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渔翁得利
只见白泽手中羽扇轻轻一挥,飞出一只洁白鹄羽,落在水火之上,化作济世之舟,护持白泽周身不坠。
那相柳见三人挡下自己的神通毫不惊讶,转头便朝着殷郊殷洪两个王子抓去。
三人见状顿时气的跳脚,没想到这相柳也是冲着两位王子而来。
当即,也顾不得与对方混战,三人纷纷出手,攻向相柳。
广成子头顶有番天印飞出,镇压乾坤,手中摇动落魂钟,阵阵音波辐射激荡,虚空之中都被震裂,露出黑洞。雌雄宝剑如同两条缠绕的蛟龙,一红一青,两道虹光来回切割,扫霞衣攻防一体,散落万丈霞光,宛如刀锋加身,切割万物,
赤精子身穿八卦紫绶仙衣,八卦图案流转,霞光缭绕,诸般法术难进身前,一手持阴阳镜,黑白光华来回闪动,变换生死,水火锋祭在空中,化作水火太极,变化莫测。
白泽声势最为浩大,背后图卷展开,红狮王、黑牛王、金鹰王、白虎王、蓝鲨王、黑牛王、黑猩王、黑熊王、白熊王、巨鄂王、银狼王、猛鲨王、红猩王、黑牛王、蓝鲨王、白虎王、巨象王、黑狮王、狂牛王、神雕王、猎豹王、锯鲨王等等数不尽妖族精魄,从中奔涌而出,浩浩荡荡,仿佛重现昔日巫妖大战的景象一般。
面对三人痛下杀手的攻击,相柳却是不闪不避,一心只朝着两位王子抓去。
眼看洪流一般的攻击落下,相柳眼中上过一丝狠厉,就近抓住一个王子,将后背让给三人的攻击,就朝着远处遁去。
轰隆隆,恐怖的爆破声中,传来一声惨叫,相柳的身躯被三人的攻击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结果,便是这样,相柳尤未死去,拖着重伤之躯,飞快的向远处遁去。
广成子二人脸色一变,没想到相柳如此强悍,承受三人的全力出手,居然还能保住性命,强行带着一个王子离去。
反倒是白泽见怪不怪,见状说道:“相柳乃是大巫不死之身,天生有九头,有九命,九头不毁,九命不终,就能不断存活下去,除非一口气斩尽九头,断绝九命,否则,再重的伤也奈何他不得,否则,你们以为他是怎么从巫妖大战中活下来的。”
“以他大罗金仙的境界,又是巫族,除非是准圣大能存必杀之心,要他性命,否则,天地间无人能杀的了他。”
“如今巫族只剩下缪缪几个大巫,皆受平心娘娘庇护,能够杀死相柳的人,又如何会愿意为了相柳,得罪平心娘娘呢。”
听到这话,广成子二人一阵默然,他们虽然高傲,却也知道平心娘娘的身份地位,同时心中也为相柳的神通感到震惊。
九头不灭,九命不绝,如此神通,圣人弟子也没有吧。
不仅如此,相柳有如此神通,白泽身为妖族大圣,与之相争多年,难道就没有什么压箱底的底牌吗?
本以为圣人弟子凌驾众生之上,如今看来,天下能人异士无数,圣人弟子一不小心,也有翻车的可能。
正想着,忽然,远方传来一声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
梵音禅唱,三人顿时觉得天地转换,入眼尽是一片琉璃净土,微妙庄严,梵音阵阵,檀香袅袅。
好在,三人都是大罗金仙,道心坚固,不会被表象所迷,眨眼间眼中便恢复一片清明。
饶是如此,三人眼中也闪过一丝惊骇,来人是西方何人,居然有如此神通。
三人瞬间循声看去,只见相柳逃窜之地,忽然光芒大作,一片光明中升起一方世界,尽皆琉璃造就,亩田大小的药田覆盖其上,无数药香飘荡,在一片佛光照耀下,显得五彩斑澜。
净土世界之中,显出一老僧,周身喷吐清辉,形成光气,远远看去,如同背光。脑后高悬一轮光环,光环之中有祥云朵朵,高山座座,有七块净土,分别驻扎一尊佛陀。
正是东方光胜佛土,善称名吉祥王如来;妙宝佛土,宝月智严光音自在王如来;圆满香稷佛土,金色宝光妙行成就如来;无忧佛土。无忧最胜吉祥如来;法幢佛土,法海雷音如来;善住宝海佛土,法海胜慧游戏神通如来;净琉璃佛土,药师琉璃光如来。
此乃药师七佛,尽数是药师琉璃光王佛化身。
相柳趁阐教二位金仙与白泽相争之际,骤然出手,不惜付出重伤的代价,才拐了一个王子离去。
谁想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逃窜之际,却是一头撞入药师佛的琉璃净土之中。
眼看七尊佛陀法相凝聚神通,各唤出十二药叉大将,每一药叉大将各有七千药叉以为眷属,凝结阵法一股恢弘威压袭来,直入神魂,如同泰山压顶,周身空气紧凝,不再流通。
万千佛光汇聚成一道万字佛印,朝着相柳镇压而下。
相柳见状气的双目充血,咬牙切齿道:“好个药师佛,竟敢偷袭你相柳爷爷,惹怒了你家爷爷,定要将你那净土化作毒沼之地,叫你万世不得翻身。”
盛怒之下,相柳张开血盆大口,喷涌出无穷毒水,他乃是水之祖巫共工座下大巫,毒水之利,便是大罗金仙沾染一点,也会被融化殆尽。
药师佛见状,却是不慌不忙,拈花一笑,柔声道:“相柳道友着想了,如此嗔怒,非修士本分,不如随我回西方净土,共享极乐如何?”
说话间,药师佛轻轻一咳,口中飞出一颗不死瑶草,抖动间,挥动光气,散发阵阵药香,净土佛国之中,骤然化作琉璃世界,净化毒水,驱逐毒物,将相柳的毒水化作甘露净泉,遍洒药田之中,使得药草青翠欲滴,生机盎然,更显祥和之态。
相柳见状大惊,没想到药师佛居然有这般手段,能净化自己的毒水,这完全就是自己的克星。
惊讶之下,相柳一个不防,被药师佛找到机会,佛轮之中飞出一宝珠,狠狠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