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爆笑番外之七美婿(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氏长女苏冰乃青云少宫主,德仪无双,且与朕情投意合,特此下诏立为天沐皇后。钦此。”闵曦一向奉行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在别人讨论以后苏冰是该呆在醉红楼还是去青云宫的时候,闵曦一道圣旨下到了醉红楼。
“天沐皇后,闵曦,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谁也没想到,最先起来提出反对意见的是一向与世无争的晁朔辰。
“朕马上下旨,封冰儿为六宫之首,即刻入主玉泽皇宫”经昺也不甘落后,马上传了口谕,要接苏冰入宫。
“冰儿,快走吧,外面马上要打起来了,”还是逄湘南老奸巨滑,先把人给带走了。
“湘南哥哥,不错呀,你的别院这么长时间没来,打理的还是跟从前一样。”苏冰看着满院子的昙花,想着午夜是不是还能看到昙花盛开的那一幕,脸上突然显出淡淡的红晕。
“这个别院是当年湘南母亲的私藏,湘南的外祖家里有很多园林亭阁,这一处是专门留给母亲的。”逄湘南想起了自己母亲第一次带自己来这里的情景,眼圈有些湿润。
“不是嫁妆,是婚前私有财产”这一段时间,苏冰不停的跟闵曦打交道,要求归还化止堂,总被拒绝,对婚前财产可是情有独钟,嘴里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看着这个小院,苏冰不停的暗赞古人的超前意识。
“送给冰儿当聘礼好不好?”逄湘南一脸的献媚之情。
“啥,聘礼”苏冰还没明白过来。
“就是咱们大婚的聘礼”从再见到苏冰的面开始,逄湘南就像个膏药一样贴上了苏冰,先是主动要求休沐,继而向经昺打了辞职报告,觉得当丞相太累,没时间陪苏冰,他至今耿耿于怀当年为了治理蝗灾,离开了苏冰一段时间,结果让玉若昭乘虚而入,自己只差一点就没看到苏冰腰间的红线,致使错娶了苏洁,这次,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
“这个,小院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收下,可是你?”苏冰这几天看着醉红楼满屋子的美男,觉得很混乱,对于自己从小受的就是现代教育,坚决拥护一夫一妻制,对古代一妻多妾的不平等的婚姻是深恶痛绝。,当然也不能接受一妻多夫制了。
“湘南都已经三十五岁了,从你五岁开始,湘南就已经守候你了,难道你真的忍心湘南一声孤苦无依?”庞湘南久居官场,演戏的水平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还没等苏冰这里听完,那边的眼泪都已经簌簌落下,伤心欲绝,苏冰虽然是见惯了美男,可是小心肝受不了美男的眼泪攻势。
“行啦,行啦,你都快奔四的人,怎么能动不动掉眼泪呢?”苏冰心下不舍,赶紧给逄湘南擦眼泪。
“人家真的伤心了嘛”逄湘南哭的更起劲了,苏冰听着这句话很耳熟,好像是自己在现代时看肥皂剧,女主角们经常说得话,现在从逄湘南这个大男人嘴里说出来,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苏冰赶紧安慰起来。
“那你答应了”逄湘南看到这招管用一下子把苏冰搂在怀中,露出狐狸本色。
“还没呢,咱们先当朋友处着,以后看看,培养一下感情,有没有机会走到一起。”苏冰现在也圆滑了,毕竟也当过几年丞相,跟逄湘南可以说是棋逢对手。
“那咱们先培养感情吧”逄湘南一下子把苏冰横打抱起进到了屋里。”苏冰一进屋又瞄上了那发光的夜明珠,什么时候也能把这个换成银子呀,”苏冰现在是一颗财迷心,两只富贵眼,从现代到古代,如果问苏冰什么没变,那就是对金钱的执着。
“拜见公子跟夫人”四个水灵灵的小厮一下子来到苏冰面前躬身施礼,苏冰的嘴巴变成了O型。
