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老胖失踪,诡谲之处,迷迭丛生。
来了!
校花大人抬头望天——花板。
她就知道,这狗东西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坑人机会呢?
尤其是这被坑的对象,还是自个儿送上门的,不加倍坑你,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好吗?
“不过?”
然,对于这少年的脾气秉性还不是很了解的渠长歌,微微蹙眉。
不是已经拒绝了吗?
怎么还有不过?
“爷的小落落比较喜欢武器,也有在研究一些‘小玩意儿’,但是呢,眼下,爷和小落落初来乍到,对于源地的一切皆是处于‘无知’状态中,所以——”
少年眨眨眼,一脸纯良。
“为了省去麻烦和走弯路,渠五爷有没有兴趣,把你家在这里的商行位置告之一下?等回头,抓了通缉犯,换了钱,去买?嗯,当然,能打个折什么的,是最好了,毕竟~”
他摊摊手,笑的有些无奈。
“爷跟小落落现在很穷的~”
“……”
这话,让渠长歌嘴角微抽,下意识的朝喻烬看去,那眼中明显的带了些微妙的同情,这让一直当背景板看好戏的喻烬挑了挑眉。
“你那什么眼神儿?是盼着我倒霉吗?”
“不是。”
渠长歌淡定摇头,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老神叨叨。
“盼不盼着你倒霉,你都是会倒霉的,所以,不用盼了,而是眼瞅着就行了——”
“……”
这是身为一个亲弟弟,还是同卵双胞胎弟弟,该说的话?
喻烬瞥了渠长歌一眼,冷笑。
“那你就瞅着吧,瞅到天荒地老也是不可能的!”
“未必。”
渠长歌眸色深深的在面前的少年少女身上扫过,然后略带诡谲的望着喻烬。
“如果你过了玄后期,或许还是能力跟夙公子一教高下的,否则——”
他在众人错愕难当,喻烬收起大长腿坐起来的瞬间,语气低缓了几分。
“被秒杀什么的,并不是梦。”
这话,与他那比以往更加让人觉得可怕的气息和态度,让整层楼内的青年们,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渠长歌,以及那少年。
而,被渠长歌如此‘刺怼’的喻烬眯起了眼,再次望向那少年的目光,逐渐的幽深了起来。
“是吗?那我可是很有兴趣的想知道,我在被秒杀时,到底是种什么状态——”
话落,喻烬伸手一挥,一道气息强悍的结界瞬间将整栋楼层都给笼罩住,与此同时,他的手下们,迅速的窜逃老远,各个呲牙咧嘴。
“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老大竟然如此不受激的?”
“就是,以往在被二少刺激的时候,也顶多翻个白眼,无视他了,怎么这会儿,这么的,呃——,像是来真的?”
“难不成,这回二少说的都是真的?所以把大少的兴趣给调动起来了?”
“……好像,还真有可能,只是——”
众人躲到一个被无数层小结界撑起来的犄角旮旯里,小声嘀咕。
“那少年厉害是厉害,但也没有厉害到如二少说的那般吧?”
“就是,过了玄后期啊,妈妈咪呀!那是什么概念?完全的算是脱离了玄修,跨入仙修的行列了好吗?你觉得这可能吗?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在源地中,听到哪位大神,已经跳出玄后期了!”
“可不是?根据咱们接到的消息,这少年之所以被国府特级通缉,难道不是因为他毁坏了国府某样很是稀有的宝贝?才被通缉的?”
“对啊,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啊,但,怎么着也够不着能把大少给秒杀了的地步吧?”
他们那窃窃私语,让舒千落眯了眯眼,伸手戳着下巴,表情有些惊异。
不是说,这些人各方面的‘八卦’力量很强的吗?
那么,为什么不知道小白在一甲区边界处,跟夙沉楼二次干上的事?
在国府和夙老头干上的那次,会被国府的全部人员禁口,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当时是在国府的地盘儿上,没有外人,他们的总长,跟那位退下来的老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的,那么,通过某些方式让当时在场的全员闭嘴,不让消息泄露,确实做的到。
可,后来,小白几乎算是二次秒杀了夙沉楼的事情,当时,那里可是有很多玄修的,什么样脾气秉性的都有,那些玄修们可没有国府那般整齐划一,那么,他们到底是如何被禁口的?
能做到这一点的,当真绝了。
思腹到这里,校花大人朝渠长歌看去,在她跟小白,同元阳派的长老离开那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些人没有收到新消息的?
似是能感应到那少女的疑惑,渠长歌侧眸,朝她看去,眸光晦涩。
“被下了禁言,有关于当时的事情,在场的,不管是围观的,还是居心不良的,皆无法将当时的所有给宣之于口,哪怕是写的都不行,可见——”
可见什么?
舒千落猛的缩了缩眼眸,心也跟着沉了一沉。
可见,当时还一位,或者一些,超乎寻常的高手在那些玄修之内,不然,如何这般及时有效的制止消息的传播?
只是——
会是谁?
这么做,对小白到底是益还是害?
对于小白这种,并不控制,甚至故意搞大的行为,她是理解的,只有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那么,那些明里暗里的阴谋诡计才会逐一的浮出水面。
唯有这样,他才得到自己想要的,虽然风险很大,可,风险越大,收益就会越高,所以,她也并不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想通过这种方式,为小白添一些助力,可——
那个轻易的将这一切给掩盖的会是谁?
想干什么?
对于这点,很是在意的舒千落,侧眸朝夙顾白看去,可此时,似是没听到她跟渠长歌谈话的少年,含笑潋滟的望向蠢蠢欲动的喻烬。
“喻家主这是准备拿自己的——”
少年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冲着对面的青年挑挑眉。
“这个做赌注吗?”
“嗤——”
喻烬嗤笑。
拽掉外套,卷着白衬衫的袖子,看似不以为然,却全身气场大开。
“这年头,打我脑袋主意人的并不少,可,他们无一例皆被我给碾死在脚下,所以,用我的脑袋做堵住这一点,唯有你,是敢光明正大说出来的——”
“嘛~”
对于青年的冷嘲热讽,少年不恼也不怒,也学着他一样,脱掉外套,放到明显有些错愕的校花大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