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第33场——西门庆高谈阔论哄女人

《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33场第1场次——回家,找长毛式安全地道之与虾同伍,共赴冰箱。

花璟末怀揣着两本笔记本离开了号称人间地狱、世上魔窟、冰火两重天的一号拘禁地。其实身陷此地,仅仅两天时间,却已让花璟末有活了几十年之感。因为他目睹了一朵花骨朵儿的凋零,一条生命的香消玉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第二次成功逃离这里,他掌握了许多信息,尤其是长毛的灰色日记本,应该是摧毁敌人集团的一枚——炸雷。而引线在哪里?以怎么的方式引燃、引爆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钻出地道口,第二次重获新生的花璟末,感觉自己是爬出坟墓的活死人,是因为炸死,还是诈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又能见到新生的太阳。像上次一样,他抬起头,眼睛微眯,享受太阳的光与热——

“欢迎你又重获新生,虽然我即将日落西山。人们看到此情此景,总是会发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慨。但是,在我这里没有朝阳、正阳、夕阳之分,我燃烧的每一刻,都是充满希望的新时刻。用你们人类常说的话,就是——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不负韶华,不畏将来,不念过去……”太阳如佛音禅语一般,为身陷迷阵的花璟末指点迷津。

好一个不畏将来,不负韶华。花璟末想,这两本笔记本,一个用得不好就是个定时——炸/弹,用好了,就是一个足以摧毁敌人碉堡的致胜法宝。

把这两个笔记本藏在哪里呢?长毛有地道,他有什么?在他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找属于自己“隐秘地道”……

“爸爸回来了!”雪儿看到出现在门口,仿若从天而降的爸爸,激动地边喊边飞奔过去。

“爸爸的胡子真长,爸爸的衣服真脏,爸爸的味道真臭,爸爸的样子真丑。”雪儿运用触觉、视觉、味觉,一口气说了四个“真”字句,真是厉害。

“我的雪儿真乖,真香,真漂亮,真聪明。真是善于观察,真是善于表达。”花璟末抱着雪儿的那一瞬间,暂时忘记了世上的残酷与黑暗。

“你们父女俩今天和‘真’字较上劲了。真是一对活宝啊!”陈咪开心幸福地看着他们俩。

花璟末环视房子一周,他像星探一样,挖掘属于自己的长毛式安全地道……

正在做晚饭的陈咪,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盒虾,笑着对雪儿说:“今晚给我们的小馋猫雪儿做一盘油焖大虾吃,好不好?”

“好——”雪儿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地回答。

陈咪取出了虾,随手把盒子扔在了垃圾桶里。花璟末看到盒子,如获至宝似的,拿在手里翻看。

“有什么问题吗?”陈咪疑惑地问。

“没什么,只是我想用这个盒子,装一个有关案子的重要物证,放在冰箱冷藏盒里,你不要感兴趣,不要翻看,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谁会对你那些破案子感兴趣?你一天到晚就是个忙,家里里里外外,孩子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的。我有空翻看你那些无聊的东西吗?掏钱请我看我都不看。你上班时间不着家,休假时间还玩失踪。这个家里电费你交过吗?水费你交过吗?孩子你一年到头接送过几次——五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你说你到底给这个家做了些什么?”

花璟末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叮咛,引发了陈咪的埋怨与唠叨。他用歉疚的眼神看着她:

“是我不好,只要能让你心里痛快,不要说埋怨几句,你就打我几下,也没问题。”

陈咪听了他这句话,气消了一大半,走上前去说:

“你把你的东西放在下面,我留些虾铺在上面,只做够雪儿吃的就行了,这样更隐秘。”

“好,我怎么没想到这儿。你不愧是女中诸葛,我的贤内助啊!”

