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曼陀罗花香
“不知道,不过我们还在查,中间受到了阻碍。”沈逸帆将牛奶递给时凉,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昨晚看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如果不是还有心跳,还以为她死了。
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在发生第二遍了,他一定要查那人是谁,动了他的人,那就让他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记得他的声音很沙哑,像八十岁的老头,他用了变声器,因为我触碰到他的皮肤,很滑很嫩,他是故意伪装成那样的。”时凉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即使下了药,还是能模糊的看见应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那混蛋他调戏我,把手伸进去我嘴里,我想咬他,他还给我下了药,恶心的要命。”时凉诉说着昨晚的经过,门外的祁连翔也听见了,脸色变得阴沉,眼眸的蕴色一点一点变暗。
“他还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沈逸帆声音也变得低哑,这是他生气前的预兆,眼眸变得阴冷,手指骨发出一阵咔嚓声。
“这还不算过分吗?”沈逸帆和门外的祁连翔都松了一口气,看来那男人只是简单的调戏她一下,并没有做其他越距的事情。
只是哪个家伙闲的蛋疼,花费这么大力气抓走时凉再将她送回来,这不是成心挑衅他们吗!
“那为什么你回来的时候头发是湿的。”那时她的头发都快结成了冰霜,抱她进来时,捂了好久才将人捂热,房间内开了最大档的暖气。
“他把我脸泡冰水里,我说不了话,他啪啦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话,让后我只听到他说要我给他做情人什么的,当时我憋的一肚子火,最后我还是抵挡不住药力,还是晕了。”时凉手中喝完牛奶的玻璃杯出现一条裂缝,沈逸帆及时制止她。
“快放手,不然手得受伤了。”沈逸帆伸手夺过她手中出现裂缝的玻璃杯,这丫头脾气太冲了,搞不好还会让自己受伤。
他当时该庆幸那男人给她下了药,不然她这会可能还在跟别人拼命。
时凉喝完牛奶又躺下了,很快她就睡着了。
许铭川也来到了这里,看见沈逸帆出来问道:“她喝完了?”
沈逸帆点头,看着出现裂缝的玻璃杯说道:“你给她下了安眠药?”
“嗯!”许铭川没有否认,他带了一些安眠药过来,怕她精神不好,睡不着。
“看这玻璃杯,她的杰作。”沈逸帆调侃的说道。
祁连翔道:“你打算怎么办?昨晚你也查过了,一点踪迹也没有,根本无从查起。”
许铭川眼镜下阴冷的眼眸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那人可能就是傅之城背后的指使人,去看一下,他的两个儿子还在不在。”
沈逸帆被许铭川这一提醒,走到楼道时看见密室门是打开的,不用看也知道,人跑了。
“跑了!”沈逸帆平淡的说道,他料到会有这一天,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居然把时凉也带走了。
许铭川说道:“那三胞胎呢?”
“对啊,他们三个从那爆炸声之后就不见了。”沈逸帆当时心思全在寻找时凉身上,也没注意到三胞胎不见了。
“在里面!”许铭川望着密室里藏着的亮光,手抬了一下眼镜。
很快,慕尘斯先走了出来,他额头上带血,走路的步伐不稳,看见沈逸帆,第一句话就是问:“时凉找到了吗?”
“嗯!”沈逸帆点头。
慕尘斯松了一口气,后面慕尘邃和慕尘封也跟着走了出来,他们的身上也有不同的受伤痕迹。
“发什么什么,怎么你们都受伤了?”沈逸帆替三人处理伤口,慕尘斯的额头伤的尤为严重。
慕尘封说道:“时凉不见之后我们三兄弟发现密室有人闯入,跟着进去,尘斯的被人敲晕,我们跟闯入的几人扭打起来,密室太窄,而那些人擅于用药,他们将我们迷晕之后带着傅礼和傅彬离开了。”
屋内气氛沉闷,寂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屋外下起了大雪,狂风呼呼的肆虐着大地,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雪白的雪花铺在大地上。
少年穿着黑色的大衣展现漫天的雪花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出来:“见到那姑娘你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就想欺负她一下。”少年笑着说道,不同于昨晚变声器的沙哑沧桑的声音,他的声音非常性感磁性,还带着一些少年嗓音的稚嫩。
“她可能会杀了你。”老人提醒他,那姑娘他昨晚看到了,双手撑地坐在地板上,那眼神的狠厉程度不亚于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位大人物。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去挑逗她,调戏她,甚至想……”少年有些耍赖皮的说道。
“把握一下尺度,她要真的要杀你,我可管不了。”老人说完转身进屋了,现在的年轻人,搞情趣,一个尺度没把握住,可能命都得搭上。
时凉在梦中已经将昨晚抓她的男人千刀万剐了,她给他灌了世界上最厉害的春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是不给他,让他自己忍受,让他干难受。
醒过来看见的是许铭川那双美眸,时凉起身说道:“你怎么来了?”
