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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最好的白勍

“你的脸,注定吃不了软饭。”荣长玺淡淡道。

侯聪看看荣长玺,又看看自己:“我觉得我长得也挺好看的。”

“不难看,和好看的人摆在一起,就难看了,眼睛不够大大了不够圆,脸不够小,小了长得比例不好……”他都不愿意挑了。

当个合格的美男,其实真的是有硬向要求的,侯聪明显达不到。

侯聪不愿意了。

要这样说的话,那……“段鹤长得也不好看啊,一张脸和饼一样的,他也吃软饭了。”

白勍双眼放凶光:“谁和你说的?”

侯聪仰脖子:“你妈呀,她说你姐夫吃软饭说他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我就说我这个妈,真让人浑身疼。”

当着孩子念叨这些干什么?这不是教坏孝儿吗?

“白二,我提个要求。”

白勍拿手机刷手机,处理公事呢。

“你说你的,答不答应在我。”

侯聪提了:“我不想住校了。”

住校没意思,他想和荣朝凤一起住,小凤可有意思了,可好玩了。

白勍点点头:“不想住校那是不行滴,他有时候直接留医院了,我有时候直接外地,你说我们俩谁照顾你?再说回来,你说我和他自己亲儿子都没顾得上管呢,对不对?”

侯聪叹气:“我不能去爷家啊。”

小凤叫三叔爷爷,那他也跟着小凤的称呼走。

白勍给了侯聪一下:“他家里多少人了?你看还能挤得下人了吗?”

带孝儿和带大孩儿还不一样,就侯聪这个脑子,三天两头惹祸的本事,她可不认为她三婶扛得动。

荣小凤同学现在那是小,除了吃喝拉撒剩下带来的都是快乐。

白勍刷了会手机,带侯聪去商场买内衣裤,按道理这活儿其实是荣长玺的,可他一堆的事儿,白勍就自己包了。

侯聪磨磨唧唧的,白勍最讨厌的就是墨迹的男人,走过去三把两把扯下来样品:“就这两条,他能穿的码儿,稍微留点富余。”

侯聪恼羞成怒:“你是不是女人啊?”

气死小爷他了!

直跺脚!

后妈,那在妈前面还有个后字呢。

白勍翻白眼:“别娘们唧唧的,叫你自己选,你选半天。”

侯聪张张嘴,他不是在考虑吗?买东西就连考虑的时间都不给?

什么破店!

售货员笑呵呵道:“您看起来可不像是有这么大孩子的人。”

长得真显年轻。

“她不是我妈。”

白勍恶狠狠剜了侯聪一眼,又笑笑对售货员道:“后妈,后妈。”

售货员暗暗吃惊,后妈呀?

感情这么好?

侯聪收过来袋子放到自己的书包里,白勍走在一边说:“要不多买几条?在学校的时候一天一条,到了周末都拿回来洗?”

据说男人洗袜子都是这样洗的。

她没接触过。

不巧。

侯聪都气红眼睛了,双眼红的能滴血。

“我都是一天一洗。”他可干净了。

不洗干净也不行,荣长玺说了不会帮他洗内裤的,侯聪此刻有想流泪的感觉,他想后爸终究是后爸,一点都不好,哼!

“那挺好的,这习惯好,要保持。”

白勍又带着侯聪去给荣长玺买内裤,侯聪跟进去就感觉不对了。

凭什么他的内裤一百块三条,而荣长玺的八九十一条啊?

凭啥呀?

“他的比我的贵。”

白勍点头:“当然比你的贵,他付出的多啊。”

侯聪:……

真是没法活儿了!

小男人拉了一路的脸,各种不高兴,对于白勍这种明显的差别对待他表示很不满意。

白勍又去买了咖啡机和瓶装咖啡。

“你这样就不怕他跑了?对着太好了吧。”侯聪想,现在女人都这样了?

可他那些女同学们都在搞女权主义,说什么都是应该男人来做的,那白二干嘛呀?没见过男人啊?

“跑就跑呗,腿长在他身上,爱跑跑。”

咖啡机搬回家,成提的咖啡装好放到门口。

“你明天上班把咖啡带走啊。”

“买的?”

