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本王的女人,你感兴趣?

“……”眼见楚千玄要将自己跟货物一样丢给影二,白燕飞一把搂住他的劲腰,宛若八爪鱼一般赖在楚千玄的身上。

男人眼瞳紧缩,咬牙切齿的话还没出口,白燕飞就冲他一笑,压低了声线,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就这么把我扔给他,就不怕我告诉他,我们昨晚的事么?”

“!!!”楚千玄难以置信地瞪圆了凤眸,冷冽的字音从牙缝里挤出:“你敢!”

这该死的女人,就没有点廉耻心么?!

楚千玄活了二十年从未见过像白燕飞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明明是她霸王硬上弓,吃他豆腐,占他便宜,最后竟然还敢拿这事威胁他?!

要是让他的属下知道他堂堂瑾亲王被一个女子给强了,他脸往哪里搁?!

楚千玄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俊美无俦的脸庞是压不住的阴霾。

“我有什么不敢的?”

白燕飞将他的情绪变化收进眼里,笑得一脸纯良无害,出口的话,却无不是对楚千玄的威胁:“你敢把我扔给他,我就一定敢!”

末了,又扬起一眉,提醒他:“不信你试试。”

求生的本能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杀了她。

唯有跟紧他,她才能保住这条脆弱的小命!

“你!”楚千玄气急败坏,但看着她明亮镇定的眼眸,他又将到口的话给压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楚千玄都被气笑了,“白燕飞,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大手一扬,将白燕飞拦腰抱起就往外走:“回府!”

他一脸嫌弃的抱着白燕飞上马,随行粗犷的动作好不温柔,也不管白燕飞坐没坐稳,一夹马腹,就策马扬鞭下山回城!

“……”目睹刚才一切,呆若木鸡的影二,被他这一喝,适才缓过神来,快速命令其他影卫朝楚千玄跟了上去。

……

夜色寂静,清冷明亮的圆月高挂悬于空,繁星璀璨,映照着大地。

还未到宵禁的时间,京城的大街上,却是一片寂静,人烟寥寥,只有偶尔巡查的兵队举着火把上下来回走动,像是在盘查着什么。

白燕飞被迫跟楚千玄共骑一匹马,怕被认出来,她整个人几乎都是趴在男人伟岸宽阔的怀里,时不时抬头观察着四周。

她不傻,自然清楚,这个阵仗是白铭在搜索盘查她的踪迹。

敲这个时候,一行兵队路过,为首身穿银色甲胄,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赫然是白铭。

白燕飞眼瞳一紧,脑袋就被大手握住,反扣在怀里:“不想死就别乱动。”

极近的距离,独属于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白燕飞小脸一瞬涨红,忍不住吞咽了一小口唾沫。

她识趣的没再东张西望,双手环住男人劲腰,老实的趴在他怀里。

白铭一眼就看到了楚千玄,视线落在他怀里的女子身上时,他又是一顿,狠狠拧着眉,拉着马缰绳迅速过去,挡在楚千玄跟前,含笑开口:“原来是瑾王殿下,末将有失远迎。”

顿了顿,白铭又道:“这么晚了,王爷这是要去哪?”

说话间,他视线一直在楚千玄怀里的女子身上。

街上夜色昏暗,女子趴在楚千玄的怀里背对着他,白铭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从身形上看,倒是跟白燕飞有些相似。

该不会就是白燕飞那个逆女吧?

思及此,白铭眸色微沉。

楚千玄拉住缰绳,眯起的狭长凤眸危险,语气不善道:“白将军这什么意思?本王去哪里,还需要跟白将军你禀报么?”

察觉到白铭打量的目光,楚千玄嘲弄讥诮道:“还是白将军这当了几年将军,就自以为有资格过问本王的事了!”

楚千玄乃当今皇后所出的嫡次子,最早被封为亲王的皇子。身份尊贵,又得盛宠,在京中无人不得敬个三分。

换做平时,白铭是万万不会想开罪他。

但现在白铭急着要找白燕飞,也顾不上太多。

他扯着唇角讪笑了下,硬着头皮道:“瑾王殿下误会了,只是近日京中不太平……”

楚千玄冷笑了一声:“好一个白铭!照你的意思,本王是不法分子,会在京中犯事?”

白铭没想到楚千玄会如此不留情面,顿时他颜面有些挂不住。

奈何楚千玄是当今最受宠的皇子,他得罪不起。

又硬生生的将那股不悦给压下去,挤出三分笑道:“王爷误会了,末将只是担心王爷的安危,并没有其他逾越的意思。”

白铭视线落到楚千玄怀里的女人身上:“王爷,您怀中的女子……”

“怎么?本王的女人,你感兴趣?”

楚千玄的女人?

白铭瞪着眼睛。

楚千玄冷笑道:“本王现在心情很不好,白将军识趣最好让开,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厉声说完,拉着缰绳,策马扬鞭从他身边而过。

白铭身侧的一位年轻副将,蹙眉替他抱不平道:“将军,这瑾王未免太目中无人了!那个女人,看起来分明就很可疑!”

白铭虽然心有不甘,但也耐不了楚千玄如何。

要为了一个不确定是不是白燕飞,的女人得罪最受盛宠的瑾王,可不值。

“如今他风头正盛,别说是本将军,就是太子殿下、那几位老顽童也要让他三分,我不过一介武将,又能耐他如何。”

白铭冷笑,压下心里那股不甘,狠辣的杀意一闪而过,他沉声道:“继续找吧!”

他就不信白燕飞那小蹄子真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

拉着马缰,白铭刚要调头,想到什么似得,又低声吩咐了一句:“张弧,你找两个人暗中观察盯着瑾王府,弄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白燕飞!切记,别打草惊蛇!”

……

瑾亲王府,千墨阁。

一路被男人粗暴的拽进院子,扔在榻上。

古代的床榻皆是木质,就算铺了几层厚厚的褥子,仍旧摔疼了白燕飞的屁股墩。

白燕飞手撑在床榻里,嘶了口凉气,脑袋的晕眩还没有消散,下一刻,细白的天鹅颈倏然被一只修长,节骨分明的大手给掐住……

窒息感袭来,白燕飞瞳孔陡然一缩,下意识伸手攥住掐着她脖子的手欲图掰开,白燕飞就被粗暴的抵到了墙壁里,身体撞击在墙上,白燕飞疼得嘶了口凉气。

“白燕飞,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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