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得到帮助

现今她不确定有什么办法能够走到地下,便只能通过这个办法了。

还有一点重要之事,便是瑶铃关押在哪处。

想到这里,谢长鱼准备简单易容模样,想办法留于此女子身边。

心中所想,她便低下头双手擦着眼角。

“也不知,我那苦命的妹妹现在如何。”

她意有所指,眼前女子也听出她的哭腔。

“姑娘还有妹妹在这一处?你我也算有缘,你应当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知道的第一个能够逃出的人,我便想办法帮你寻寻你的妹妹罢。”

这样说来她算是主动帮自己的忙,谢长鱼心中存下感激。

不过这女子在她心中始终还有疑惑。

她身上的香气究竟从何而来,而且并不会沾染衣物,只是身上的味道一般。

这是说来奇怪,要查的地方还有很多,谢长鱼并未放下警惕,若她真是当初出现在金玉楼的人,那么她应当是认识自己,又或者与当初那些人参与的事情有关也未可知。

女子悠悠开口道:“敢问姑娘姓名,不要多想,我知姑娘现下一定非常狼狈,便想着与姑娘找一件丫鬟的衣服换上,也方便已这个身份留在我身边。”

她这话合乎情理,谢长鱼随口说道:“叫我鱼儿就好,我祖籍姓江。”

自己谢氏算的大姓,而江宴的江氏却很多见,这样想来便随口一说了。

“小鱼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她声音很轻柔,绵绵的嗓音听的舒服,谢长鱼点头同意。

“那就谢过姑娘了,哦不我当是与其他人一样称呼姑娘为夫人罢。”

听闻谢长鱼此话,她的脸色有些失落,但也很快收整起来。

“我会将你护在我身边,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差外面人送进来的便好,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她帮着谢长鱼想好了理由,援助之意明显,两人拉过手算是当做了同盟。

“对了,你的妹妹叫什么名字,这里关押之人均不简单,寻找起来怕要费些周折。”

她忽然询问,谢长鱼并不打算告诉实情。

“我妹妹叫铃儿,她于我之情被抓到这里。”盛京知道瑶铃真是身份的并未有几人,就算皇室也无人知晓,现下说出此名,瑶铃若是精明应当知道是自己在此。

眼前姑娘点了点头。

“这里没有光亮,夜明珠亮着便是白天,遮住便是黑夜,现在大家都在休息,你可先于我屋中安睡。”

她说完便摸索着起身,谢长鱼上前扶住她的手腕。

两人前后走至床前。

谢长鱼坐于床下,那位姑娘并未女反对,她倒是一夜睡的安枕。

“扣扣扣。”

大约天明时,外面穿来敲门声响,谢长鱼警觉的睁开眼睛,女子的手伏在她的肩上。

“你先在里面躲躲,应当是慧儿进来了。”

谢长鱼起身躲于扇门之后。

“夫人,天明了,女婢伺候您更衣。”通过门缝,谢长鱼观测确然是昨夜与她对话的下人。

那名女子如往常般任由她伺候更衣,在梳妆间不经意将谢长鱼提了出来。

“我近来有些思念家中,你帮我回了大人,许我家中派来一个丫鬟在近身一道伺候吧。”

她话说轻柔却不容反驳,那名慧儿的丫鬟先是一愣,随即也明白夫人在此处的苦,“夫人,您辛苦了,我这就去回复大人。”

与昨夜的嚣张不同,这早她乖顺许多。

“我今日不打算去花园了,想在屋中听曲儿。”她转移了丫鬟的注意力,算是为谢长鱼打着掩护。

听着吩咐,那名丫鬟传来了歌姬,而自己便去找那位大人复命了。

屋中响起歌声,传唱的是些年久的戏曲儿,谢长鱼小时都听闻很少的曲调。

大约已是晌午,那丫鬟再次叩门,进来时身边便多了一名同样装扮的女子,当是她要来的丫鬟了。

女子示意丫鬟出去,歌姬也纷纷退了下去,屋中只于三人。

“小鱼儿,出来吧。”

听到声音,那丫鬟有些愣住,看到谢长鱼走出来,眼神满是疑惑。

“夫人,这?”

谢长鱼手下用力,那名丫鬟便晕了过去。

早在说话时候她便看到了女子与自己做的手势,她心中清楚,那个所谓的大人是不会真的将外面的人带进来的,因着她眼神不好,不过是经过训练的手下罢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人,谢长鱼将身上匕首拿出。

习武之人出行,身上藏着一处短刃是很有必要的。

她转头对女子说道。

“夫人莫怕,我需要将她的脸面装在自己身上。”

易容怕是一时半会儿很难实现,她只得以面皮贴于脸上,好在这些她并不忌讳。

不多时,谢长鱼便换了一副面孔,而那名丫鬟已经没了面目。

女子始终坐于床前,对谢长鱼所作只是并未有一丝恐惧之意,当真非寻常之人。

“就藏在门口罢,这里在处理那些关押的人时有化尸之物,寻得机会,我们取来便是。”

听闻此话,她当真知道这里的事情,谢长鱼想要救出瑶铃,怕也只有她能办到。

折腾许久,算是一切妥当,现下想找寻一名铃儿的女子并非易事,需小心谨慎行事。

谢长鱼算是顺利的暗伏到了宫殿之内,而外面的江宴也将这些看在了眼里,她进去已有一日,之后便再无动静,江宴心境,担心会出现不好之事。

现在不是硬闯时候,他只得再次等着,谢长鱼并非愚钝,定会想办法与外界联系。

本就等着焦躁,江宴差玄乙留在此处,这宫殿来的蹊跷,他需想办法查寻一番。

谢长鱼在里面一直跟随在那位姑娘身边,闲来无事那位女子倒是对谢长鱼放下戒心,有些事情也会与她说说。

“你是苦命之人,到了这里便没得出去的可能,我若救出你妹妹,你们就留在我身边罢。”

她这话说的老成,谢长鱼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她如四十年岁般沧桑。

“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谢长鱼试探的询问她的出处,女子并未多言,可思想却开始飘远。

曾经的她也很快乐,若不是那一次,她可能真的不会在这里。

她于此处,怕是有些久远了。

那几日的事情一直存在她的脑中,怕是只有死去,才会真正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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