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三人回到伊怜的老房,却被重重包围,县令指着三人:“大胆的狂民,来人,把他们抓到牢里去!”
伊母已经被抓起来,伊怜没有反抗,只说:“此事是我一人所为,要抓就抓我,和他们无关,还有,我娘也不知道。”
“哼,这些人都是你的同党,带走!”
南宫瑾护着伊怜,三人一起被官兵带去了牢里,但是,他发觉自己开始喜欢伊怜的勇敢,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子。
三人在牢房里,对面的伊母流下泪,“你何必为了只狐狸让自己遇上这种事儿呀}涂!”
伊怜没有说话,雅容小声的说:“你继母到这时候了还在骂你。”
继母?南宫瑾听到,从小时候他就记得伊母养着伊怜了,原来并不是亲生母亲。
伊怜说:“雅容,小四公子,连累你们我实在过意不去。”
“没什么,我倒要瞧瞧,他们要怎么样。”南宫瑾倚着墙,等待着。
伊怜回头看他,南宫瑾没有抱怨,也没有害怕,是个极有素养的男人,心生好感,她淡然一笑。
在公堂之上,县令坐在堂上,怒问:“你们三人为何要捣乱?有何人指使?”
伊怜刚想解释,南宫瑾抢先说:“确实有人指使,大人,你可想知道?”
“说。”
雅容和伊怜相互看看,怎么回事?她们不知道这个小四要怎么说。
“大人,她们都是我的人,当然是我指使她们这么干的。”
“不是的,他只是我家的客人,大人,您刚才也瞧见了,就算不用狐狸血祭河神天也下雨了,伤害一个无辜的生命真的不是明智人应该做的事。”伊怜仔细的给县令说。
县令猛得拍桌子,“他都说了,是他指使的,你不必在这里大讲道理。”
身边的师爷附在他耳边说:“爷,就说这个男人有谋反大企图,送押进京,您就立功啦。”
“爷我就是这么想的,还用你说。”好不容易抓着个犯事的,他自然要当那个滴进油里的水,弄一个响动来给大家瞧瞧,省得人家说他不办事。
县令说:“你阻止请河神,就是对天大不敬,对天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这足以说明你有谋反之心,来呀,给他画押。”
南宫瑾哈哈大笑,“我说大人,你真的很会扯,我谋反?哼。”他的身份还要谋反,除非他是疯了。
伊怜着了急,却不理解南宫瑾为何要狂笑不止呢?怎么办?
南宫瑾笑完,指着堂上的县令:“你欲加之罪,朝廷用了你这样的人,真是浪费银子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这里的县令,免得你再祸害百姓!”
县令和师爷愣一愣,被他的气势吓到,县令说:“你是何人,敢在大堂上恐吓我!”
南宫瑾冷笑一声,不语。
“反了反了,此人口出狂言,给我打!”县令下令,两个衙役出来,刚走到他身后,就见一群身着铁甲的官兵冲进来,前方是沈梦臣,他如今是闻名的大将军,留起了胡须显得他更加有威严。
沈梦臣看南宫瑾一眼,县令马上下来跪见:“不知道沈将军亲自来,有何贵干?”
“本将军听闻你乱抓百姓,特来看看。”
县令一下子放心了,反而觉得自己立功的大好机会来了,“将军,这个男子指使两个女子触怒河神,对天不敬啊,也是我对朝天子的不敬,所以,我正要责打他。”
“噢?他会对天子不敬?县令啊,我问你一个问题。”
“是。”
“如果,我是说假如,当朝太子做了此事,你还会说他是对天子不敬吗?天下,有这么傻的儿子吗?”
县令想了想,为何打个比喻呢,他吞吞吐吐,半天说不上来。
沈梦臣抽出剑,剑尖指着他的鼻尖:“真是个庸才,本将军认得这位公子,你要怎么办呢。”
“将军不要伤我,我……既然将军认识,那只是一个误会,误会!”县令吓得直哆嗦。
南宫瑾一笑,“那你猜猜,我和沈将军几乎天天见面,是什么关系。”
县令急的快要哭了,“是……难道是父子关系?”
“胡说八道,本将军不敢认他为子,否则本将军命都没了。”
南宫瑾说:“沈将军劳苦功高,又是我父母好友,从小到大,我把您当亲人倒也是真的。”从小他敬重人之一就是沈将军了,而且射箭骑马哪样都是跟他学的。
“哈哈哈。”沈梦臣心里很开心,但是他不会忘记他们始终是君臣关系。
沈将军来了兴致,要好好惩罚这个县令:“再猜。”
“饶命啊,我实在猜不出来了。”
“那给你提个醒,他的姓氏是复姓。”
“复姓……我不知道啊。”县令吓得什么也想不出来。
南宫瑾郑重的说:“你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做实实在在的事,却请什么河神,在堂上为了想请功而诬陷好人,你这样的官,泸国不需要,来人,给我把他抓到街上游行,让百姓出口气!”
沈梦臣带来的兵迅速抓住县令和师爷,县令说:“将军!您不能这样任由他指使啊,我好歹也是个县令啊!”
沈梦臣收起剑:“真的不好意思了,我也救不了你,因为我要听他的,谁让他是天子的儿子呢?”
县令惊愕,伊怜和雅容惊愕。
县令知道自己没法翻身了,脸色苍白的走了。
伊怜眼眶里有泪水,原来小四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瑾儿?他刚才为什么不认呢?她扭头就走。
雅容抓住南宫瑾,“你还记得我吗?”太好了,如果成为他的女人,那自己便宜走到了天下位置最高的宝座。
“嗯。”南宫瑾发现伊怜不在,他忙追出去。
伊怜跑到桥上,看着水里的倒影,匆匆年华,往事如炊,他不想认,也许有他的苦衷,但是自己还是过不去这坎儿,失望还是会有。
“伊怜!”南宫瑾靠近她:“你在生我的气?我不是不想与你相认,只是开始的时候我怕自己惹了祸而坏了我父皇母后的声誉,尤其是伊母对我逼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