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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这娘们有Meng

“要说方便嘛,心知肚明不是吗?夫人既然知道林娢音,怎么不亲自去问她。”

齐骥好一个踢皮球,耍的岑乐瑾团团转。

可齐骥怎么也没想到,欲扬先抑的想法会让自己断了根小拇指。

岑乐瑾趁其不备掏出把匕首,干净利落地砍了齐骥一根手指,让他疼得在地上来回翻滚,疼痛难忍。

嘴上倒是一刻也没歇着,不知死活开骂:

臭**!

林姑娘比你好多了!

这混世魔王眼瞎了居然选你!

从没看过岑乐瑾拿刀砍手的南歌亦感到些许震惊,地上斑斑血迹,他未料过她会先出手。

“再多说一句,我剜了你的眼珠子。”

这话是赵玄胤说的,凶狠毒辣的手段要远胜于岑乐瑾。

岑乐瑾对南歌淡淡说道,“你把我的人质吓着了。”

齐骥遗传了父母的缺点,嘴贱又脑残,明明主动权在别人手上,还偏偏想着该如何发起攻击。

别看齐骥带了一队人马,能面不改色的不超过四个人,更别提看到半截小拇指就瑟瑟发抖当场尿裤子的其他人了。

“老子什么时候成人质了?好一对狗男女!”

南歌的手脚似乎吞吐了不少,等齐骥说完最后一个字才割了舌头。

“比我慢一点,不得劲。”岑乐瑾虽有纳闷他的武力值竟会逊色这么多,极不寻常,又不好当外人面多说。

“因为我要让着你。”南歌完美给自己编了个借口。

重伤未愈,哪里会好得这么彻底:加上纵谷欠过度,总归对身体康复来说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事。

岑乐瑾感到疑惑,怎么在床上你不斯文点?出了门摆起了范儿。

一席话声音不大,可在疼得死去活来的齐骥耳中,那是莫名的奇耻大辱。

双管齐下置他于死地,压根儿就没想过齐府会不会弹劾朔王暴虐荒淫。

要说这齐骥也挺惨,银子还没捂热呢,一张脸上的东西七七八八都快丢完了。

这么些人还打不过对面三个人,传回云京,齐骥只觉怕又是难逃齐连的惩治。

本来就算半个外人,齐连眼中一直仅有齐枫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就算长子送突然离世也没深究下去。

单凭齐连的势力,怎么可能会抓不到凶手,还不就是他无所谓,一心想着让齐枫早日接过衣钵。

岑乐瑾才不吃他这一套,花言巧语可以偶尔听两三句,次数太频繁就变了味。

齐骥没了半根舌头,说话不仅不清楚,连喊叫都困难。

她瞪了南歌一眼,你是不是贼喊捉贼,心虚怕我真的问出点什么干脆杀人灭口?

南歌避而不答,却指着两条胳膊前面的手掌告诉岑乐瑾“不还有手么?”

齐骥听闻此话,下意识忍着剧痛背过手去,生怕再一个不留神就彻底成了残废。

小拇指、舌头……齐骥心想再不济大不了金子不要了,你小夫妻俩爱去哪儿去哪儿。

世上又一个老鼠见到猫的东西出现了,齐骥比端木良还要害怕,下次会不会是……

齐骥想到此处,隐隐觉得裤裆有点湿湿的,一股臊臭味弥漫在狭小的山洞里。

岑乐瑾捏着鼻子,呼吸极为难受。

南歌吹了声口哨,不知从何处窜来的王府暗卫,一个个毫不犹豫地对抢黄金的人射箭。

她问,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白眼,你割了人家小拇指就温柔了?

她低声抗议,谁知道你的匕首这么锋利,吓一下,近一点就没了。

他无奈,这话说得倒又是自己的不是了。

南歌眉头微蹙,心湖涟漪言语道,是不是女人逻辑都这样不可思议。

当然不是,岑乐瑾开始为自己解释:匕首是你的,依律,你有连坐罪责;先动手的是你,依律,你是主犯。

南歌挑着眉头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儿,柔声说道,瑾儿你就这么急着想当小寡妇,继承我的财产?

岑乐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想你的钱是真的,小寡妇可不想当。

齐骥苦的要死还得看俩人继续撒糖,便拿出了全身上下最大的力气打算拼个同归于尽。

“想什么呢?别人要杀你都无动于衷?”

符半笙的及时赶到又是一发暴击创在齐骥心上。

在他俩争辩的空隙,眼看齐骥即将偷走匕首制服,却被符半笙给毁了一生。

符半笙也没做什么,不过是送他断子绝孙罢了。

地上又多了一处血脉,和之前的颜色全然不同,竟是近乎黑色。

岑乐瑾第一惊讶:你们多的劳什子破了是黑血?

在场众人,除了南歌以外,脸颊均是涨的通红通红。

只见过女儿家撞破会羞到不愿抬头,还没见过男子汉提到本家会不敢吱声。

“你们,为什么不好意思说话?”

“瑾儿,你是真的——直言不讳。”南歌捂着嘴巴贴在她耳边道,“一点儿不给男人了留尊严,真狠。”

“我怎么觉得你在夸我?”岑乐瑾确然没想过给他们留什么面子,这又不是什么丑事,长于邱一色身边,她多少熏染一名医者的天性。

无论男女,有病都得治。

只是,岑乐瑾头一次看到黑色的血液从那个地方淌出。

中毒吗?她不确定。

因为她只对女子身体构造很熟悉,至于另一种性别,仅仅看过医书的简单描述。

至于个中细节,岑乐瑾没什么兴趣,因为画面实在太丑,也不知是绘图的人挑了个资质最劣的还是别的原因。

她忽然想到一个人,他的身材倒是可以。

想着想着,本来紧张又尴尬的气氛瞬间随着几声笑打破。

“别笑了!”

齐骥真想自己从没来过濮阳城,这样就不会接手宝黛坊,更不会遇到打劫的朔王夫妇。

而今,她居然在笑话自己……

“很,好笑吗?”符半笙拧着眉头问道,才一两日不见,这丫头愈发胆大妄为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师兄了。他可比这家伙要好很多。”

南歌微微一斜视,符半笙的脸上写满了坦然。

莫不是肖尧走了?

大舅子和妹夫的默契出乎意料地统一,二人几乎同时道:难道你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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