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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庄主

“别说你今日绑了我,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拿出一两银子给你!”罗崇祖被绑住扔在地上,满面怒气,气红了脸,这庄主陈景生今日来是向他借银子的,他原本想着若是少便也借了,可他开口就是上千两,这是在霍城不是大祁皇都,他也没那么多银子。

没想到陈景生一听竟然绑了他。

“罗府怎么会没有区区千两银子。”陈景生坐在主位上,拄着下颌眯眼看他:“我听说罗府上的罗小姐,可是个孝顺的姑娘,罗员外说,她能不能拿出这千两银子?”

“你这个畜生!”

“这庄主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燕虎几人站在房顶上,揭了瓦片看着前厅中的情形。

“谁会嫌弃银子多。”云意一拍他的头,坐在房顶上。

“姐姐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夜行没等到人,错过去了吧。”燕虎合了瓦片,轻声道。这罗员外暂时没有危险,一切等姐姐回来再说。

“不会。”

……

“小姐。”夜行看着走近的二人,低头道:“庄主带了人来绑了罗员外,如今正在前厅。”

“已经有人过去了?”

“燕虎他们在那。”

宁语棠点头,与谢呈泽直奔前厅。

陈景生带来的人并不多,而且不是守在他院子中的那批人,宁语棠与谢呈泽一到,燕虎与云意便也下来相助二人,很快前厅中的形式对调,陈景生被扔在地上,带来的人也昏了过去,而罗崇祖看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狠狠地踹了一脚陈景生。

宁语棠听罗崇祖说的明白,坐在木椅上,看着地上的人道:“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今日还真是他自己送到门来了,他宅子中有专人守着,一看便知是别人派来的,他们不敢打草惊蛇所以也一直未靠近他,没想到他今日竟自己来了。

“你们放开我,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陈景生厉声喊道,但屋中人却无一人变了面色。

“你们今日放了我,这事便算结了,不然你们休想走出景阳庄!”

夜行抱剑靠在木门上,眉头一皱,几步上前拔出剑,剑刃一亮,随即落下。

陈景生吓得大声喊叫,罗崇祖也面色一白,后退了几步。

剑尖停在了他的指缝之间,陈景生睁开眼立即缩回了手,眸中依旧带着惧意。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夜行不耐道。

“庄主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宁语棠笑了笑,终于不再聒噪了。

“分……分给乡民。”陈景生不敢在瞒,如实说道。

“为何?”到底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没想到一吓便什么都招了。

“给儿子,娶亲。”陈景生咬牙道,这次不敢在说实话了。

宁语棠眯了眯眼,看向罗崇祖:“罗员外,这人便先交给我们了,以后他也必定不会在找上你。”

“今日多谢几位公子相救。”罗崇祖弯腰拜谢,他早知道这些人不一般,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若不是我们叨扰罗员外,罗员外也无需以身犯险,受此劫难,还是多谢罗员外。”

罗崇祖摆了摆手,知道几人有话要谈:“罗某便先下去了。”说罢,转身离开,把前厅留给了他们。

“私造兵器的银子难不成你自己扣下了?”宁语棠敲着木桌,目光中带着审视,胆子不小。

“我……我。”陈景生惊恐的后退了两步,他们怎么会知道私造兵器的事,他今日果真不该偷偷出来。如今可如何是好?

“你说了,我就留你一命。”

陈景生扫视屋中的几人,尤其是看到夜行那还未收回去的利剑,一阵寒意爬上四肢百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这几年他在庄中作威作福惯了,庄中谁不是看他的脸色行事,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

思索一番,当即嘭地一声跪在了地上,伏下身:“几位公子饶命,小的说,小的都说,还望几位公子能留小的一命。”

“看你能说出多少有用的。”

陈景生吓得不敢抬头:“私造兵器的银子一早就派人给了我。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带着银子去青楼几日便全部花没了。如今最后一批兵器早已运了出去,可是这银子我还没有给乡民,我也是没法子才这么做的。”

罗崇祖一开始要回景阳庄修缮老宅时,庄里有许多人是不同意的,他因为念着罗崇祖是个富商便打起了主意,说服几人让他进了景阳庄。

可如今银子没要来,不用等到上面,这景阳庄的乡民都能要了他的命。

何况他今日说了这些,若是被宅中那些人知道,最先便会抹了他的脖子。

不行,这景阳庄是不能在待了。

“可知是哪位大人?”

“不知,我根本见不到他们,每次只有侍从来传信。”

“兵器最后运去哪,你可知?”

陈景生微微抬头,没有回答宁语棠的话,而是看向了自从进了前厅就一言不发的谢呈泽。

“你说了,就可以走了。”谢呈泽垂眸,摩挲着手中的空茶盏。

“北水河,在北水河!”

宁语棠挑眉看向谢呈泽,他说的话竟比她有用?不过这庄主说的地方与酒儿相同,北水河。看来是没错了。

陈景生紧张不已,盯着谢呈泽,说过要放他,不过他此时被绑着也走不了。夜行走近,微一挥剑,陈景生又吓得大喊一声,原是夜行斩断了他身上的绳子。

陈景生来不及道谢,慌慌张张跑出了前厅,摔倒了连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擦去。

“这人竟是景阳庄的庄主。”夜行把剑放回剑鞘中,满面唾弃,竟还有如此贪生怕死之人:“他应该不敢回去告密吧。”

“不会,小命要紧。”宁语棠笑道。

“明日去北水河。”谢呈泽把空茶盏放下,并未发出声响。

几人陆续离开前厅,燕虎与夜行走在几人身后。

“看来你不只对我,你对于话多的人都喜欢用这个来对付。”燕虎凑近,曲指敲了敲的他的剑鞘。

“你若是再碰我的剑,我就不仅仅是对付了。”夜行一掌拍开他的手,把剑压在了他的脖子上,若无剑鞘在,这会就已经见血了。

“息怒。”燕虎后退一步,自顾自的向前走去,独留夜行一人在后面,夜行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恨不得真的一剑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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