她并不惊讶他可以来到这里,最近发生的事情过于古怪,他来到这里也并不出奇。
“我怕你出事,所以来了。”许铭川手里捧着一碗粥,时凉见了,笑道:“我不是病人,我很好,不需要这样服侍我的。”
时凉他们这样,自己有手有脚,可以下楼吃,不需要这样子。
许铭川挑眉,给她递了件衣服,拿起那碗粥说道:“走!下去吃。”
时凉锤了他一拳:“这才对嘛,好兄弟!”
祁连空给时凉买了新出的榴莲奶,还买了个榴莲千层,慕尘斯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叮嘱她别吃这么多,小心坏肚子。
时凉说道:“好!”
何肆处理完工作也来到了沈逸帆家,见时凉没事,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陈莹蕴拉着余昭也赶了过来,她听到时凉出事之后也无心谈恋爱了,等余昭下班就拉着他来到这里。
沈柠和陈莹蕴在别墅门前撞见了。
沈柠道:“来看时凉的?”
“对啊!”陈莹蕴一看她这风尘仆仆的模样,不用问也知道她也是来看时凉的。
进去看见时凉捧着一块蛋糕在沙发上看电视,里面那几位高大的男人在讨论事情。
沈柠气不打一处来,跑过去拍了一下时凉的脑袋:“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讨论!”
时凉被拍的有点蒙,见是沈柠,兴奋的说道:“吃蛋糕!”
“吃你个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被绑架了,还在吃,不跟他们要一起讨论一下事情色经过。”沈柠恨铁不成钢似的,这么多男人,她也不会进去挑一个,真想全部混成兄弟!
“他们都讨论不出什么来,我能讨论出什么!”时凉继续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躺着当个肥宅。
沈柠扯着时凉的耳朵走到餐桌上坐下,餐桌上大家都面色凝重,手上,时凉吃蛋糕的声音在这沉闷的氛围中增添了一丝乐趣。
“不要这样看着我,你们继续讨论,我吃我的,你们玩你们的。”时凉坐在椅子上,盘起双腿,津津有味的吃着榴莲蛋糕。
慕尘斯受不了这个味,只是坐远点,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留着她坐在那里吃蛋糕。
许铭川道:“你知道抓你的那人有什么一些重要的特征吗?”
时凉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道:“他身上好像有一股曼陀罗花香的味道,我原本还可以撑一段时间的,不过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之后控制不住晕了过去。”
“傅之城死亡的房间内也有曼陀罗的花香味。”余昭记得当时那味道不是很浓,不过他和许铭川还有时凉还是闻出来了。”余昭当时和许铭川还有时凉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曼陀罗花香。
“那是不是说凶手可能就是抓时凉的人。”沈柠没有闻到什么曼陀罗花香,那房间内只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过于刺鼻,所以她只是简单的瞥了一眼就离开了。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杀了我?”如果男人真的是凶手,那为什么只是抓住她调戏一番后又将她送了回来?
许铭川道:“他可能认识你或者你对于他来说还有利用之处。”
“对了!上次我和祁连翔去金华酒店参加一个宴会,我进去拿到里面的宴客资料,发现刘超升也在现场!”时凉回忆起那晚他看见刘超升与很多人似乎都会很熟络的模样,最奇怪的是他怎么会认识这些人!
“是你上次叫我查失踪那两个孩子的叔叔吗?”何肆记得在自己苏醒之际时凉来找过他,委托他帮忙寻找两个孩子。
“是!”她也不知道现在刘生和刘韵韵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他们还记不记得她这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