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出人意料的姜少怀
第198章:出人意料的姜少怀
看着吕超然猛的扑了上来,姜少怀知道自己没有他速度快,但他只是将手中的金属匣子猛的举起,对准了吕超然扑来的方向。
“等等!”姜少怀大声喊道:“还没完全打开!”
吕超然的身体猛的停住了,从急速到极静的切换,就像按下了暂停键,他距离金属匣子只有五步的距离。
“我说我刚才手酸了,不小心按下去的你信么?”姜少怀探出头撇了撇嘴无奈的说道。
“。。。。。。”吕超然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面是个肆无忌惮又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在他面前好像打什么牌都不好使,到底该怎么对付这个家伙:“喂,你已经打开过匣子了吗?”
“呃。。。我本来想打开来着,不过这不是着急与你一起分享嘛,美好时光一起分享,嘿嘿嘿。”姜少怀一脸我就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说吧,你想得到什么?”吕超然突然发声,对方是个明显的实用主义者,一些口头的虚假许诺和猜测现在看来对他完全没有实际意义。
“我的需求嘛。。。”姜少怀仰头想了一下,用手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在吕超然已经表现的不耐烦之后,才低头看着吕超然说:“我就是想和你分享这个漂亮的匣子,哈哈哈。”说着姜少怀对准了五步之外的吕超然,按下了手中金属匣的开关。
“你就是个脑子有病的变态!!!”吕超然已经口不择言,他一时竟不知道到底是该躲避还是冲上去先干掉姜少怀,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他抬起的一脚踩到了不知道什么圆滑的东西上,身子猛的前倾已经靠近了金属匣子,由于正处在思绪急剧变换的状态,他都来不及调整自己的身形,然后手就搭在了匣子上。
“咯啦啦。。。”随着一阵转轴和齿轮活动的声音,神秘的金属匣子终于打开了。
当然,是吕超然亲手按开的。
姜少怀只能在匣子背后看到,吕超然好像突然踩在那个倒霉的石头上,然后一个踉跄,按住了匣子的开关,随着金属齿轮的声音响起,匣子上部左右分开,在吕超然后退的惊惧声音中,匣子打开了。
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静,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到。
但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糟了!”姜少怀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这东西保质期过了,东西失灵了?我现在是该把匣子扔到吕超然脸上和他大战三十个回合然后被他做成标本,还是把匣子一扔跪地大喊一切都是误会后再被他做成标本?
姜少怀抬头从匣子的缝隙中看向对面的吕超然,对方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显然是看到了匣子里的东西。
“咳。”姜少怀咳嗽了一声,刚要提前化解一下眼前尴尬的气氛,但下一刻手中的金属匣子突然发出了声音,毫无防备的姜少怀一个激灵差点将匣子扔到吕超然脸上。
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适时传了出来:“你好,吕超然,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不要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你曾经从我的复制品手中全身而退,但那并不代表你真实有多高明。”
“你热衷于去制造恐慌和制作自认为精美的‘艺术品’,然后通过恐惧获取养分,可是对于面对恐惧的人心,你是否能精准地揣度?”
“漫长的时间里,曾经有许多人参与过我的游戏,他们的表现,没有一种能让我感受出他们所惊艳,或者对形式感丝毫的尊重,而你,和他们会有区别吗?”
听到这里时,姜少怀忽然觉得对方另有所指,而且声音有一丝熟悉。匣子中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骨灰坛?一个头颅?这个声音可以认出吕超然,而且所知甚多,他提到了复制品、复制品。。。
姜少怀知道自己为了对付吕超然,可能冒险放出了更可怕的东西,那他在不久后,将有可能面临和吕超然一样的问题,自己现在要尽可能的从吕超然那里,获悉游戏的答案。不过起码现在这匣子是吕超然打开的,而且他将先于自己闯关,有个垫背的感觉好多了?
“当未知的阴影在脑中萦绕不散,大多数人会感到无助和恐惧,随之衍生出愤怒和歇斯底里。这些都源自于他们对生存的眷恋。。。”
姜少怀轻轻的、缓缓的将匣子慢慢放在了地上,一丝震动、一丝声音都不发出,尽最大努力在不惊扰神神叨叨的匣子怪和吕超然的情况下,他要缓缓的退出房间。
“而你,姜少怀。。。”
正在紧张中的姜少怀背后一个激灵,立刻喊了声“到!”,就像被教导主任点名的差生,不,比那严重一万倍。喊完后的姜少怀想扇自己一个耳光,但你们聊的好好的,咋突然还带上我了捏?
“你以为你表现的无所畏惧,就能逃避审判。。。”那声音继续说道:“死亡永远是个惊喜派对,现在,让我看看你们谁能将自己截然不同的理念坚持到底。”
接着那声音说出了让姜少怀惊惧非常的话:“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十分钟后存活的人将可能有机会获取游戏豁免。。。”
“我X你个大西瓜。”在那声音还未落的同时,姜少怀已经抬手“当、当”两枪分别射向不远处的匣子和脸现惊喜之色发出狞笑的吕超然。
“当——”射向金属匣子那枪正中目标,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但意外的却纹丝不动没有栽倒,而吕超然一个闪身,竟然躲开了射向他的子弹。
“这TM怎么打?!!”姜少怀边躲门而逃边要连连开枪。
此时,已经躲开子弹的吕超然突然好像踩在了什么东西上,接着猛的倒了下来,前额的脑门正正的磕在了金属匣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当——”
姜少怀人此时已经退到了门外,看到这一幕也沉默了。
室内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沉默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