白勍点头:“嗯,抢的。”

家里买了新东西,白勍肯定要研究研究,但是手太笨了,试了半天打不出来一杯好看的花样咖啡。

白勍:“算了算了,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去赚钱了。”

侯聪:……

不是总说坚持才能看见胜利吗?

这才弄了几次啊,就不弄了?

荣大夫最近事情多,手术排的也多,大多数不是准备去手术室就是在去手术室的路上,晚上十点半了才从里面出来,摊在椅子上发呆。

累到极致就什么都不想说了,也不去想了。

被人拍了一下,他扭头看过去。

“还不回去?和老婆吵架了?”

荣长玺没回答。

他现在就是放空的状态,不想说话。

吵架?

他和白勍吵不起来。

白勍就像是另外的一个他,她特好。

好到从来不会和他算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不会找他麻烦。

收拾收拾东西,然后拿手机准备叫车。

依旧不开车。

他疲惫的程度,开不了车。

这辈子和车无缘!

叫了车,到家楼下一看,家里是黑的。

她还没回呢。

慢吞吞上了楼,走的楼梯间。

也没有很憋屈的事情,也没有不愉快,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在楼梯间坐了好半天。

白勍是比荣长玺后回来的,她当时车都快要开到楼前了瞧见了荣长玺进门,她原本想喊来着,后来一想时间不合适。

结果回了家,这人还没进门,哪里去了?

电梯都是好用的。

沿着楼梯间找了下来。

他在楼梯间坐着呢,书包扔在一边了。

白勍陪他坐了会,大半夜的两口子不睡觉在楼梯间干坐。

坐了能有半小时,他起来了。

回家了。

“这个月的钱给你放抽屉里了啊。”白勍穿着吊带,想起来这事儿拉浴室的门说了一声。

荣长玺嗯了一声。

“累了就休息吧。”

她拉上门准备洗澡。

累也是真累,可睡不着。

脑子里装着东西,神经紧绷着就是闭不上眼。

荣长玺拉门,里面冲水的人关了莲蓬:“啊?”

她头上都是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也进去洗。”

“哦,进吧拉门外面有风。”

家里洗澡是足够的暖,可开着门她这体格子也扛不住。

洗澡磨蹭了半天,从里面出来两人玩了半宿的游戏,白勍真的是舍命陪老公。

她原本是应该要睡觉的,可看着他实在太难受了。

成年人总有成年人说不出口的压力,那就玩吧。

早上四点多两人打昏过去了,六点半白勍起床走人了。

助理瞧着她那黑眼圈挺严重就多嘴问了一句:“这过的是多激烈啊,眼圈这么黑。”

白勍笑:“是挺激烈,打一宿游戏。”

助理就笑:“我要是男人我也娶你。”

可甜可咸,这种女人真的是可遇不可求。

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会有那种为了哄男友愿意一陪一宿的心态,到了三十多可能就剩下挑毛病了吧?

白姐,了不得啊!

白勍翻出来墨镜戴上:“到机嘲我。”

歪着头就睡过去了。

一宿不睡,她真的挺难受的。

荣大夫是被咖啡的味道香醒的,起床倒是觉得还好。

他熬夜早就熬惯了的。

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试着叫了一声:“白勍?”

没人回应。

看样子是走了。

喝了那杯也没冲出来什么花样的咖啡,荣长玺摇摇头。

他没学过,可只要想学他就能冲出来和咖啡店一样的花样,但白勍不行。

不仅不行,她还没有耐性,除了对她的事业其余的通通都没耐性。

进了卫生间洗脸,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洗了把脸。

男人最好的年龄大概就是他现在这阶段吧,有妻有子,从不吵架,夫妻恩爱。

去翻自己的包,结果发现旧的没找到,可能是被她拿出去送洗了,换了个新的,里面小毛巾钱包咖啡还有他的电脑都装好了。

荣长玺是挤地铁去的医院。

早高峰打车会堵车。

好不容易挤上去,车厢门口的人都在脸部用着力,这个时间不想上班迟到,你就得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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