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游戏我说了算

回到家,暖暖才想起来,她今天又放了澜夕鸽子了,天哪,她可以想象澜夕暴跳的样子。翻出电话赶紧给澜夕回了个电话,

自然是免不了受她一阵奚落和抱怨了,不过知道她回家,澜夕还是体贴的没有问那么多,可是一听暖暖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咬牙切齿的吼着要去找戚蓝心算账,

“澜夕,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戚暖阳了。她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我跟我哥也已经冰释前嫌,没有什么比现在跟让我开心的了。明白么?”

暖暖躺在床上盯着窗外朦胧的月色说的坚定,一番劝说后莫澜夕才愤愤的挂了电话,并叮嘱她明天一定要来医院,明天陌宇哥出院回家休养。

暖暖刚合上电话,就发现一条短信,名字是——Xman,

犹豫了下打开——

“女人,一分钟之内给我回电话!否则。。。。。。”

话没有说完,但是让你可以清楚的想象他气愤的样子,暖暖无奈一笑,这个男人霸道的无可救药,估计是刚才给澜夕电话让他等的很不耐烦了吧,想了想纤细的手指快速的点了一下那个名字,

“知道么第一次有人让我等电话等的想杀人!”

电话刚响了一下就被龙爵接起,语气有压抑的愤怒。

暖暖眉心一皱,不就是耽误了一下下么。谁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打电话给她,

“我——”

“以后这个电话24小时只能为我开机,想联系别人就给我换个电话!”

“你——”

“怎么,你有意见?”

邪佞的声音染上些许危险,暖暖瘪瘪嘴在心底说了句,霸道!才继续说,

“没有,还有三天,我答应你以后一定第一个接你的电话,至于换就不用了!”

口气有些低沉和不为人觉察的落寞,暖暖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疼的那么厉害,好像有人狠狠的揪着一样。

龙爵握着手机没有说话,沉积着幽冷风暴的双眸越发的慑人和深远,半响似笑非笑的开口,

“三天么?”

暖暖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听他平静的吐出这三个字似是没有一点留恋和不舍,她的心更难受了,捂住嘴想要挂掉电话——

“这个游戏,我没说结束,谁说也不算,明白么女人?今晚就放过你,明天下午我要坐晚班的飞机去法国,你跟着一起。”

说完不由分说的挂掉了电话,暖暖怔怔的坐在那里,听着电话的嘟嘟声,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既然有一丝欣喜,她怎么了?

为什么知道她还可以贪恋他的温暖和气息她会如此的满足?

她对他——

不,不会的,

可是这涌上来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又深刻的让她认识到,她爱上他了。

怎么会?!

当这一事实摆在暖暖眼前的时候,她缩起身体,冰冷的寒意渐渐的包裹住了她,无望又纠结,泪水沿着眼角落进被褥中,很快便晕染成一片冰冷的湿意。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无法企及和渴求的温暖,每一次都是这么卑微的让她想留却留不住,不,不能再这样了。闭闭眼,再心底偷偷的做了个决定。

一夜未眠,好不容易想睡的时候电话又想起来了,迷蒙的抓起一看,猛然直起身,她答应澜夕今天一起接陌宇哥回家。

当她一脸惺忪的跑到医院,刚好碰到正往医院外走道莫澜夕和沈陌宇,二人相携而来,甜蜜的样子羡煞旁人,沈陌宇最先看到暖暖,手顿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撇开眼,

“暖暖,你来了。”

莫澜夕闻声赶紧抬头,面上的娇羞更浓了,红艳艳的一片,暖暖轻轻笑了笑,恋爱的力量好强大啊,连一向神经大条的澜夕都可以变的这么的小鸟依人呢。

走到沈陌宇的左边搀着他的胳膊,捉狭的打趣,

“陌宇哥,这伤可伤的太值了,对吧?”

沈陌宇明显一愣,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莫澜夕,当即掐腰红着脸大喊,

“戚暖阳,你皮痒了是不是!”

暖暖往沈陌宇身后一撤,露个头再外边,

“不能发火,矜持哦,陌宇哥喜欢淑女呢!”

跟在他们身后的司机和佣人一听她的话,忍不住都笑出来声,再看莫澜夕的小脸气的一鼓一鼓的,沈陌宇也是掩饰的轻咳一声,眸光闪烁着一种宠溺,莫澜夕一跺脚,

“臭墨鱼,你笑什么!你自己回去吧,本小姐有事不奉陪了!”

说着还真掉头走,

“哎呀,陌宇哥你又流血了!”惶恐的语气,捉狭的表情,遗憾的是莫澜夕没有看见,一听“流血”赶紧冲回来,

“你怎么搞的,让你小心你没有听见吗!再——”

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家隐忍的眼神,莫澜夕再次的发现她被耍了,羞愤的瞪了一眼装无辜的暖暖,想收手,但是却被沈陌宇握的很紧,

“我们一起回家!”

坚定的不容拒绝,莫澜夕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肩上一沉,暖暖趴在她的肩膀上,眼神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澜夕,陌宇哥,你们一定要幸福哦!”

口吻里浓浓的落寞让沈陌宇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正常,他没有问,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最近暖暖变了,更加的多愁善感,整个人披着一层浓的化不开的心事,她不说,他现在也不便问,当然他也明白若是暖暖不愿说,问了也是白问。

一路无话,只有莫澜夕还在跟沈陌宇赌着气,时不时沈陌宇会轻声的哄她两句,看到这样的场景,暖暖的鼻子酸了。

在泪水滑下来的时候赶紧撇开脸,脑子里又想起龙爵昨天的话,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翦月山庄等她。

掏出手机看了看,还好他没有打电话过来,发现自己下意识的紧张苦涩一笑,她什么时候都被他训练出奴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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