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让他魂牵梦绕的祖宗
“别说了,你看你看顾沉吟那个眼神,他要是对这个女孩没有兴趣,我倒立洗头。”江岑像看sb一样的看一眼荻可。
真不知道荻家这么好的基因到了荻可这儿怎么就这样了,难道那好的基因全都表现在了颜值上,所以别的优良基因没法表达了是吗?
“你没看到顾沉吟拉了人家手不放了吗?”最后江岑还是打算提点一下这个傻子,毕竟是自己选的好兄弟,自己不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啊啊啊啊,真的哎。”
艹,江岑再一次怀疑自己当初和这个人成为好朋友的时候内心的心理活动。
“哎,江少、荻少你们在这儿干嘛。”有一个侍者从他们身边走过看到江岑和荻可就毫不犹豫开口问了他们在干嘛。
吓得江岑和荻可干净回头捂他嘴也不是,走也不是。
等解决了侍者之后一看,哪还有小女孩的身影,只有顾沉吟在阴恻恻的看着他们。
“啊,那个,我记得我们的酒还没喝完,走吗?”江岑先反应过来,然后拉着荻可离开案发现场。
开玩笑,以顾沉吟的腹黑程度,自己的好事被他们撞破了,能让他们活到明天。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逃。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顾沉吟的目光一直锁定的都是刚才洛子衿离开的方向。
几年不见,他的小姑娘变得更冷漠了,虽然她以前性格就不是很欢脱的那种,但是至少不是这样的…………拒人千里之外。
顾沉吟很清楚洛子衿拒他千里之外的一个原因是什么,他也不是觉得她是句子几千里之外,而是对所有人几乎都是。
不知道她这几年经历了什么。
现在看来,不会是太好的经历,不然不会性格有这么大的转变。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刚才握着她手腕的温热感觉好像还在,连她抽走手的时候的姿势都没有变过,好像只要这样,就能永远都留住她的气息一样。
过了半晌,顾沉吟无奈的握一下手,眸子也不由得变得深了,心里暗下一个决心。
那就是,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知道她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不过这个可以先不急,毕竟,现在人到了自己的地盘了,最最重要的是眼前。
“普地你来接顾三吗?他在一楼。”普地接到顾沉吟的短信说来接他,他这才进来的,谁知道顾沉吟不在休息室,只有江岑和荻可两个人玩牌玩的不亦乐乎。
他们的牌技普地自然是很清楚的,看到他们玩的那么开心,普地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可能各有各的快乐吧。
“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沉吟的身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普地身后,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要不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普地觉得自己肯定要被吓到。
“这就要走了吗?”荻可还没玩够,意犹未尽的看向顾沉吟,想开口阻拦,结果被某人甩过来的一个眼神,瞬间想到刚才偷听的事情,缩回脑袋了,不敢说话。
顾沉吟的车是一辆十分低调的保时捷,他不喜欢张扬,像他这个身份的,在京城都是各种豪车,相比之下顾沉吟简直不要太低调,不过即使他开了很低调的车。
也还是不低调,因为车牌号是1的连号,这这车牌简直比什么都好使,整个京城,就他这个车,开出去就是闯红灯交警都不敢拦的那种。
曾经江岑和荻可还想过趁顾沉吟不用车的时候,去把他的车开出去体验一下在京城“横着走”的感觉。
可惜一直没能敢,怕开出去交警倒是没把他们怎么样,回来的时候被顾沉吟用眼神都杀死了。
“三爷,是现在走吗?”普地看顾沉吟上车没有要走的意思,不敢冒昧启动车子,只好开口询问。
在京城,跟顾沉吟不熟的,那些他们认识顾沉吟,但是顾沉吟不认识他们的,都管他叫三少,但是熟人大多都是叫三爷,更熟的,像江岑和荻可这种程度的,都是叫顾三的。
不过这种称呼仅限于顾沉吟心情不错的时候。
“等一等。”顾沉吟看了看手机,他刚才给普天发出去的消息,现在回复了。
【帮我查洛子衿在m洲和音乐之都的事情,要详细。不惜一切代价。】
【三爷,好像是被人隐藏了她的行踪和生活细节,我能查到的在这儿。】
底下是一个文件。
顾沉吟打开,一目十行,一分钟不到就看完了。
没有一句话是他想要的信息,全都是洛子衿正常的生活,还有在音乐之都获奖的经历。
他要的怎么可能是这些呢,他可以肯定,洛子衿肯定经历了什么大事。
普天是m洲电脑技术前三的人,再加上他这次查洛子衿是动用了在m洲他能想到的人脉和途径,但是查到的还是这个结果。
顾沉吟看着手机里的文件,脸色越发的难看,周身的温度都因为这个直接降下来。
普地在前面驾驶座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的脸色一眼,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很快洛子衿那酷酷的,很不耐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黎明门口。
普地感觉到顾沉吟整个人紧绷的神经都因为门口的这个人一下放松了。
不由得看向黎明门口,想知道是谁。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现在洛子衿剪了一头酷酷的短发,穿衣风格也跟以前有了很大差别。整个人的气质也是相比以前大相径庭。
但是普地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她。
他是从15岁就差不多跟在顾沉吟身边的人,虽然不是像现在一样的时刻随身跟随,但是顾沉吟之前出了大事,以及顾沉吟这几年来的隐忍和低落的原因,他都一清二楚。
可不就是因为那个拿下鸭舌帽,正在脾气很不好的甩那一头乌黑的短发的祖宗嘛。
普地看到洛子衿的表情可以用狂喜来形容了,但是因为刚才顾沉吟的表情实在是太差,导致他不敢说话,也不敢表现出任何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