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秘的幸运符

长夜漫漫,干坐着等待自愈很枯燥,借此机会,陈旭打算把剩下四个锦盒全开了。

将装在锦盒中的物品全部取出,一一放至于桌上。

为了防止陈旭不知道里面物品的用途,程馆主甚至贴心的准备了介绍用途的小纸条。

“手机、据说用各种药材研磨成的疗伤粉末、被丝巾包裹住,材质不明的幸运符和大摔碑手精要。”陈旭对照着,拿起装有疗伤粉末的小瓷瓶。

打开瓶塞后,想象中的药香是一点没闻到,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怪味。

总之,除疗伤外,兼带了个提神醒脑的功效。

粉末涂在血洞上,陈旭感觉伤口微微酥麻,疼痛登时减轻不少。

“天武。”心底默念。

宿主:陈旭

力量:1.9(1.2)

体质:1.5(1.0)

敏捷:0.7(0.5)

灵能:0.2

武道:无

武学:陈式虎咆拳(第五层)、铜身功(一层)、大摔碑手(未入门)

特效:虎威一级

他在翻看大摔碑手精要后,面板已然浮现名为大摔碑手的武学,只要有充足的灵能,立刻就能学会。

括号内新增的属性,无疑是他现在的状态,实力比起巅峰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解开丝巾,将抚摸感颇为粗糙的幸运符放在掌心,陈旭眉角微挑。

面板上的灵能,开始以零点零几的速度缓慢而平稳的增加着。

一股股细微却说不清的热流,从幸运符流淌至陈旭体内。

短短几分钟,灵能数值就达到了3.56的程度,紧接着,灵能增长的速度就开始逐渐放缓。

没有犹豫,陈旭迅速将目光注视在虎咆拳之上,2点灵能消失,虎咆拳跳动了一下,变化为第六层。

从徐馆主身上,他已经看到了专注于单一武道的强大之处。

十层的虎咆拳强者,绝对碾压五层虎咆拳+五层铜身功的武者。

优先把一门武道提升至巅峰,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后,再去慢慢提升其他武道。

宿主:陈旭

力量:2.3(1.6)

体质:1.8(1.3)

敏捷:0.8(0.6)

灵能:1.56

武道:无

武学:陈式虎咆拳(第六层)、铜身功(一层)、大摔碑手(未入门)

特效:虎威二级

消耗的灵能更多,但实力提升的效率,明显高于前五层。

实力增强的同时,陈旭感觉伤势也在间接性的提升恢复程度,原本估计到数个小时后才能恢复的部分战斗力,现在至多一个小时即可。

“找个机会,去问问程馆主这个幸运符是在哪买的。”陈旭仔细抚摸护身符上的纹路,或许跟某种木材有关,但再深入的信息,就不是他光摸就能猜出来的了。

目前,他获取灵能的方法又多了一条路。

第一种方法是前身瞎搞出的药汁;第二种淬炼液获取途径最为稳定,风险也最小;最后一种,就是这材质未知的护身符。

对陈旭来说,获取灵能的手段无疑是越多越好,因为灵能越多就代表着他实力提升越快。

把护身符挂在胸前,让它贴在肌肤之上。

他已经尝试过,只要身体任何部位接触的提供灵能的物品,都能汲取到灵能。

扫了眼挂在墙上的吊钟,已是凌晨时分。

胸口的伤口不再疼痛,陈旭灵活的舒展几下身体,大步跨出陈氏武馆。

除了闪烁的霓虹,凌晨的金宁郡显得颇为静谧。

这里毕竟不是大渊发达的几个区域,相当于前世的四、五线城市,距离不夜城的称号还有些遥远。

空旷的街道上行人稀疏,偶尔经过几位衣衫褴褛的小姐姐想要和陈旭深入交流一番,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

快步行走了数十分钟,陈旭远远的望见,至少有十几个陈氏武馆大小的至诚武馆。

五层的建筑比起周围动不动几十层的办公楼,显得袖珍了不少。

正门封闭,安保人员趴在保安室内不住的打着哈欠。

陈旭绕行半周,在后铁门处停下脚步。

监控探头在这个世界属于高端产品,至诚武馆明显不想在这方面,浪费多余的钱。

掏出从徐馆主身上扒下来的几十串钥匙,逐个尝试起来。

在绕行之时,只有四层有淡淡灯光照射而出,完全不用担心被武馆内的值夜人员听到声响。

再说了,听到又怎样,陈旭巴不得有个熟悉至诚武馆的人给他带路。

咔擦。

扭动钥匙,陈旭轻轻推开铁门。

在大厅漫无目的的搜寻至诚武馆藏有资源的仓库,效率极低,陈旭暗叹一声,踏上前往四楼的台阶。

常威点起一根烟,熟练的吸了几口,眼神满是落寞。

曾几何时,他抽烟从不抽五十大渊币以下的劣质烟,现在烟瘾犯了,也舍不得再去买五十以上的烟。

没办法,谁让他已经有了家室,不能再向以往那样任意花销。

初级教练和高级教练待遇差距极大,他奋斗了近二十年才爬到那个位置,一夜之间被打回原形。

他现在在至诚武馆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以前不对付的副馆主竞争者更是落井下石,恨不得借机把他踹出至诚武馆。

“大概有十五年没值过夜了吧,再体验体验当年的感觉也挺好。”常威面带苦色,把烟掐灭。

“不习惯,这烟味有些冲得慌。”

正唉声叹气着,身后传出少年清脆的声音:“呦,这不是常威常教练嘛,咋混到这个地步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那个陈……”常威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话茬子接下去。

“陈……陈……”冷汗从常威侧脸滑落,他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在哪听过。

“陈什么,你倒是说啊。”陈旭颇为恶趣味的压低声线。

机械性的回过头来,常威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陈馆主,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短短几秒钟,常威已经想到了种种可能的结果,比如因为白天的事,特意查到他今晚值夜,前来要他的命。

原来他还和其他教练吹牛,要是遇上这情况来几个他打几个。

现在真遇上了,常威吓得脸色煞白,手脚冰凉。

陈旭面露恶心的捏住鼻子,指了指常威变得湿润的裤子。

“见我这么激动,都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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