“湘南哥哥,你连喜欢的性别都变了,咱们还是以后再说吧”苏冰自从知道当年的无双姑娘是钟离子原假扮的,知道自己还是一贯的喜欢异性,转身欲走。
“不是,自从你那次来,看了竹青她们不喜欢,我就把她们都嫁出去了,这里的人全都改成了小厮,想着你可能会喜欢。”逄湘南赶紧解释。
“湘南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拆散她们跟你的。”苏冰觉得自己间接的又破坏了逄湘南的好事,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就好好补偿我吧。”逄湘南这次直接上道了,一下子堵住苏冰的嘴。
“冰儿,你看到了嘛,当年我把红线系到了你的腰间,然后用家族的咒语把它变成一条红印,等咱们的孩子一出生,红印就会变成红线掉下来。”逄湘南痴情呓语。
“对了,为什么经昺带到我手上的银镯子不能变成白印呢?”苏冰一想到经昺那么容易就收买了女儿的心,就觉得不舒服。
“他的母后虽然是逄家人,咒语只能是家主才会用”逄湘南看着那两个小姑娘,心里别提有多吃味了,这一次一定要让苏冰给自己生个儿子,让他们都眼馋。
“对了,拿来”苏冰伸出了招牌似的动作。
“什么”逄湘南不解,
“你给我的那个玉佩”苏冰一想到那天逄府的管家给自己要玉佩的情景就生气,没想到逄湘南这么小气,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收回。
“你同意当家主夫人了”逄湘南故意转移话题。
“一码论一码”苏冰丝毫不退。
一个月后,逄湘南带着胜利的微笑跟苏冰回到了醉红楼,结果一进楼,就被闵曦、汝月阳等人给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晁朔辰看着苏冰的脸色不好,赶紧号脉,慢慢的脸色越来越差,几个男的都吓得不得了。
“怎么了?”大家都高度紧张。
“逄湘南,是不是你”晁朔辰突然咆哮起来了。
“究竟怎么了?”大家更害怕了。
“冰儿已经有了身孕”众人石化,只有逄湘南哈哈大笑。
“从今天开始,冰儿的所有饮食有我来照顾,冰儿在怀孕初期,必须注意休养,大家别来打搅她,说完,晁朔辰把苏冰带到了醉缘阁。傍晚的时候,晁朔辰偷偷的点了苏冰的睡穴,把苏冰带到了大元帅府。
“怎么又到这来了,”苏冰又看到了当年晁朔辰给自己在大元帅府安排的房间,一贯的白色。
“冰儿不喜欢吗?”晁朔辰满脸的委屈。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看到白色就想到灵堂,我有心理障碍,对胎儿不好”苏冰想起了比较充分的理由。很快,整个屋子被弄成了温馨的苹果绿色。
“为什么,没人来找我,湘南哥哥都不来,”苏冰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怀孕了,孩子爹却不来照顾,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过,孕妇嘛,可以理解的,容易多愁善感。
“你觉得他们能进来吗?你以为狗洞那么好钻”晁朔辰很自负。晁朔辰领着苏冰参观了自己的阵法,苏冰看的心惊胆战,幸亏这次三国之战,晁朔辰只是随军的军医,要是主帅,恐怕这战争胜负还真难说呢。
“朔辰哥哥,你的兵法、阵法学的不错呀”苏冰恭维起来。
“都是冰儿教的。”晁朔辰一向谦虚。
“我教的?”苏冰不大明白。
“朔辰天天跟你下棋,慢慢的琢磨,阵法布置就越来越好了。”晁朔辰很诚实。
“感情你把下棋当成了打仗,幸亏你是学医的,这要真当了统帅,还不是个战争贩子”苏冰心理暗暗的嘀咕起来。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晁朔辰跟苏冰各自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冰儿”一天晚上,晁朔辰突然进了苏冰的房间。
“怎么了”苏冰以为晁朔辰要给自己诊脉,慌忙起身。
“没事,就是咱们来下盘棋吧”晁朔辰手里拿着棋子,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能不下吗?你知道我怀孕了”自从知道怀孕后苏冰总用这个理由来拒绝晁朔辰下棋,屡试不爽。
