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红绡帐内
“皇上,臣妾愿意领兵出征!”
苏越话一出,惊震四座,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洛逸想都不想,一口拒绝,“不行,你一介女子,如何出征?!”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别说是臣妾了,就是一个普通百姓,在国家危难之际也理应站出来,有国才有家,这是我们的责任。身为一国之母,我用自己的能力保护我的百姓,这也是我的责任。”
“你一介女流之辈,管理好后宫,是你的职责所在!”洛逸竟然态度坚决。
“皇上的起居生活有屏贵人照顾,我放心的很,况且,我的能力皇上是见过的,骠骑营的神话,不是被我打破了吗?”
众臣一听,突然想起,这就是传说中英勇神武,率新兵战胜骠骑营的传奇女子——洛王妃,果然,果然是不一般,似又想起自己刚才的心思,个个都羞愧起来,他们身为朝中大臣,竟在此时存了看笑话的念头,还不如一个女子看得长远。
洛逸听苏越话中有话,想起曾经的承诺,心中一痛,他曾经承诺过要给她幸福和唯一的爱,如今,怕她是存了必去的心。
“越儿,你不要再任性——”说出这话,却已没有了底气。
“任性?那萧岩的军队就在边境上等着,我们的百姓已经面临生死考验,你竟说这是任性?”
也许是昨晚的原因,她今天说话处处带呛,浓浓的火药味在二人之间弥散开来。
“此事待今日大婚后明日再议,散朝!”他必须把他的小妻子的火焰给打压下去,否则,后患无穷。
今日两人的争论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映容宫中心屏推开首饰盒细细的把玩着皇帝赐予的金玉银器,一旁的心岚静静候着。
“姐姐,你说,今晚上皇上来了,我要戴哪件呢?”眉宇间是说不出的娇媚。
“娘娘,今天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大婚,是不会来映容宫的。”心岚安静的回道。
“啪——”一把玉梳被心屏硬生生摔成了两半,“姐姐,在我面前,你还是不要提那个骚货!”
心岚捡起地上的玉梳,道:“娘娘,奴婢说的是实话,您,还是不要等了!”
心屏“嚯”站起身来,盯着心岚冷笑,“姐姐,你是我的亲姐姐,怎能帮着外人说话?你是不是巴不得皇上冷落我,啊?告诉你,今天小春来报,封后大典上哪个贱人竟然要出征,惹怒了皇上,你说,今晚,他还会去吗?”
心岚依旧静静的,“娘娘,皇上是爱着皇后的,您还是不要等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您——”
“啪——”一巴掌脆生生的落在了心岚白皙的脸上,看着眼前有些狂乱的女子,心岚有些惊愕。
“我要你闭上你的乌鸦嘴,别以为你是我姐姐,就可以决定我的生活,我现在是皇上的妃子,屏贵人!”
“奴婢知错!奴婢告退!”禽着泪,心岚退出映容宫。
“苏越,今晚,我就让你上不了龙床!”
皇后宫中到处是喜庆的红色,两柱雕龙蜡烛静静的燃烧,洛逸早已摒退了众人,坐在苏越身边。
轻轻挑起盖头,一张精致的小脸映入眼睑,四目相对,苏越眼中有些淡淡的忧伤。
洛逸轻轻揽过她,低声细语,“越儿,对不起——”
苏越依偎着他,此时,什么事似都放下。
“你当真,要出征?”
“是!”
“唉,你是存了离开我的心吧!”
苏越的心中泛起涟漪,没有说话。
洛逸帮苏越将一身沉重喜服脱下,仿佛平常夫妻一般,从后面拥着苏越,鼻息轻喷在她耳垂,有些痒痒的。
“心屏的事,还在怪我?”
“立都立了,我有什么办法?但心里就像是吞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苏越的话让洛逸微愣,有些尴尬,似在保证般,“放心吧,我只是给她个名分,以后都不会去她那里!”
“睡吧,我累了,明天就要出征!”
看着苏越光洁的脖颈,洛逸轻轻吻上去,柔软的触感顿时袭绕全身。
苏越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不由得轻轻战栗起来。
洛逸抚上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面对他的,是早已羞红了脸的苏越。
“越儿,你好美!”喃喃的低语就像甜蜜催化剂,苏越像被化进里面,她有些期待,发生些什么。
洛逸凑上前,吻上了她的额头,顺着额头、鼻尖、嘴唇,舌头轻轻探进了她的唇,这一次的吻,带着些情欲的味道,苏越开始沉迷。
渐吻渐快,滚烫的手掌已抚上苏越的腰间,伸手一扯,洛逸的手已巧妙的伸进了苏越的中衣中,如愿的触到了她的柔软。
轻哼一声,苏越蜷起身子,目光迷离。
“越,我,我会轻轻的,不要害怕——”
已是不着寸缕,第一次这样细心的触摸,光滑而平坦的小腹,傲人的双峰,苏越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洛逸艰难的吞咽,低沉的嗓音魅惑而性感,“我,想要你!”
苏越抬起头,伸手揽住洛逸,轻吻他性感的双唇。
得到了她的鼓励,洛逸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开心,一个翻身爬下,这样可以俯视着她。
口中含着她的粉红,轻轻一咬,她一阵呻吟,有些压抑,又有些迫不及待。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却有一种快感。
今夜,她成了他的妻子,他成了她的丈夫,满足的躺在他的怀中,苏越沉沉的睡去。
洛逸悄悄下床,走出殿外,凉意让他瞬间清醒。青石地板上跪着的小安子深深一磕头,道:
“皇上,屏贵人,说是不舒服,来了好几次,被我挡在门口,您看,要不要召见?”
洛逸冷声道:“叫她以后不要随便到皇后宫中来,先下去吧!”
小安子退出大殿,萱净与致远从梁下飞旋而下,萱净恭敬而立。
“查的怎么样?”
“属下无能,姬辰泽跑了——”
致远叼着一根草,不屑道:“你才无能,连别人给你下药了都不知道!”
萱净狠狠的瞪了一眼致远,洛逸寒声道:“你,说什么?!”
致远讽笑,“我说什么?我说你娇滴滴的屏贵人,给你下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