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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眉头不禁一皱,“你怎么在这?”

冯奕露出深不可测的笑,“自然是来找你的,现在我觉得,你一定会很有兴趣,跟我一起做这个研究项目。”

靳尘扯着嘴角,“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机场?还是说,你一直在跟踪我?”

“哦不。”他压低眉头,恍然大悟,“你是在跟踪左童。”

冯奕眯起了眼睛,眼下的泪痣格外深情。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还对我的项目不感兴趣吗?”

靳尘往后一靠,懒散的歪着头,“那你说说,我洗耳恭听。”

你体内的药(慎H)

她对他的恐惧有增无减,即便在给她上药,也是不停的往后躲避,生怕挨打的抱头,不顾身上的伤痕,血液蹭了满床。

江也琛呵斥她,“左童!”

“别打我!我没有勾引他,真的没有,不是我勾引的,你相信我啊主人,我是被他带走的,我没想要逃走呜呜。”

他拽过她的胳膊,“我没说你勾引他,不是你的错!坐好了,身子不想要了是不是?再蹭下去皮都没了!”

他脸色很不好,紧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那双发起火来的丹凤眼,她怕极了,抽噎着不敢挣扎。

上药的过程相当难受,痛得她只能咬牙忍着。

左童试着去讨好,自己这副可怜的样子,说不定更能激起他的同情,不断把身子往他怀中靠去,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也琛,对我温柔点好不好,拜托你。”

他永远都是那副冷漠,对她的撒娇没有一丝态度,手劲用力掐住她的肩膀。

“别在我面前发疯。”

左童心脏几乎跌落进了谷底,冰凉的没了温度。

处理完伤口,他起身去清洗手上的血液,全身都被缠绕着纱布,左童倒在床上,疼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

浴室中传来水声,她突然记起靳尘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自己有个怪癖,包括他哥哥也有,很喜欢虐待别人,他们的爸爸曾经当着他们的面,拿着匕首去惩治一个叛徒,将他的手指砍掉,舌头割开。

将他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折磨过来,那刺耳的尖叫,是他到现在都还难以忘怀。

原来变态是这么好培养的,可左童不明白,她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对待,她什么都没做错,不过就是被他给看上了,就要一辈子承受这样的虐待吗?

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哆嗦着身体,江也琛循着哭声过来,站在床边孤傲俯视着她。

“还有力气哭是吗?”

恐怖的话语声不禁让她一个颤抖,咬住手指,逼自己止住哭声。

“无论是不是你想逃跑,你走出这个别墅,都让我很不愉快。”

左童吸着鼻子,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所以……我被打成这样,你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放过你?哼,多可笑啊。”

他弯下腰,撑着床边,伸出手抚摸着她通红的脸,满目欲望让她无处躲藏。

“不可能放过的,宝贝,把腿分开,我要操你,被我调教的这么好,你理应记得该怎么在床事上配合我。”

“可是我疼。”她好委屈,揪住他的衬衫哭出来,“我好疼,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

江也琛无情压低了声音,“我说了,腿分开!”

她艰难的岔开双腿,大腿内侧被鞭打的好痛,江也琛不再让她跪着,把她的双腿拉在床边抬高举起,自己站在床边,扣下皮带,随着他每一下动作,她脸上的恐惧都会加深。

甚至还没进去,她就喊痛。

下面没怎么给她上过药,上次被撕裂的痕迹依然还在,这穴好是好,就是太小了,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两个人都很难受。

他捏着阴蒂剐蹭,手指戳进干燥的阴道里抽插,越来越烦躁,“还是不肯流水啊!活该你疼!”

“呜呜主人,不要直接进去,全身都好疼啊。”

揉了两下,他便不耐烦了,扶着猩红的龟头进入,又顶开熟悉的痛感,她仰起头,脖子上用力的骨头都在泛出,痛苦难忍双腿踹着空气。

“别动!”他一声低吼,把半根肉棒都送进了撕裂的阴道里。

“啊啊!”

左童疼的实在受不了,用力挣扎,甚至伸出手朝他胳膊上挠去。

这种激烈的反应,只有在第一次强行破她处的时候才有过,在那之后,每次被挨打教训,便不敢再这么嚣张,连她经期时也不会放过,被他操。现在又挑起了他虐人的欲望。

“很好左童,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记得最开始时,被扇了几巴掌,又被掐着脖子,只能哭着承受他非人的撞击。

可现在,他又有了折磨她的方式,摁住她脚踝打进去的钉子,引入骨髓的疼,逼着她不敢再挣扎,左童疼的撕心裂肺叫出声。

她身体里面有三个钉子,都是他亲手打进去的,肩膀,腰上,还有脚踝,每一次试图逃跑,都被他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过。

“还敢动吗!嗯?我要插你没人敢拦,就算你也不准,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插烂了我给你修,插不烂就一直插!”

“呜……呜疼!疼啊!”

对他而言,自己就是个工具,供他发泄。

阴道强行撑开,龟头顶在子宫口处,腹部撑起一条痕迹,左童捂着肚子哭的苦不堪言。

“主人……对不起,呜啊对不起主人。”

这次她服从的很快,江也琛松开了那只脚,气的狞笑着,抬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膀,用力抽插起来。

血液又染湿了肉棒,卧室里撕心的哭嚎声没有间断过,江也琛一直这么插下去,欣赏着她绝望的哀嚎,再兴奋中射入她的体内。

他很喜欢折磨她,不给她高潮,也是一种折磨,除了疼痛,她不会感受到一丝快感。

左童昏了过去,一昏便是一天。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冯奕在床边给她听诊。

“醒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疼导致身体的应激反应。”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冯奕说道,“江爷去工作了,吩咐我来照看你,他很担心呢,怕失去你这个玩物。”

左童情不自禁从喉中发出自嘲的笑,苍白的唇,干燥的皮已经破裂。

“不是想让我救你吗?那从现在开始,乖乖的,听我的话。”

冯奕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罐针剂。

左童疲惫的歪头,“你让我怎么信你?昨天又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可以逃出去了,真的只差一点。”

“冯奕……你走吧,我不要你救了,反正我迟早都会被他虐死,你救不了我,也不肯让我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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