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找兽兽抓鱼鱼,一不小心整崩了。

他这突如其来的出手,似是让玄奁都反应不过来,保持着脖子被遏断,斜折到与肩膀平齐的角度,双眼空茫如死物一般的望着那少年。

“唰!”

少年勾着银丝,直接旋割掉他的脑袋,黑中带紫的血液喷溅而出,洒落到四周的植物上,滋滋的被腐蚀殆尽。

而玄奁的脑袋,更是被甩飞出去,咕噜噜的滚落很远,掉进了一大片蛇群之中,直接让那些蛇群疯若食罂粟的朝着他的脑袋啃食钻咬而去。

然,那些毒性超剧的蛇类,在碰触到那暗色的血液与咬上他的脑袋之时,身体急速的膨胀起来,紧接着,嘭嘭嘭的爆破开来,宛若型的毒素炸弹,摧毁周遭的一牵

这一幕,让舒千落变了脸。

好生厉害的毒!

只是——

“你把他脑袋割了,还怎么问话?”

压下胸腔里不停翻涌的血气,校花大人瞅着因她受伤,情绪急速凝硬如雕,脸色更是森冷如坚冰的少年,带着血气的唇角,控制不住的往上翘动,但,却被她给生压下来,冷静询问。

“他这算是死了吗?这么冲动,可不像你。”

而,她这完全掩饰不住愉悦心情的话,让少年瞟她一眼,侧了侧脑袋,唇角微掀。

“落落,爷这会儿很生气,非常生气,超级生气,所以,你确定要用这种幸灾乐祸的语气,和这么不乖的态度来刺激爷吗?嗯?”

那似是压低了嗓音,明明低音炮十足的磁感音质,在这会儿,却变得阴蜇森森,犹如张牙舞爪的异物般,朝着舒千落围剿而去。

更犹如千丝万缕的银丝线,将她包裹成茧子,慢慢的,一点点的,朝她勒割而去,窒息疼痛,无力又无法挣脱。

这种毛骨悚然到灵魂都在直哆嗦的鬼魅感,似是比玄奁的可怕,还要烈浓上千百倍,让校花大人僵了一僵,果断的转回头,冷漠脸的望向前方,乖乖巧巧,安安静静的,像个公举。

她这非常识时务的安生劲儿,让夙顾白呵的一下凉笑出声,却让舒千落眼角一跳,唇角一抿,默默的安慰自己。

【别怕!】

【狗东西这是故意在吓唬你的!】

【别怂!】

【绝对不能被他一恐吓,你就由一只高贵的白鹅,变成一只灰溜溜的老鼠!绝对不行!】

强撑着最后倔强的妮子,双眼放空的望着前方,就是不去看少年此时脸上的表情,她这明明私不行,却偏生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儿,让少年哭笑不得。

啧~

这妮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她不会以为这样,他就看不出来她那怕到直打晃的睫毛了吧?

真是——

简直可爱的让她想生气都气不起来啊!

无奈的伸手捏捏眉心,消一消心头上那股子僵持不下的血气与怒意,余光却瞥着那明明断了脑袋,眼睛却直盯盯的锁定着他。

更用一种不上来的,晦涩难辨的眼神,远远的,似是带着一种类似于控诉情绪,不错眼的看过来,甚至,在看到他望过去的瞬间,那双妖异的兽眸还眨了一眨,眼底泛上了云雾缭绕的水汽。

倏至的纯白与孤寂。

这一幕,让夙顾白眯了眯眼,摩挲了下指尖。

错觉吗?

怎么感觉那双眼睛的主人,名为玄奁的玩意儿,好似是认识她?这种突如其来的直觉,让她抬脚揽着怀中的少女朝他走去。

只是,在抬起脚的那瞬间,那双黑到反光,还带着暗紫色的兽眸中,蓦的涌起了滔的愤怒,紧接着,就在夙顾白以为他会攻击过来时,他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然后身形与脑袋同时一散,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四周那铺盖地,密密麻麻的蛇群,也像是接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快如潮水般的退个一干二净。

这异常,让夙顾白的眸光深了一深。

现在,她可以肯定,那玄奁确实认识她了。

只是——

如果玄奁认识她,那么,她自己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而先前,乃至曾经的一切,都将会被推翻重来,甚至还会发生翻覆地的改变,以及,会让她自己生出别样的,难以掌控的情绪,就像先前,她在看到落落后脖颈上的印记一样,有些失控的情绪。

思绪万千,在脑中一闪而过,却让她眉眼不变,脚步不曾停滞的拥着怀中的少女继续向前走,而,她那一瞬间的思绪失常,快速的让舒千落都没有捕捉到,只是疑惑的看看四周,再转过来朝他看去。

“怎么回事?那玄奁呢?怎么不见了?还有蛇群呢?怎么也突然都退了?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吗?”

“唔——”

少年歪了歪头,认真道:

“可能是被爷的人之姿,以及地上下绝无仅有的高超手段给吓跑了吧?”

“……”

这非常不要脸,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话,让校花大人嘴角抽了一抽,剜他一眼。

“正经一点!我在跟你很严肃的事情呢!”

“哎呀~,爷一向很正经的,落落不知道吗?”

这般着,少年还贼不要脸的捏了把怀中少女的腰,力道稍稍有些大,有点儿疼,但更多的却是刺激,这让她唰的一下,直窜老远,一手捂着腰,一手指着他,更爆红了一张俏脸,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你还要不要脸了!不知道女孩子的腰是不能随便摸了?你抱一路也就算了,竟然还掐?!过不过分!!”

“这样?”

似是很无辜的少年,真的眨了眨眼,笑眯眯的问。

“可,不是还有男孩儿头,给看不给碰的吗?可是落落想什么时候碰爷的头,就什么时候碰,想什么时候拽爷的头发,就什么时候拽,想什么时候蹂躏爷的脑壳,就什么时候蹂躏的~——”

“那个时候,爷也没什么呀,可这会儿,落落却双标了起来,哎呀呀,好生让爷伤心呐~——~”

“……我——”

被堵到无言以对的校花大人,张张嘴,冷哼一声。

“你是男的,被撸两把又没有什么关系!”

“哦?”

这话,让少年低笑出声,忍俊不禁的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边慢条斯理的朝前走,一边戏谑浪皮道:

“那,你是女的,被摸两把也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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