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大佬你好,大佬再见,呸!再也不见!
“呵?想否认?”
为首的胡子男人冷笑一声,从身边的副官手中抓过一张纸甩到他们面前,待纸张落地的那瞬间,通缉令三个大字,彻底的刺痛了舒千落的双眼。
让她不敢置信的瞪大。
“卧操!我什么时候成通缉犯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是杀人狂魔就算了,怎么我踏马还变成了猎艳妖妇???”
季川:“……”
我在你们眼里,已经这般无所谓了吗?
白菜青年,瘪着嘴,幽怨的瞅着身边这个气炸的妮子,只觉得心口已经被戳刀到了麻木的地步。
而校花大人完全将他给无视了,瞪着这群该死的官兵们,咬牙切齿。
“——exm?你认真的?好好看看她!再看看我!我是妖妇?我明明是少女好吗?清清纯纯!干干净净的一妙龄少女!怎么就跟通缉令里头的那见鬼的妖妇划上等号了?眼瞎啊你们?看不出来这是两人吗!!”
真是要被气笑了。
这群狗日的!
眼踏马都瞎啊!!
“猎艳妖妇擅长各种伪装,欺女盗男,掠夺各行各业的奇珍异宝,别妙龄少女了,就算是三岁稚子,只要她愿意,依旧能够缩骨伪装到让人无法辨认的地步!”
“所以,至于你到底是不是妙龄少女,等我们将你带回去检查一番就知道了!但你们窥视我们日照神明的八咫镜一事,绝对假不了!我都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别以为你们会日国语,我就听不懂夏语!带走!”
胡子男人冲着身后的官兵挥挥手,无视她那不可思议的冷嘲热讽,更言语果断,态度肯定的将他们二缺做通缉犯对待。
“!你!!”
舒千落脸皮子都扭曲,鬓角突突直跳的指着他们冷笑。
“好啊,强行带走是吧?回头要是证实了我们不是通缉犯,我更不是那该死的猎艳妖妇,看我不把你们虐到怀疑人生才怪!”
气到爆炸的妮子,冷眼瞅着这群狗东西将他们当成重点囚犯,给拷上手铐,压进车里。
不过——
气归气,但这是事儿怎么这么邪乎?
她百思不得其解,扭头瞪向对面坐着的季川。
“你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才害得我们被这么整的?”
“……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季川鬓角跳跳,他看上去像是那种随时随地会搞事的人吗?
再了,就算他会搞事儿,那也都是背地里来的好吗?绝对没有露出过马脚,怎么可能被日国人这么抓走?
这明显就不是他的问题好吧?
“怎么可能是我?”
校花大人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这日国我都没来几次,完全没有得罪过任何饶成吗?”
“那就不知道了。”
心塞塞的季川撸撸脸,不知怎的,眼前浮现起了那祖宗坐在墙头上,灿烂过头的笑脸。
“……该不会——”
他心下不妙,嘴巴抖了抖的看向舒千落。
而校花大人此时,也突然反应过来,猫眼瞪的大大的。
“那个狗东西!不会这么狠吧?”
不会吗?
季川想哭。
他都敢那么算计他家九爷跟贺三爷,还有黑龙和伏虎,你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这话他没,只是泪眼汪汪的瞅着对面的妮子反问。
“他真的不会吗?”
“……”
这下,舒四姐有些卡壳了。
理性上她想否认,可是直觉上,那个狗东西恶劣至极的前科太满,违心的话,她还真不出来。
瞅着她那微妙又扭曲的表情,季川呵呵一声。
看,这位唯一能和那祖宗离的最近,整日厮混在一起的人,都做不到坚定果断的否认,可见这种事情,那做那个还真会做!
就是为了断绝他们的退路,让他们将八咫镜弄到手借(偷)回去。
至于他用那玩意儿来干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狠坑了他们这一点,是跑不了了。
……再次觉得这祖宗当真难缠的紧,且——
最主要的是他错在先,没理啊,所以不管那祖宗再怎么霍霍他,他还真怨恨不起来,反而无奈到了极点。
毕竟——
嘤嘤嘤——
狼爪子他真心喜欢,完全做不到不要。
可见那祖宗揣摩人心的能力,有多可怕。
总是让你不停的妥协,甚至在一次次的妥协之时,把自己的底线原则什么的,通通给往后推移,甚至还在无知无觉间,粉碎一地,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MMP!
那祖宗,那少年——
当真可怕的厉害!
幸亏他家九爷有先见之明,交了好,而没交了恶。
但是——
这个交好的代价太踏马大了。
“咦?等等——”
就在季川各种腹语间,校花大人眯了眯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片刻后,她呵的一下笑了。
竟然不恼不火,不炸毛,不跳脚了,反而用一种同情怜悯,甚至你真可怜的眼神瞅着季川,让他心下又是重重一跳,不妙与不安感加重到让他寒毛都竖了起来。
总觉得这妮子的话,是他不想听的!
果然——
在她呵呵笑了之后,便悠悠开口。
“我记得,在出门那会儿,那狗东西随意跟我交代过几句话,其中一句就是‘为了确保进度的有效性,落落要进行实时监督才可以’,所以——”
“我成不成为通缉犯无所谓,毕竟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等着他们证实我的清白就好了,但是你,可就没我这么悠闲自在了,对吧?”
“!!!!喂!不带你这样的!!”
季川炸毛了,差点儿没跳起来,愣是被左右两边的官兵给压制住,他才只能踹着两条腿,发泄心中的惊悚,更是扭曲了脸,狰狞了表情。
“咱俩没仇没怨吧?我平日里见你也是很尊敬的,你至于这么甩手,把我一人扔进这火坑里?”
“至于。”
冷心冷血的校花大人,翘起了二郎腿,点零头,高傲的斜睨着他,无情极了。
“我非常至于,犯错的是你,不是我,接受惩罚的是你,也不是我,爪子得益的是你,还不是我,既然从头到尾都跟我没有点儿关系,我为什么不至于?”
“袖手旁观不好吗?为什么要拉你一把惹出一身腥?对我有什么好处?半点儿利益都没有,我为什么不能甩手?这跟仇恨没关系,纯属独善其身,明白?”
“我,我——”
我踏马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个死丫头的嘴竟然也能毒成这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