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太子哥哥,看你怎么逃

“三哥,你该不会是被哪个小姑娘给欺负了吧?”这时孟可可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盯着孟湘探索着答案。

“怎么可能。”孟湘一口气喝完壶里的酒,将壶随意一扔,洒脱的离去。

就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欺负到他呢?

孟可可靠在门框嘟囔道:“我才不信。”

白衣男子从门里走了出来,朝着孟湘离去的方向打量着:“也是一个可怜人。”

“我说你该不会是真的对孟捷动心了吧?”也不看孟可可,白狐若有若无道。

“与你何干?”

“别忘了,我是你的契约狐,要是你在感情方面丢人了,我脸上也是无光的。”瞥了一眼孟可可冷漠的脸色,好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有什么事吗?”孟可可直接问道,没事就赶快走,她是真的不想听这狐狸说话。

见孟可可要走,白狐出声道:“难道你要一直将烂摊子都丢给我吗?”

“如果你不愿,那就走吧。”孟可可邪魅一笑,迈着大步往宅院门口走去。

如果他不怕自己脑海里面的那个声音,那就尽管嘚瑟吧,前提是得有那个资本。

白狐在后面被气得牙痒痒,该死的女人,知道他走了还要这么说,她是故意的吗?

孟可可出门一路直走,在一处楼阁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匾额上的‘茶楼’,迈着大步朝里面走去。

刚上二楼,就看到温婉妇人朝着自己委婉一笑,她只是微微点头便迈着大步朝包厢走去,走到房间门口正准备进去,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梁赋?

他怎么在这儿?

孟可可跟了上去,等人进去把门关上了,趴在门上仔细听着。

里面

中年男人起身正在给梁赋添茶,谄媚道:“世子前来寒舍可有什么吩咐?”

梁赋抿了一口茶,扬言道:“给我打听一个叫孟捷的男人,有消息了通知我。”梁赋说完起身往外面走去。

太子哥哥,看你怎么逃?

看到梁赋出来,孟可可一个闪身立马躲进了自己本来要进的房间。

梁赋找孟捷做什么,难道是上次的事情?不管了,这事她得告诉孟捷一声,以免他以后吃了暗亏还不自知。

中年男人在包厢里若有所思,孟捷?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吗?

只是梁王世子找孟捷做什么?

看到从门口进来的小厮,大手轻轻一挥,在耳边附言了几句,小厮便离开了。

孟可可头也不抬的一路小跑,她本来是想将自己名下的所有铺子都逛一遍的,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姑娘慌忙的样子引得众人围观,她也毫不在乎,只是向前跑着,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头戴韦帽怨恨的神色,只觉得背后一凉,朝着四周随意瞥了一眼便离开了。

“可可,慌慌忙忙的你在跑什么呢?是狗追来了吗?”孟双是她最小的哥哥,年纪也相近,说话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孟可可不理会自己的五哥,直接朝选内跑去:“大哥,不好了,我……。”她‘砰’的一声打开大门,看到梁赋在里面端坐,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梁赋朝她笑:“孟姑娘何事这么慌慌忙忙的?”

是苓魅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苓魅调皮的扯开脸上的面皮,给孟可可行了一礼:“见过孟姑娘。”

“可可,你怎么来了?”孟捷问道。

孟可可大步上前将孟捷手里的茶杯夺过来放下:“大哥,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就不急呢?”

看着孟捷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孟可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梁赋来了,在到处找你呢?”她有种预感,这次必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等孟可可把一系列话说完,孟捷非但不急,反而在孟可可周身打量,孟可可不解:“我跟你说事呢,盯我干嘛?”盯得人好不自在。

“你下次不许再去茶楼。”孟捷斩钉截铁。

“为什么?”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姑娘冷哼一声,呼了一口气表示不服,真不知道跑这么快回来是为了什么,人家竟然还不领情。

孟捷无奈摇头,小姑娘怎么就是长不大呢?没看出来他是担心她吗?

梁赋对她本来就心存不良,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让他后半生怎么存活。

看着孟可可嘟嘴的模样,苓魅抿嘴轻笑:“姑娘,这是我们早就知道了,正在讨论对策呢?”

不过还是感激她的好意。

孟可可看到眼前二人脸上不置可否的模样,不由得张大了嘴巴惊讶道:“什么,你们……你们竟然知道怎么不早点说?”

真是的,害她白跑一趟。

“你也没问啊。”孟可可不理孟捷,直接找了个凳子坐下看到聂风从门外走来,别过脸去。

聂风抱刀跪下,不去看苓魅,朝着孟捷禀报:“主子,一切安排妥当,请指示?”

孟捷点头:“苓魅,按原计划行事,无条件配合聂风。”

“是”

看着苓魅离去,聂风嘴角挂着微笑,他又可以和她独处了,主子这个决定真是好英明神武啊,看来也主子选妃的事情他得加把劲了,他得更加努力将孟可可从主子身边挪开了。

平头百姓而已,有什么资格和主子在一起。

感受到聂风的威胁,孟可可视而不见,继续把玩着手里的被子。

“怎么?可可想留下来过夜?”听到孟捷暧昧的声音,孟可可身子一僵,随即反应过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大哥,没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姑娘飞也似的逃去,孟捷随着瞅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碎片若有所思,小姑娘连害羞的动作都那么可爱,只是什么时候才能将她娶回家呢?

不过他今晚有事,得冷落她了,否则定会留下来吃豆腐的。

是夜,月影斑驳,一队人马从镇外的树林穿过,林里的一个黑衣人大手一挥,一枝箭雨‘咻’的一声直落在马车上,发出嗡嗡的声音。

马车里面的女子‘啊’了一声,身子不自觉朝着后面跌去。

“什么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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