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疯狂的艺术家超级惨
第194章:疯狂的艺术家超级惨
“好,现在让我看看你能逃到哪儿去了。”
姜少怀抬头,通道的墙上写着一串血红色的文字:
(来吧,我在等你,你毁坏了我的三件最重要的艺术品,但是我的下一件‘作品’一定更加精彩绝伦。这将是货真价实的艺术巅峰。但艺术没有观众那就太遗憾了,我需要你在场,作品才真正完整。来吧,也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吕超然)
手机一阵震动,显示出现了新的提示:
(支线任务更新:找到疯狂的艺术家——吕超然。)
“你TM居然抢了我的台词,让我来看看你的能耐吧。希望被我暴打的时候,你不要哭鼻子。”姜少怀嘴里念叨着,走进了通道,他的前面出现了一个水池,里面盛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好刺鼻的油味。”姜少怀揉了揉鼻子,用手捞起了一些液体仔细查看了一下。“看来里面都是油,这些油是用来干什么的?在这里一根小小的火柴应该就会引发惊天的大爆炸。”
姜少怀将之前在通道捡到一把手枪塞进了怀里,然后看准大致方位跳了下去,落入最初的感觉就是较低的温度使自己的腿部感觉一冷,接着当身体整个浸入其中的时候,他的后背本能地一抽,随后就是耳朵被灌入油液的咕咕声和不适感。
姜少怀将嘴紧闭,故而暂时不用担心口腔和呼吸系统会遭到损伤。不过,纵然如此,他的双眼还是因为油液感觉到了一股灼烧感。
接着姜少怀放松身体用力的游了起来。 他双脚用力向后蹬,双手向外划,像只青蛙一样向前游去,因为密度高于水的缘故,姜少怀游的稍觉吃力。
到达另一侧岸边的时候,他用一股纯粹的蛮力,猛的攀住了岸边,接着双手并用,用力撑了起来,轻易突破了液体的阻力,爬到了岸上。
“现在看来,这个家伙的生活条件还真是不错呢,起码算是富得流油了。”姜少怀一边说着,一边将头发朝后捋了捋,并狠狠抹了把脸。
他的眼睛因为油液的刺激已经有点充血,眼神看上去颇为恐怖。姜少怀将头部向左右两边各倾斜了一下然后用手拍了拍,让耳朵里的液体流出去一些。
“现在看来,起码前面的任务完成的还真容易啊。”姜少怀摇了摇头。
姜少怀是个忍耐力极强的人,这种程度的不舒适,根本不算什么。他若无其事地朝着走廊末端的方向狂奔起来。
“你破坏掉了我的束。。。我的艺术。”一个身穿浅色西装的背影在末端的房间内出现,他慢慢的转过身来,推了一下眼镜:“你的死,将成就艺术!你救不了她,当然也救不了你自己。”
“哦?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处境呢。”姜少怀边说边突然将左腿抬起,双手紧握,右手后举,将手里的东西以一个标准的投球动作甩了出去。
“呼——”一个黑影飞速的向着正在长篇大论的变态男吕超然飞了过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当——’的一声正中额头,打断了他的变态发言。
吕超然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是依然捂着额头说不出话来,演讲自然也被打断了。
原来那个黑影是姜少怀在低头确认了‘被诅咒的石头’冷却到期后,非常快速的将它使用了。
在他看来即使没有丢中,那也好过将一个饱含着诅咒的东西带在自己身上,早用早冷却。
“你!”吕超然看着铛啷啷撞在右侧柱子上然后滚到一边的石头,他确实没办法理解对方,用这种必然没效果而且容易激怒敌人的攻击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撒气?
“你感觉怎么样?”姜少怀没有立刻发起攻击,他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不知道诅咒到底算中了没有,对方虽然变态,但从他的认知来说,越变态的家伙资本必然是越强的,要不‘恶龙’早被‘骑士’打倒了。
而且姜少怀也想实地观察下这破石头的使用原理,以确认是不是该早点找地儿把这鬼石头埋掉。
吕超然看到姜少怀即没有像个崇尚纯力量的莽夫一样急不可耐的冲上来,也没有像个善用智谋的人在来之前就提前做好准备。只是毫无目的向自己扔了块石头,然后就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了。
“呃。。。”吕超然面对这个脑回路混乱的家伙,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更加看不透他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举起一只手,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
“咯吱——”突然吕超然右侧的水泥支撑柱,可能因为年久被液体浸泡而腐蚀,也可能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在刚才被石头撞了一下竟然突然开裂。
“呼——”在吕超然组织语言的时候,那根巨大的水泥柱已经携裹着巨大的威势倒了下来。
吕超然一惊,飞速的一跃跳向了柱子的另一个方向。
“嘣!”柱子倒下的同时,最后一根连接的钢筋断开了,但它那最后一拽意外的改变了柱子倒下的方向。
在姜少怀以旁观的角度下看来,吕超然仿佛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抢先钻到了那倒下的柱子下面似的。
感觉他的求死之心仿佛昭然若揭。
“轰!”
“嘶——”那惨状姜少怀都不忍直视,他可以清晰的听到上千斤的实心混凝土柱子砸中骨头的声音,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再联想到之前穿眼惨死的没皮模特,姜少怀头皮发麻,心里不由想到,这哪是什么‘诅咒之石’啊,简直就是武器中的‘大杀器’啊!!!
姜少怀用手扇了扇飘来的灰尘,然后低头看向手机,等待支线任务完成的提示,但却久久没有看到。
姜少怀突然想到了之前手机的提示:(在午夜的噩梦中迷途之人,将被噩梦的影子所俘获,如同投入了编织的梦境,一个荒诞而又古怪的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