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最好这辈子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田盼烟和东方元龙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二皇子的人给盯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准备好了东西,东方元龙坐上最豪华的那辆马车,田盼烟跟随在他身边。
后面有四五辆马车,装着他们的吃穿用品。
意跃自己坐一辆马车,他本来要求跟田盼烟和东方元龙坐同一辆马车的,但是东方元龙那个小气吧啦的人愣是不让他坐。
还说他们两个人坐同一个马车都嫌挤。
意跃说:“那就让盼儿跟我同一辆马车,我不嫌挤。”
东方元龙一记刀子眼射过去。
他们两个人一起一个车,他又往后看了看后面那辆。
后面那辆灰扑扑的马车是李太医的,只希望这李太医回到府中之后,能够治好娘亲的病,能够给娘亲给意府带来好运。
就不枉他走这一趟了。
意跃心事重重。
却没有想到自己撩起窗帘的这一刻,被一个二皇子府的暗哨看见了!
二皇子府的那人,看到马车里坐着的那人是意府的小公子,而前面那部豪华的马车,明显是东方元龙和那位田小姐,而后面则是李太医的马车。
看这几人的架势,恐怕有大变故。
那人匆匆忙忙地回二皇子府,给二皇子说起了这个劲爆的消息。
二皇子一听,顿时慌了。
连忙找来军师,问他应该怎么办?
“看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这个举动,太子好像是要出远门,但是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这样我们不好做出什么决策啊?”那位军师对二皇子说道。
二皇子蹙了蹙眉头,跟他说:“如果东方元龙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还有办法对付他,但是一旦他逃离京城,逃离京都,跑到我们抓都抓不到的地方去,到时候再想对他下手,就难上加难了。
不管他是要跑到什么地方去,若是他治好了藏来,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父皇肯定会属于他做太子,而不会属意于本皇子。”
那军师一听,连连告罪:“是小人思虑不周,还是二皇子有远见,那么依照二皇子的高见,眼下我们应该怎么办才最好呢?
他们的马车已经出发了,想必昨日李太医回府,也是收拾东西去了,而现在那位小公子也在马车之上,他们这一趟的行程,但好像是请太子殿下去意府了。”
二皇子砸了手中一个新茶杯,眼冒凶光,恶狠狠地说道:“东方元龙,谁叫你不好好的呆在京师,谁叫你乱跑出去,既然你喜欢跑出去,那就去吧,最好这辈子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这辈子永远都不要回来跟我争皇位,你想出去,那就去见阎王去吧,管你去哪里,只要你最终的归宿是去见阎王了,与本皇子而言,这就是你最好的归处。”
那军师听得胆战心惊。
不过这件事情其实也在看门的计划范围之内,只是按照现在太子的举动,这件事情提前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已。
在二皇子的眼中,太子殿下已经是个死人,也只能是个死人。
此时那谋士也跟二皇子的想法想到了一处,想到他们是坐了好几辆马车一起出门的。
因此他跟二皇子建议说:“二皇子殿下,既然他们最一群人都是坐马车出门的,看着方向像是要去到郊外,我们可以随时派一队人马跟踪。
找到合适的地方把他们给做了。”那谋士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二皇子听到这谋士这么说,觉得他所提的这个建议倒是挺不错的,但是对于这个建议他还是有一些疑问:“那按照你所说,什么时间才是合适的时间呢?究竟到哪里才是合适的地点呢?
你那边可有人吗?可否判断这个时机?务必要把此事给本皇子办得滴水不漏。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没有办成,还落下了把柄,让东方元龙给抓住了,到时候父皇问罪本皇子,本皇子若是落了个罪名,你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二皇子正在用人呢,本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这用着用着就威胁上了。
跟着他的人,那个谋士本来是忠心耿耿的,但听到二皇子这么说,心里顿时就不痛快了,好像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害了二皇子的性命一样。
但是二皇子怎么说,他反而得好好思量思量,跟着这样一位主子,今后真能飞黄腾达,真能荣华富贵吗?
谋士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的虚以委蛇还是应付得体:“二皇子说的是,二皇子英明神武、雄韬武略,我们在您的身边都觉得有您这样一位主子,是我们最大的幸运。
今后二皇子登基,苟富贵,勿相忘,二皇子可别忘了我们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在二皇子府当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门卫还是扫地的小厮,还是洗衣服的阿姨,全部都要有一副伶牙俐齿。
而且他们这副伶牙俐齿,随时要拿来夸二皇子,脑海里要随时有夸二皇子的词语。
对于一个好面子的人,对于一个极度看重自己颜面的人,府里有这些人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这也说明二皇子看人的眼光不咋地,只是看中那些拍自己马屁的人,他们是否有真才实学,还有待一说。
不过这位谋士方飞尘确实是有点本事的,在二皇子府当职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其他团伙。
只听他对二皇子说道:“回二皇子的话,属下手中确实有一批人,可以任由二皇子调遣,只要是二皇子一句话,他们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再说了,他们或多或少都是和太子殿下有仇的人,或者就是家里人与太子殿下有仇,用他们,二皇子尽管放心。
不管发生何事,他们总不会被太子殿下策反,不会做出不利于二皇子的事。”
二皇子听到这儿,满意地拍了拍谋士的肩膀:“本皇子的府中,就数你最能干了。”
谋士低下了头,垂下的眼睑,以至于二皇子没有看到他眼中露出了那一股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