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小小牺牲的后果

“哎,姑娘,刚才那位公子的房钱……”撑柜的见林霜必没有想付房钱的意思,立马跑上去追问道。因这家客栈往日客流量很多,撑柜的一般都是让客人先付帐再入住的,所以现在他问林霜要房钱,那也是理所当然。

“呵……撑柜的,我一个女流之辈那来的银子哦!你看……那不是活生生的站着一个大财主嘛?去,你向他要吧”林霜自己不想出银子,还一脸好心向撑柜的指引他,向另外一个人要银子。

唉……小姐啊小姐那有像你这样的人啊?不想付就不付呗,直接了挡的说出来不就得了?女流之辈?这银子跟女流之辈有什么关系嘛?难不成这女流之辈上街、住店都不带银子的?银莲有点不同意林霜的说法,虽然她心里不同意这个看法,但是……她还是站在她家小姐这一边,嘿……谁叫她是她最最最爱的小姐呢?

“这……”撑柜的听到林霜这翻话,有点愕住了,刚才上去的那公子明明指的是要让她付银子,可这姑娘却又让我向别人要银子,如果我真去问,这……好像有点不妥吧?撑柜的心里这样念叨着。

夏候炎见林霜指着自己,他的嘴角不由抽搐几下。这丫头又开始想打我的主意了?明明刚才是自己答应大哥帮他付钱的,怎么又转手让我付了呢?对,虽然他是我大哥,可是……我们“神剑山庄”从小银子就是分开用的,我怎能随随便便就帮他付了房钱呢?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行,我得坚持自己的立场,不是有句话古话嘛?“亲兄弟,也得明算帐”的嘛?嘿……

林霜见夏候炎好像没有动容的意思,这家伙,到了关键时刻怎么就变的那般“吝啬”了?唉……为了银子,我只好做点小小的牺牲了。

“咳咳……相公,我们家银子不一直都放你那里嘛?”林霜向夏候炎抛了抛睸眼,有种挑逗的般的因子在里面。

夏候炎一时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什么?相公?霜儿唤我相公?我有没有听错?夏候炎顿时心喜,现在的他,别说银子,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啊!

“啪”一个重物直直啪在柜台上,咦……是一锭银子耶?

“撑柜的,不用找了”堂内的气氛因这一锭银子顿时“鸦雀无声”静的只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就连从棹上掉落的水滴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呵……谢谢公子客气,谢谢公子客气”撑柜的从惊喜中恍过来,向丢出银子的方向连声几句谢谢。

只见那人穿着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本来夏候炎正想掏银子时,居然又被“他”给抢了先,气,真气,欧阳全,你为什么什么都要跟我抢?就连掏银子都要跟我挣嘛?是,我承认,你现在是比我有钱,但是……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夏候炎胸前起浮不定,他真是懊悔死了,早知道就早点出掏出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又这样没了,唉……

呀……他刚才不会全听到了吧?惨了惨了,醋坛子又要打翻了,唉……不过,这醋也……太贵了点吧?一锭银子啊?一锭啊!嗯……早知道我就去卖醋了。林霜心里也很是气懊,不过……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这锭子花的其实也蛮值的,嘿……至少我现在知道,他原来一直都在注意着我。

“小姐,你惨了”银莲小心的凑到林霜身边,一脸担忧道。

“嘿……没事,看我的”林霜向银莲邪邪的笑了笑:“咦……相公,你怎么在那啊?唉……看我,居然把咱们儿子又看作你了,嗨……这都怪你们,你们干嘛长的那么像啊?就算是父子也没有必要这么像吧?”嘿……还好小全子现在还是一副中年男子的打扮,不然……谁会相信炎哥哥与他是父子啊?

欧阳全与夏候炎听到林霜这个解释,神色明显一颤,你就编吧,编吧!霜儿啊霜儿,你这“变脸”技术可真是越来越强啦!这是欧阳全与夏候炎同时的心声。

与林霜最接近的银莲听到林霜这个解释,一时没忍住“普赤”一个不小心失声笑了出来。

林霜使劲给她使眼色,她才努力止住让自己不笑,唉……小姐,你的小脑袋瓜子什么时候能不变这么快嘛?唉……可怜的夏候公子,又变成了我们皇上的儿子了。

什么?他跟他是父子?因现在已到了晚上,客栈里的生日也清淡了许多,现在堂内也只有他们四人,而撑柜的听到林霜这么一说,简直就有如“晴天霹雳”一般,这还是他平身第一次看到有世上居然有如此年青俊俏的父亲呢!能不吓到嘛?什么?相公,刚才那姑娘唤那男子为相公,那……那,那她是这位少爷的娘亲?不……不可能吧?这……这也匪夷所思了吧?这姑娘顶多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她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大个的儿子来?就算是……她顶多,顶多是那少爷的姨娘,如果这样,就应该能说的过去了,唉……老头子我今天真是吓到了。

欧阳全听到林霜的解释好像必没有原谅她的意思,一转身,他便消失在刚才那个位置,林霜见情行不秒,于是立马追了上去,唉……没办法,谁叫是我有错在先呢?我就是一个认错“不改”之人啊!

“哎,小……”还没等银莲反应过来,林霜早已不知去向,她也只好无力的耸了耸肩先回自己的房间了,最后大堂里就盛下夏候炎一人傻楞的呆在那里。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心力交瘁”夏候炎啊夏候炎,外面有那么多美人在等你,你何必单恋一只花呢?更何况人家还是一支早已被人夺去“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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