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三章解除封印
圯上老人伸手轻轻一划,五个人顿时就像是被拉近了一股漩涡中,完全不受控的被吸了过去,任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是一种境界上的强势碾压。
“啪”福伯最先被拉到了圯上老人的身旁,他伸出虚幻的一只手掌轻飘飘的拍在了福伯的头顶,登时,福伯身上生气急速流逝人瞬间就萎靡不振了。
圯上老人魂魄在半空中陡然消逝,“嗖”的一下就钻进了福伯的体内。
“福伯”熏儿姑娘惊骇的叫了一句。
这个时候的福伯已经完全被圯上老人附身了,他的眼中露出一抹诡异而妖邪的光芒,冷冷的看了四人一眼。
“这具身体虽然破了一点,但勉强还是能用的”福伯忽然张嘴了,轻蔑的说道:“你们几人居然妄想偷盗本尊殉葬之物,简直是忤逆包天······死不足惜”
向缺,赖本六和熏儿姑娘还有孔德菁全都被定住了,福伯的眼神逐一扫过四人,最后落在了孔德菁的身上,略微有些皱眉的说道:“孔丘是你先祖?”
孔子早了圯上老人几百年,在黄石公那时候孔丘的大名已经响彻天下了,并且已经被封圣了。
孔德菁一愣,但随即心里就有点泛出了点欢喜,料到是孔圣人的名头震住了对方,她当下就点头说道:“孔子乃是先祖,晚辈孔家底八十九代后人”
“唰”福伯的脸色明显顿时一阴,开口说道:“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宣扬一些狗屁不通的道理,简直是荒谬”
孔子虽然被称为孔圣人,宣扬儒家思想,但孔子毕竟不是人民币不可能让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从他的儒家思想诞生起到现在,反对孔子的人恰恰反倒还不少,其中圯上老人黄石公就算一个。
原本有点欣喜的孔德菁顿时懵逼了,这就有点尴尬了,明显是想用孔圣人的名头来给自己当护身符,没想到一下子拍马蹄子上了。
“唰”孔德菁的身子顿了一下,直接领空飞起被强拉着冲向了圯上老人。
“啊·······”孔德菁瞬间惊呼,亡魂皆冒。
忽然间,圯上老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朝着她的额头点了过去。
这时,被定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向缺突然咬破舌尖,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做出了一个几乎完全到疯狂不要命的决定。
“十殿阎罗图·······开”向缺毫不犹豫的解开了十殿阎罗镇狱图的封印,刹那间,体内西山老坟之物失去了镇压,瞬间就以一股强横到无可匹敌的姿态掌控了向缺的身体。
这个险冒的不可谓不大,此时西山老坟和向缺属于共同并存于一个身体,身体被解开后西山老坟就当与失去了十殿阎罗镇狱图的压制。
“吼!”向缺仰天长啸,身上衣服无风自动咧咧作响,从头到脚都被一股浓郁的黑气所包围住了,这个时候的他属于和西山老坟并存,脑中只能留有一丝清明。
“呼,呼,呼······”向缺喘着粗气低着脑袋,状态看起来十分的嗜血。
“桀,桀,桀”向缺的嘴中发出阵阵阴冷的干笑,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后,他淡淡的说道:“被困了十几年,外面的空气真是新鲜,这个小子太王八蛋了镇压了我这么久都不敢放我出来”
“唰”向缺忽然朝着圯上老人行了一礼,呲着牙说道:“还得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冒出来,我可能还得要两年才能重见天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向缺的身上,圯上老人皱着眉头眼神居然有些迷离了:“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
“老家伙,把嘴闭上”向缺呵斥了圯上老人。
黄石公目光如炬的看着被附身的向缺,久久未做声。
向缺忽然划过一道残影,径直的冲撞向了黄石公,右手形若手刀从半空中劈下:“老家伙,嘴给我闭严实了”
圯上老人抿着嘴,向后退去,脸上一直坦露着惊惧,讶异和不可置信的神态,似乎这个时候的向缺对黄石公来讲十分惊诧。
“踏踏踏,踏踏踏······”圯上老人连续后退,飘了出去。
向缺突然的转变让其他人都有些么蒙圈了,似乎没料到他会出现这种变化,赖本六低声跟熏儿姑娘说道:“他,好像也被附身了·······似乎·······”
熏儿姑娘直接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应该是释放了某种封印,导致自己不受控了”
“吼”向缺抻着脖子,朝着圯上老人尖啸了一声,然后,他的身体仿若流星一样,以一种迅捷而又不可匹敌的姿态冲撞向了对方。
“嗖”向缺就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距离圯上老人不过一米远的时候,他腾空而起,扬起手刀由上而下砍向了对方。
“斩”向缺的手刀气势如虹的从天而降,笔直的砸向了圯上老人。
黄石公急速后退,似乎不太想和向缺接触,他的那一记手刀没有击中黄石公,却朝着对面洞口的巨石击去。
“哗啦啦啦······”洞口巨石四处乱飞,一个豁大的口气忽然出现了。
被西山老坟趋势的身体忽然转向众人这边,向缺嘶哑着嗓子喊道:“我给你们开出一条路,你们自己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在最后时刻,向缺解开了身上十殿阎罗镇狱图的封印释放出了西山老坟之物,硬是扛着和黄石公交锋后争取的一点点的时间,让赖本六他们找机会逃出去。
向缺没有什么大无畏的精神,也不会想着成全他人而牺牲自己,这个时候的向缺完全就是再想,能逃出一个是一个好了。
“轰”一声巨响过后,被堵在洞口的巨石被向缺豁出了一个缺口,巨石之外,一道狭小的缝隙出现了,虽然不能容一人而过,但却能看到洞外的情景了。
“再来······”向缺右脚一顿,径直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