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通过盛京馆主的考验
“晏殊?嗯,好名字,我会帮你和我们馆长说一下的,放心吧。”寒行舟又是微微一笑。
晏禾如发现他真是一个爱笑的男人呀,“多谢。”
“寒行舟?你为什么在门口站着不进去帮忙?”
晏禾如刚刚道谢,身后突然传来了苍老的声音,晏禾如转头看去,发现是一位头发花白的长者。
长者也看到了她,眼里出现了疑惑的眼神,随后看向林行舟,“这是你的病人吗?”
寒行舟摇了摇头,回答,“馆长,这位姑娘是想来见你,她想要成为这里的一名大夫。”
林行舟的话又让空气陷入了安静。
这让晏禾如再次怀疑起来了,难道这句话真的有什么魔力,能让人顿时就变得安静起来了吗?
“你说她想做这里的大夫。”老者挑眉又问了一句。
“是的。”这次她没有让林行舟继续提她开口说话,“老先生不会觉得一介女流之辈不配在这里做大夫吧。”
“一介女流之辈的确不配在这里做大夫,怎么了吗?”老者毫不留情的回绝着。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晏禾如想要做这里的大夫,那还真是想到别想了。
晏禾如真的被这盛京医馆的人的态度惹怒了,“你凭什么就认为一介女流之辈不配留在这里做大夫呢,说不定我比你更优秀,更适合坐在你现在所做的这个位置。”
“你这个女娃娃的口气倒是不小,但是我劝你还是早点儿回去吧,不要在这里玩儿,这不是你应该出来玩儿的地方。”老者并没有因为她放肆的话就感到生气。
晏禾如也同样不落于下风的继续说:“我觉得应该早点儿回去的是你吧,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早一点回去颐养天年比较好,像这种辛苦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这种年轻人。”
晏禾如说完这句话其实是有些后悔的,再怎么说眼前这个老者也算是一个长辈,和长辈这么说话还是很无理的。
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没有收回的余地了,晏禾如只能赶紧补充两句。“老先生您大可以试一试,我到底有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这次老者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上下打量了晏禾如,最后像是做出什么郑重的考虑一样,说:“既然你真的这么想留在这里做大夫,那你也要和其他人一样接受我的考验。如果你真的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就允许你留下来。”
“好,这话可是老先生说的,那可就一言为定,绝对不能反悔了,寒公子,麻烦您在这里做个见证。”晏禾如生怕老者反悔,赶紧答应。
寒行舟虽然被突然点名有些懵,但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好。”
“既然你这个女娃娃这么着急,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来考验你吧,跟我进去吧。”老者说完便走进了院子。
寒行舟看见老者答应了晏禾如,脸上这次并没有露出任何笑容,反而是一脸愁苦,“你真的准备好去接受馆长的考验了吗?其实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的接受过馆长的考验…”
晏禾如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说不定我就是你们这盛京医馆头一位通过你们馆长考验的人呢?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晏禾如自信的笑了笑,跟着馆长的步伐走进了院子,寒行舟也没什么继续好说的了,便跟着两人也进了院子。
来到院子里之后,晏禾如发现馆长已经换好了衣服,是一身白白的衣服,和现代医院里的白大褂有些相似。
“现在我面前有这么一筐的药材,我需要你在一刻钟之内把这些药材的名字都写下来,我可以给你一些时间思考,再多给你半刻钟。”
老者的怀里抱着一筐草药,随手放到了晏禾如面前,晏禾如听见这老者出的考题,又大致的看了看框里的草药,得意的笑了。
“想要说出这些草药的名字,怎么用得上半刻钟呢,我也不需要思考,我现在就可以一颗一颗的把这些草药的名字说出来。”
“青灵,黄叶,同光…”
晏禾如开始一个一个的把这些草药的名字说了出来,没说一株草药的名字,便把一株草药放到另一边的空筐。
老者听着她说的名字又扫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草药,每一株都和名字对上了。
渐渐的,老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在一旁观看的寒行舟也被晏禾如这番举动震住了。
“红萍,好了,这就是最后一株草药了,我说的可都正确?”晏禾如把最后一株草药放到旁边的空筐里,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看向老者。
老者听着她说的话感觉很震惊。因为每一株草药都是正确的,如果只是都正确,还不足以让他这么震惊。
真正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她的速度,晏禾如拿起每一株草药的时候,都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立刻说出了草药的名字,就仿佛这些草药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里一样,也就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认知了。
“你之前可曾接触过草药?还是说你和什么人学过医术?”老者这次不得不把自己的态度变得严肃一些。
他已经不得不正视晏禾如了。
“我并没有跟过什么师傅,这些都是我自己学的而已。”晏禾如淡淡的回答着。
她并没有撒谎,她的确没有什么师傅,她的这些知识都是从现代无意间得到的那本医书里学到的。
可她的回答却令老者半天都说不上话来,最后只能深深的长叹一口气,“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天才,你可以留在这医馆,而且你不仅可以留在这盛京医馆,我还可以给你非常特殊的一个地位。”
看着老者眼里露出的精光,晏禾如突然有一种自己进了狼窝的感觉,这个老者,该不会是想到了什么古怪的想法吧…
晏禾如被老者撵了回去,而他刚刚说的那个给她一个特殊的地位,也没有明确的说出来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