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老男人吃醋了
关心拿到外卖小哥送来的食材,回来把东西送进厨房。
靠在琉璃台上,懒洋洋开口,“哥哥。”
“嗯?”
慕湛尘正清洗鲍鱼,闻言眼也没抬,只说一句,“把东西放那里就好,我来弄。”
“外面下雪了。”
关心也是去取食材的时候,看到门外在下雪。
慕湛尘清洗好了鲍鱼,放在一边备用。
回身把关心买的食材全部拿出来,开始处理鸡脯肉。
一边处理,一边接关心的话,“想出去玩雪吗?”
“不要,我怕冷。”
关心毫不犹豫的拒绝。
脑子有问题才出去玩雪。
又不是小朋友。
低笑一声,慕湛尘专心处理食材。
关心也没出去,就这么靠在厨房门口看慕湛尘做菜。
之前慕湛尘喊关心拿个盘子,或者递一下食材,她都当做没听到。
弄了几次,他算是看清了。
在厨房,就不要指望关心会动手。
后来,就学会了无视她,该做的自己做。
在慕湛尘做最后一步的时候,关心电话又响了。
是江锦川。
秀眉轻拧,转身到大厅接通电话。
“什么事?”
“怎么每次我打电话过来你都这么暴躁?”
江锦川挺纳闷的。
还没成年,不应该更年期到的这么早吧。
“你打电话过来,一般都没好事。”
关心语气淡淡的,一本正经吐槽他。
“……”
江锦川挺冤。
不过他没喊冤,而是说,“找到线索了。那些绑匪好像和王家的人有所接触。”
“王家?”
关心眯起眸子,觉得奇怪。
不是白家吗?
“目前还不确定什么情况,也许只是交易。这些人应该是隶属于某一组织,那个组织很神秘。”
“你继续查吧,确定了再说。”
关心蹙眉扶额,看来他们要找的还不仅仅是白家。
那个组织,也同样是慕湛尘的仇人。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锦川话锋突然一转,“你去看看晚晚吧,她脚扭伤了。”
“……”
她就知道。
拿一个没什么价值的,不确定的线索出来。
江锦川又不是一个喜欢邀功的人。
这时候给她打电话,肯定是有事。
以前给她打电话,都是让她去警局协助办案。
好像最近,基本上都是因为江晚晚啊。
“南城现在下雪,你可知道?”
关心敛眸,嗓音低淡。
“晚晚是被一个男生送回去的。”
江锦川的声音有些沉郁。
关心懂了。
这个老男人,莫不是吃醋了?
慕湛尘端了刚做好的白扒四宝出来,还有关心接电话时候顺手调的一个凉菜。
关心直接挂了江锦川的电话。
坐到餐桌前,看着慕湛尘又折返一趟拿出来两碗粥以及两双筷子。
拿过慕湛尘递过来的筷子,关心吃了一口,微微睁大眼睛。
慕湛尘记忆力实在很好。
她就念了一遍,他就顺利把这道菜做了出来。
本来就有做菜的天赋,又有菜谱,虽然是第一次做,味道还不错。
看她吃得开心,慕湛尘眼底笑意渐深。
吃了两口,关心才淡淡开口,
“哥哥,等会儿送我去江晚晚家吧。”
慕湛尘抬眸,给她夹过去一块鲍鱼,清隽的眉宇现出两分疑惑,
“下着雪呢。”
“江晚晚崴脚了,江锦川让我过去看一眼。”
关心低头吃一口菜,漫不经心的说着。
听江锦川的意思,应该已经到家了。
不是什么急事,先吃菜要紧。
好歹是慕湛尘做的第一道满汉全席。
“你又不是他家保姆。”
慕湛尘皱眉,怎么总让关心过去。
他家小姑娘,他都舍不得这么使唤。
“我是他妈。”
关心慢慢把嘴里的菜嚼碎吞下去,散漫开口。
低笑出声,慕湛尘探手在她脑门上轻敲一下,
“胡说。”
关心摸着被打的脑袋,一脸不悦的瞪着他。
慕湛尘才散漫的补充一句,
“你怎么会有那么丑的儿子。”
——
“阿嚏!”
远在帝都的江锦川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揉揉鼻子,看一眼窗户外面被吹得东倒西歪的绿化树。
南城下雪,冷空气吹到帝都来了?
——
大晚上的,江晚晚独自一人在家,慕湛尘不好上去。
就在楼下车里等着。
关心自己上楼找江晚晚去了。
敲门,没多久听到门里一蹦一蹦的声音。
声音一直到门边才停下。
江晚晚开门见是关心,惊喜的瞪大眼,
“关心,你怎么来了?”
关心秀眉一挑,垂眸看向她打着绷带的右脚。
厚厚一圈,看着跟骨折了似的。
“江锦川跟你说的?”
看她眼睛直接往自己脚上看,江晚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嘟着嘴,一脸不高兴。
“闹别扭了?”
关心向前两步,反手把门关上。
抬手扶着她,带她坐回沙发上。
“没有。”
江晚晚低头,脸上分明不是没闹别扭的样子。
“他知道有男生送你回来,不高兴了。”
关心语气淡淡的,揭了江锦川的老底。
江晚晚先是皱眉,不理解关心的话是什么意思似的。
然后,一双眼渐渐亮起来,惊喜的看着关心。
眼神里,尽是询问,和不敢置信。
“你的意思是,他吃醋了?”
“或许吧。”
关心耸肩。
她又不是江锦川肚子里的蛔虫,她怎么会知道?
“医生怎么说的?有没有伤到骨头?”
关心没心情去才女儿家的小心思,问起她的脚。
江晚晚摇头,“拍了个片子说没有,就是扭到筋了,要多休息几天。”
可是下周还要上课,两天大概是没那么容易好的。
得知骨头没伤着,关心点点头。
没再说话。
只是从拿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两个瓶子,一个递给江晚晚。
淡淡说一句,“喝了。”
江晚晚打开瓶盖,仰头喝下去。
一股清甜,不像糖水,喝起来很舒服。
砸吧一下嘴,才问是什么。
“纯露。”
关心头也没抬,把另一只手里的瓶子也拧开盖子。
弯腰把江晚晚脚上的绷带解开。
江晚晚虽然好奇她要干嘛,但出于对关心的信任,没问。
直到关心把另外那个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掌心,在发红发肿的脚腕上推开。
江晚晚才连忙弯腰想要把瓶子接过来。
“我自己来就行了。”
怎么能让关心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