“可以呀”晁朔辰答应的非常利落,苏冰纳闷的功夫,没想到晁朔辰已经来到自己的身边,嘴唇已经敷在自己的额头上
“冰儿,朔辰会轻轻的”
“别伤着了孩子”
不经意间,屋里的春光正浓。
“爹爹,你怎么来了”晁朔辰刚刚给苏冰诊完脉,就发现自己的父亲突然从边疆回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皇上说你诱拐青云少宫主,把为父的三军大元帅给撤了”晁雷霆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不满。
“几个月了”晁雷霆突然问了起来。
“六个月”晁朔辰回答。
“儿子真棒,不愧是大夫侍”晁雷霆早就认同了苏冰这个宫主。
“是湘南的”晁朔辰说得有些不自信。
“那好,等孩子生完后,给逄湘南送过去,记住,我的孙子不出生,坚决不能出晁府。”晁雷霆甩袖出去。
“爹爹,您去哪里”晁朔辰问了一句。
“去看看府里还有什么地方有纰漏,万一让他们进来把人抢走了怎么办”苏冰在一旁冷汗直冒,这父子俩真是腹黑男人的祖宗呀。
晁府的防守果然坚不可摧,苏冰在里面足足住了一年三个月,终于怀上了晁朔辰的孩子,得以出府,躺在久违的醉红楼高床软枕上,苏冰翻来覆去睡不着,下一个会是谁呢?
“冰儿,这个凤辰宫可是专门为你建的,你好歹也得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经昺拉着苏冰的手,参观皇后的寝宫。
“确实富丽堂皇,连洗脸的盆子都是金的”苏冰摸着凤辰宫的家具,贪财的老毛病又犯了。
“冰儿,这么喜欢金子”经昺突然觉得应该把皇后的宫殿建在户部的银库里,估计苏冰会更高兴。
“当然,如果你是个金子,我会更高兴”苏冰现在说钱来就跟喝水那么正常,经昺听了以后,差点吐了,苏冰估计是玉泽王朝历史上最贪财的皇后了,等以后史官写皇后传的时候还是自己捉刀代笔吧,省得碰上个直性子,不知避讳,自己这个皇帝以后也会让人看不起。
“冰儿,你小的时候入宫,我见过你很多次,你一直都是很高洁的,所以朕才一直对你倾心有加的”经昺到现在也不理解苏冰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大。
“对了,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解释一下”现在除了经昺其它几个男人都知道自己并非原来那个苏冰了。
“怎么了,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苏冰看着经昺愣神,知道他喜欢的还是当年那个轻手抚琴,温婉娴淑的苏冰,并非自己。
“没有,经昺终于放心了。”经昺突然有种放松的感觉,经昺一直暗恋苏冰,苏冰婚后不幸福,其实经昺一直都知道,好多次,经昺都想偷偷把苏冰带走,每次苏冰都说自己是登徒子,看不起自己,上次劫走苏冰,实在是自己受不了相思只苦了。这一段日子,经昺害怕苏冰当了皇后也会一贯如此,好歹自己也是皇上呀,现在这下终于放心了,其实现在的苏冰才是经昺的最爱。
“冰儿,夜色已深,我们安寝吧”经昺这次可是规规矩矩的先请示苏冰,获得允许后才慢慢放下帷帐,春风几许。
“冰儿,冰儿,快来看,你最喜欢的地方到了”玉若昭的马车了塞满了人,叽叽喳喳的,为了突出自己的声音,玉若昭大声喊了起来。
“妈呀”苏冰的眼珠子快掉到了地上。
“若昭爹爹,您真是晓儿跟然儿的亲爹爹”
“若昭爸爸,然儿跟晓儿永远支持你”大家突然发现熏晓熏染连称呼都变了,钟离子原跟经昺对视一眼,觉得很失败,这女孩的心还真不能猜,为了钱,爹都可以乱认。
苏冰顾不得自己已经五个月的身孕,摸着那金灿灿的门,想着这都是自己的了,立刻想到了自己在现代时每次买了彩票做梦的情形。
“冰儿,这都是你的,玉若昭扶着苏冰就进了屋子,看着那金灿灿的衣柜,金灿灿的双人大床,终于知道什么是纸迷金醉了,不,是金迷金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