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一 戏谑语梅花三弄,儿请罪跪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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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200场第1场次——戏谑语梅花三弄。

姜辰见神仙姐姐喊他,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不知道左抱还是右抱的时候,樊六霄已经靠在他的怀里,他顺势抱起来,腾出一只手,拉开车门,放她进去的时候,又被她带倒,一阵狂吻——好家伙,人家花璟末眼里没你,你就蹂躏人家小保镖了?

姜辰的车子开回林公馆的时候,敲与开车出来的花璟末打了一个照面,樊六霄看见是花璟末的车子,又搭错神经线似的——吻了一下姜辰的脸。花璟末带看不看地会车经过,丝毫没有在意。

樊六霄心里轻蔑地说:让你目中无人,咱们走着瞧。

花璟末的车子行驶在上班的路上,头脑霎时清醒了过来,想到昨晚的一幕幕——懊恼不已。他靠边停车,自己烦乱的心绪,实在不宜开车。他烦恼地闭上了眼,头靠在后背上......

心里的声音,响起了:

“老九,这会儿清醒过来了?迟了。你一见到小狮子,就被她勾引得五迷三道的,我给你说话,你丝毫没有回音。昨晚……先是你与白丽华的亲热视频被大曝光;接着,你可把花家老太君——你的母亲大人彻底得罪了,上演了一场选妻弃母的大戏啊;随后,你又留宿闺室,占有了纯情可爱小狮子的初夜;今早,又认贼作父,喊爸爸早安!你呀你……”

花璟末烦躁地只拿脑袋撞靠背,埋怨西门大官人的阴魂:

“这会儿你倒事后诸葛亮了?你不是惯会使阴风吗?不是使李神仙都金盆洗手、甘拜下风了吗?那会儿怎么不出手解救我于困境之中?你大可以在嗅到不对劲的时候,阴风吹断电源啊……”

“老九,我怎么帮你呢?那么多的人,那么大的台场?我一个枯朽之魂,我胆怯啊!”

“你不是号称官场、情场、商场场场得意的西门大官人吗?还有怯场的时候啊?”

“额……老九,我老实交代,昨晚我在你的订婚宴上,见到了几个老熟人,我……一时绊住了脚!”

“哼……什么老熟人?是老情人吧?你这个见色忘义的恶鬼、饿鬼!”

“老九,不是我见色忘友,实在是这个人太让我牵肠挂肚了!”

“能让你牵肠挂肚的人,不是人家的小媳妇,就是勾栏院里的粉头。”

“额……老九,你真是神人矣!说对了。”

“就你那种人,我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得到。”

花璟末懒得和他瞎掰掰,在心里呼唤起了:

“小统,你在不在?有事让你去做!”

西门大官人的阴魂,笑得实在是有些瘆人:

“哈哈……老九,你昨晚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了,属于百分之百的近色,小统闭关修炼了,至少三天的时间。再说了,早上没看到吗?”

“什么?我没看到?”

“老九,梅花啊,梅花出轨了,一朵一朵又一朵,开在了被褥上……”

“你个——老鬼!”

“总之,老九,你先后与你的白天鹅、小狮子那……那啥了,反正她们都是花氏女人了,看你怎么办?”

花璟末听到此,调转车头,急速开出。

《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200场第2场次——跪求原谅。

“老九,你要干啥去?看飞禽?还是走兽?”

“闭上你的臭嘴,人家如花似玉的两个小仙女,与飞禽走兽能扯上关系吗?”

“老九,天鹅不是飞禽吗?狮子不是走兽吗?真是难沟通——鸡同鸭讲。我要睡觉了!”

西门大官人的阴魂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就被颠来簸去的路颠出了一些言语:

“老九,我看你这路,是回家的路啊!你是要负荆请罪吧?我看哪里有荆条?让你背着。”

花璟末一言不发,神情凝重地盯着前方的路,车子明显放慢了速度。他看似是越紧张了,越烦躁了。

西门大官人心想,何不说一些见闻,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呢:

“老九,猜猜昨晚在宴会上,我都遇见了谁?”

他还是一言不发,西门大官人继续悠悠地说:

“前面……你猜对了,昨晚我遇见了我曾经梳笼过、包养过的勾栏院的粉头——李桂姐。”

“老九,你可能要问了,梳笼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花璟末烦躁地说。

西门大官人的阴魂听了,暗自高兴——终于有话了,他可以继续忽悠了:

“在我们那个年代,对于青楼、勾栏院里的粉头来说,梳笼可是人生大事,就跟大姑娘出嫁一个样。梳笼就是占有粉头的初夜,可是要花大价钱的。有些男人,梳笼粉头,是一次性的高消费。我西门大官人可不同,我梳笼了她,还要把她当外室一样包养着,每月供她二十两雪花白银。”

“西门大官人——是我的前世,这个人,我当然知道,她不就是你的二房小妾李娇儿的侄女吗?她是嫁做你的小妾了,可她的娘家人还干着那个老本行。李桂姐还有个姐姐——李桂卿,她们姐俩弹得一手的好琵琶。你这个做姑父的长辈,硬是成了姑娘的开苞手,你还不够丢人的?还在这里嘚瑟不够?”

西门大官人的阴魂听了,一个劲地高兴:

“你要骂,就冲我来,我已经背了三百多年的骂名了,不多你这一个。你好好骂,心里就不憋得那么难受了!”

花璟末听到最后那句,竟有些温暖升上心头,他的阴魂总是附在自己身上,算是荣辱与共了吧?竟然生出了苦乐与共之感。

哧——车子停在了父母家门口,花璟末走下去,轻轻一推——门开着,可以进去了。他欣喜又胆怯地走了进去,父母闻声,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一见到——忤逆不孝的花璟末,就肉跳心惊,花母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道:

“你这个花……陈世美,你走错门了。这是花家,不是你新认的林家,你给我滚!”

花璟末看到妈妈痛心疾首的样子,双膝跪地匍匐向前,跪走到妈妈跟前,一把抱住了妈妈的腿说:

“妈,妈……我知道陈咪是天底下最好的儿媳,我知道你们舍不得她,可是……我……我不能再和她生活在一起了……我,不爱她了……她跟守活寡是一样啊……离婚了,对她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花母激动地弯下腰,捶打着他的肩膀,哭说:

“你糊涂啊……这么好的媳妇……说要就不要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人常说: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当了官,就抛弃了陈咪,又给你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新媳妇,你……你……禽兽不如!”

骂完之后,又给他了一个大耳刮子。

花父过来,挡住了花母,不让再打了,说是儿子也可能有自己的苦衷……

她又转而骂开了花父:

“你这个瞎了眼的糟老头子,他有什么苦衷,他这个不孝之子,他为了抱上大林总的粗腿,老婆女儿不要了……连我这个生他养他、擦屎挖尿、拉扯他到大的老妈……都不要了,呜呜……老天爷呀!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忘恩负义之徒呢?”

花璟末看到伤心欲绝的老母亲,感动罪孽深重,抱着母亲的腿恸哭:

“妈……妈……别哭了,都是儿子不孝……儿子不对……请您原谅我!儿子,儿子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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