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狼狈返校

自从向柳青青作过解释后，明朗的心情轻松许多。他躺在病床上，脑子里常常浮现出柳青青的容貌，那飘撒的秀发，弯弯的睫毛，还有那醉人的体香。当他想起搂着柳青青双峰的时候，心中便在颤抖中酥麻舒爽起来。

华与阿木送饭来时，明朗对他们说道：“我已经去解释过了，她不再误会我，事情都过去了。”

“你不想找王亚军算账么？那小子把你打成这样，他才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流氓，我非要教训他一顿不可。”华愤愤不平的说道。

明朗摇摇头，说：“算了，我不想再生事端。再说，我那天……”

“你那天什么？你想说你摸柳青青的奶么？明朗，你要老实坦白，你摸她的奶是什么感觉？爽不爽？”华凑到明朗面前，说。

“我是无意的。”明朗的脸一红，解释说。

“早知道我就跳下池塘，无意的多摸几下。兄弟，你知道你摸了谁的奶么？那可是校花，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如果是我，肯定会当场舒服的死去。嘿嘿！”华嬉笑的说。

“华，你总是色性不改，早晚有一天，要毁在女人的手上。”阿木在一旁说道。

“阿木，你没有听过‘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么？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真知灼见。哎！可惜我的石榴裙在哪里呢？我心爱的女人啊，你赶快出现吧，让我风流得见鬼去吧！”华一阵干嚎。

“嘿嘿！”华的一番话，让明朗与阿木不禁笑了起来。

“兄弟，你见到美女心软，不想报仇，那就算了。不管你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女人不该摸的地方，你也摸了，挨一顿打也值得，不算吃亏。”华戏谑的说。

华的一番话，让明朗微红着脸，无言以对。

明朗住院这几天，一直是阿木与华照顾。他不想通知敏阿姨，怕她为自己担心。到了第四天，明朗感觉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找医生闹着要出院，医生没有办法，只好给明朗办理出院手续。临出院时，明朗想再去探视柳青青，当他走到柳青青的病房门口时，透过玻璃朝里面一看，王亚军等好几个男生在里面，房间里还摆着许多鲜花，明朗便回到病房。

华与阿木来接明朗，当他们3人进入学校时，正遇上午餐时间。明朗嘴角的伤口已经结疤，脸上还略有红肿，看上去狼狈尽显。明朗不想引起过往同学的注意，低头走着。

但适得其反的是，明朗越是这样，越是引起过往同学的好奇，有认识明朗的，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有些同学还有意凑到明朗面前，仔细辨认，然后毫不忌讳的露出嘲笑神态，与身边同学指指点点。知道内情的女生，见明朗过来，都刻意绕开他。

走进学校后，明朗马上觉察到，虽然时过几天，热度依然不减。他只好僵着脸，接受同学们的“检阅”。

其实，华和阿木心中都清楚，明朗在食堂被打的当天，就已成为轰动学校的桃色新闻，认识的人都来探听情况。班上有个别好事的同学，不管当时在不在场，都每问必答，甚至添油加醋的增加故事情节。这样，以讹传讹，明朗的事情被演绎出无数的版本。

也难怪，柳青青有才有貌，舞蹈、唱歌都够专业水准，每次学校演出活动，她是缺一不可的人物，她早是学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明虽然是法律系学生，但他也是学校的佼佼者。在校刊上面，经常有明朗的文章和诗歌，他曾代表学校参加全国辩论赛，取得不菲的名次，为学校赢得了荣誉，加上明朗相貌俊朗，学校许多女生早对他垂涎欲滴。

由于明朗与柳青青各有所长，所以，在学校组织的活动中，并没有接触的机会，两年多学校的生活，他们生活在各自的轨迹上。谁能料到，他们这两条轨迹刚一交叉，就发生短路，爆发出巨大的火花。

看见明朗沮丧的表情，华连忙安慰道：“兄弟，恭喜你！成了全校的焦点人物啦！”他本想开玩笑调节气氛，可话一说出口，就后悔自己口不择言。

阿木也想安慰明朗，词不达意的补充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明朗，事情都那样了，后悔也无用，你就想开点吧！”

阿木的话更是谬以千里，华愤愤的说道：“阿木，别火上浇油啦，我们快回宿舍吧。”

两人的安慰，让明朗哭笑不得，他愈感头部晕沉沉的，周围的行人变得模糊起来。在过去，无论是学校的任何地方，明朗常感觉到女生火辣辣的目光，他总是装出如无其事的样子，享受被女生扫描的快感。转眼间，一切都过去了，在不明真相的同学眼里，明朗已经成为流氓，迎接他的，是鄙夷的目光。

下午，明朗走进教室，男生们纷纷前来慰问，在一些慰问同学的眼神中，却含着暗暗的嘲笑。女生见明朗进来，都保持着沉默，看明朗的眼神，带有怨恨或者蔑视的神情。

华发现气氛不对，他要替明朗解释，便走到讲台，开始讲道：“各位同学，大家静一静，请听我讲几句肺腑之言。”说完，他拍了几个巴掌，把同学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继续讲：“发生在明朗同学身上的事情，现在已经证实，那完全是一个误会，一个天大的误会，并不是大家传说的那样。并且，明朗同学已经向那女生解释清楚，那位女生的名字大家都应该知道，就是校花柳青青。她耐心听取明朗的解释后，已经宽容的原谅了明朗同学。关于那件事的经过，我可以负责的向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那天，校花柳青青不慎掉入池塘，明朗同学见状，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毫不犹豫，奋不顾身的跳下去，把柳青青从危难中解救出来。遗憾的是，他在救人的过程中，无意的抚摸到柳青青的乳房，从而引起误会。现在，大家都知道情况了，请大家为见义勇为的英雄明朗，鼓掌！”

华带头鼓掌，教室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接着，华又继续讲道：“其实，女人的那东西被男人无意间摸一下，也没有多大关系嘛，又不会掉一块肉下来。再说，被明朗这样的帅哥宠幸，应该感到莫大的幸福才对。各位女同学，你们说是不是？如果我是女生，我一定会大声呼喊：‘明朗，你好帅！求你摸我的吧！我要嫁给你！’”

“喔……”华讲完后，班上男生的嘘声四起。女生中有跟着笑的，也有脸红的，还有恨恨的盯着华的。

上课铃声响了，老师走进教室，看见明朗，皱着眉头说道：“明朗，你的辅导老师找你，先去一下。”

明朗走出教室，来到辅导老师的办公室。

“明朗，我刚出差回来就听说你的事情，本打算去医院看你，没想到你已经回学校。你给我讲一讲，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师说道。

面对辅导老师，明朗把事情的经过如实作了汇报，还提到自己去道歉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我去调查一下，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我会出面帮你解释清楚。明朗，说句实话，我听到你的事情后，很纳闷，你怎会干出那样的事情。现在，听到你的解释，我就放心了。明朗，你安心去上课吧，有什么事情我再找你。”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