口气....."婵娟嘟囔,又道:“还听说彩娥嫁了后就不出来做事了,只要把薛阿妈孝敬好就行。”
“那不如出来做事。”俞妈笑起来,旁人也心照不暄地撇起嘴角。
冯栀吃完豆花起身去水槽把碗洗了,再回来婵娟已经端着热糕走得没影子。
俞妈和才杀完鸡的冯氏站在那里嘀嘀咕咕,冯栀晓得是在说彩娥和阿涞的事儿,她佯装不知,同她们擦身而过,恰冯氏拎
着豁口的鸡脖子甩了甩,一腔血迹飙在地上,带着股子鲜腥味。
冯栀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第陆伍章 事由起
冯栀挟捏着喉咙往外走,昨晚落过一夜雨,湿漉漉的青石板地落满残花和败叶,门房常保正手持一把大条帚刷刷扫着,
一旁有只小狗在追自己尾巴玩。
远远望见黑栅栏门外,周希圣清瘦的身影站在街对面,她抿起嘴唇,蹲下身逗小狗玩了会儿,直到看不见人,才站起朝门
外走。
也不再乘八路电车,转个方向往六路电车站去,虽然要走很长一段马路。
她其实心怀坦荡,对周希圣并无多余想法,就算有,也是很钦佩他这样的寒门才子,不惧逆境,努力勤奋有尊严的活着。
但她更不希望常二爷因他而起误会,总心怀一团疑云,便想着还是疏远些好。
待进入学校教室,已有些晚了,其实她们这些即将毕业的学生可以不来的,已经有大半不来了,留洋的留洋,嫁人的嫁
人,有的找到了事做。
冯栀看见毓贞右手托腮,侧着头望向窗外,走近才发现她在悄悄掉泪,眼眶红红的,连忙坐下,低声问:“怎麽哭了?”
毓贞的帕子都能攥出水来,抽抽噎噎道:“昨林家太太来,和姆妈商定我和林清轩的订婚日期,就定在下月初十,那个花
花公子,整日儿跑堂子玩戏子,我才不要嫁他,嫁了我这辈子都完了。”
“你和老太太把他恶形恶状说清楚,老太太一直最疼你,定也不愿你所托非人。”冯栀软语安慰。
毓贞哭得更凶了:“姆妈上了年纪,这两年常病着,脑子糊涂了,不晓外头的世道都翻了天,只信大嫂胡说八道,我同
她讲林清轩的不是,大嫂就说是我在外有相好,所以尽诋毁林府公子,还说那林府有钱有势,林清轩有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