“别贫嘴了,你只要在外面的时候想着这个家,就行了。”说完她莞尔一笑。

《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33场第2场次——西门庆高谈阔论哄女人。

西门庆在他心里说:“天下女人都信哄,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在我西门庆这里,哄女人的办法真是多了去了。我们伟大的教育家——孔夫子不是说过因人而异、因材施教的教法吗?放在我哄女人的手段上讲就是一个理,依然讲得通。”

“少和伟大的人物扯在一起,我都替你臊得慌。”花璟末在心里鄙夷他。

“听了我的一番解释,你就心服口服了。哄女人要投其所好,要因人而异。给我效力的那个掌柜韩道国,他的老婆王六儿,就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主。她能一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等着伺候我,是因为我给她雇了小丫鬟,换了大房子,给她丈夫好生意做。她向我要什么好东西,都掐准我那个马上要爽歪歪的关键时刻提出来,是一提一个准!因此,像她那类女人,就是用钱开道。”

“像我的大婆吴月娘,她是一个恪守礼法的好女人,哄她高兴,就只有一个办法:给她足够的尊重,并且言行举止庄重、文雅、守礼。”

“像端庄娴熟、名门淑女的孟玉楼,她不爱财,她有点你们现在文艺女青年的范儿,她喜欢动人浪漫的爱情。她最喜欢浪漫的惊喜了,因此,我就过段时间给她制造一点小浪漫。比如送个花,写首诗,亲手做个小礼物……有一次,一个南边的客人,要来我们这里做生意。我托他买一些特色东西,她就喜欢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比如小木雕、小瓷器、小玉件……有一次,买了一整套泥娃娃,就那样一个一个套起来。终于哄得美人开颜一笑,那个时候的我真有点像‘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像我的第五房小妾潘金莲,众所周知她淫/乱风流。对待她,我也投其所好。她好色,我以色侍她。她不就看上我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吗?我就是坐着,躺着,在她眼里都是生动的一幅画。我就一天天穿戴得光鲜亮丽的,在她面前转。她就看花了眼,再稍微发挥一下床技,她就迷得五魂三道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切都搞定。”

“而像嫁了几个男人,家底比我还富足的李瓶儿,就是另一种哄法了——恩威并施。”

“说起她,话还长,这要从西门家一场灭门之灾讲起。我的女婿陈经济的爹陈洪,与东京八十万禁军提督杨戬是亲家,那杨戬叛国通敌被抄家问斩,连带着陈家、西门家也被问罪,多亏了我在东京蔡太师那里运作,才幸免于难。就在我闭门不出,派人花重金在东京买命的档口,说好等我娶她进门的李瓶儿,竟然琵琶别抱了,招蒋竹山这个蒋太医、蒋矬子进门,开起了生药铺,做起了生意,过起了小日子。”

“送往东京的大银子起了作用,我的灾难烟消云散了,我又可以出来风流风流、走街串巷、招蜂惹蝶了。这才想起迎李瓶儿进门的事了,可惜一朵鲜花早已插在了牛粪上,我的那个气啊,真是气满中华,气满宇宙了。”

“这个时候,我的银子又帮我出了这口气,一天,我路过南瓦子巷,遇到草里蛇鲁华,过街鼠张胜,这两个人的身份是“捣子”,“乃鸡鸣狗盗之徒”,也就是你们现在说的地痞流氓,我常常资助他们,就为了有用时用上一用。不用多说,他们就如我所愿,将蒋矬子冤到大牢,最后让李瓶儿赶出家门。”

“之后,李瓶儿被我娶进来做了第六房小妾。进门那日,我把她在门外晾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还是善良的吴月娘出去,让她就坡下了驴。先晾了她一顿后 ,接着脱光衣服,用鞭子狠狠甩了几下桌腿,吓唬了一番。她就梨花带雨地哭诉开了。”

“说什么,西门府府门紧闭,几个月不见我西门大官人的面云云。后来相思成疾,被狐媚缠身,夜夜幻化成我西门庆的样子与她成欢床上。精气都被狐媚吸干之时,遇到蒋太医诊治,才有命与我再次相逢。她最爱的人是我西门庆,我这才放过了她。”

“经过了这次的晾、抽,这李瓶儿比哄着宠着还效果好。她就像转了性子,也像回到了少女时代,有说不尽、道不完的纯真善良。一改她对前几任丈夫的恶行恶语、无情无义。对我有试不完的温柔、体贴、善良,不然也不会入了潘金莲的道,从而痛失儿子和自己。”

“因此,你看,我哄女人分人分法,用钱、用爱、用色、用武……是不是因材施教?”

花璟末在饭桌上吃饭,西门庆就在他的心里高谈阔论哄女人之法,令他一会儿突然一笑,一会又皱眉,一会又不屑……神情多变复杂。引来了陈咪和雪儿眼神的关注。花璟末也觉察到自己的不妥之处, 主动打破了疑惑的空气:

“陈咪,我明天要去外省,有要事要办!雪儿乖乖的,要听妈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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