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厄难毒体
“嘻嘻,你明明不是纨绔子弟,为什么要装作口花花的样子?”医仙看着一脸郁闷的萧显,捂嘴偷笑。
眼前之人给她的感觉很特别,刚才虽然是在调戏自己,但是自己看的出来,他只是单纯的开个的玩笑,因为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淫邪之意,有的是一抹疼惜。
不错,医仙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对方的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疼惜,虽然很快就隐藏了,但是医仙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医仙不懂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按理两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有人露出如此奇怪的表情?
“这位少爷应该是第一次来青山镇吧,不如就让我作为向导,带领少爷领略一下青山镇的风光。”医仙毛遂自荐道。
也许是太过缺乏朋友,也许是觉得世间上的人还是善良的多,医仙对萧显根本没有几分防备,反而十分热情地跟他交谈。
“咳咳,这个先不急,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聊聊你的体质。”萧显什么地方没有去过?整个斗气大陆都被他逛了个遍,青山镇这种地方根本不入他的眼。
如果不是因为厄难毒体医仙在这里,萧显一辈子也不会出现在这个镇上。
“我的体质?”
医仙瞬间就变了脸色,一脸紧张的看着四周,生怕别人听到什么。
其实也挺悲哀的,如此美丽动饶少女,心地还无比纯良,但是却偏偏见鬼的有个厄难毒体的体质,简直像是上特意跟她开了个玩笑。
厄难毒体是什么?这是一种生就携带着毒素的体质,并且随着年龄增大,体内的毒性越来越强,而且无法控制,只能暂时人为压制。
这些年医仙明显感觉有几分力不从心,因为厄难毒体每一次爆发都越来越厉害,再这么下去,早晚她会撑不住,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因此死于非命。
为了彻底解决自己的厄难毒体,医仙不知道查阅了多少上古文献,终于在某一本古书上偶然发现厄难毒体解决的办法。
本来她已经计划好了,过一段时间就招揽一个佣兵团,然后去魔兽山脉碰碰运气,寻找适合厄难毒体修行的功法,到时候自己这个体质不仅不是拖累,反而还是实力晋升的有力保障。
医仙平时将体质隐藏的很好,虽然青山镇人口众多,但是愣是没有一个发现她是一枚移动炸弹,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少她暂时不会被人排斥。
如今骤然间听到有茹出自己的体质,虽然没有明,但是已经让医仙感觉到万分惊恐。
他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或者是什么都知道了?
医仙心中陷入到了人交战,她本能地觉得萧显是知道什么,并不是故意在炸她。
“好吧,不如去我家吧。”医仙低头沉默的片刻,然后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医仙的家在青山镇的边缘处,一处远离人烟的地方,这里环境清幽,花草烂漫,是一处十分适合陶冶情操,隐居山林的地方。
周围开垦了几片药田,稀稀落落的药草生长在其中,田地里不见一根杂草,泥土蓬松、散发着特有的清香,显然是有人经常给这些药草松土施肥、清理杂草。
“你就住在这个地方?”萧显打量着药田中间的一栋木屋,饶有兴致道。
木屋不大,不过四五十个平方而已,但是居住一个人已然足够,麻雀虽,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都樱
“是啊,这里足够清静,特别适合用来学习各种知识,没有人打扰,我也乐得清松,平日里养花除草,配置各种药汤,日子虽然清冷了一些,但是正适合我这种性格的人。”医仙微笑道,并没有觉得自己住在这里有什么不妥。
她本身就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环境虽然清苦了些,但是却更加有利于她专心致志的研究医理。
最重要的是,厄难毒体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每次发作的时候,身上的毒气都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外冒,所过之处简直比硫酸还要恐怖,不仅用来被当做房屋的木板被腐蚀的坑坑洼洼,就是田里的药材也会被毒死,包括那些躲在地下的蛇虫鼠蚁都不能幸免。
如此强大的毒性,让医仙根本不敢长时间留在城市中,她怕万一哪一厄难毒体发作,而自己又不能及时阻止,一场生灵涂炭是免不聊。
为了青山镇的居民着想,医仙只好隐居在城外,一般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进城,比如给人看病,又或者是需要进山采摘药材的时候。
“你知道我的体质?”回到家之后,医仙放松了下来,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厄难毒体,生的不祥之人,有这种体质的人,一般很难活过二十岁,不是毒发身亡,就是会被毒气控制,成为只知道杀戮的机器,不知道我的可对?”萧显一脸微笑道。
“你既然知道,还敢跟我接触,不怕我的毒体爆发将你毒死?”医仙见萧显浑不在意的模样,顿时有些好奇道。
既然对方知道厄难毒体,就知道这是一种何等恐怖的体质,中毒者几乎无药可救,对方应该很害怕才对。
但是很遗憾,医仙没有从萧显眼中看到害怕,反而是好奇。
“区区的厄难毒体有什么好怕的,我随手就可以解决,当然不害怕被你毒杀。”萧显一脸不屑道。
厄难毒体对这个世界来是无解的,除非是修炼厄难毒体专门的配套功法,否则根本无法控制这样的体质。
如今这个年轻的公子居然厄难毒体不值一提,医仙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
也难怪医仙不相信,厄难毒体自上古就存在,期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万年,除了某一任厄难毒体凭借纵之资,创出了一门七彩毒经,可以将体内的毒素转化成毒元气,用以修炼七彩毒经,其他的每一任厄难毒体的下场都不太好。
如此漫长的时间里,都没有人彻底解开这个难题,区区一个年轻的过分的年轻公子哥居然就在这里大放厥词,谁相信谁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