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太残忍了点
“猖狂的夏国人,看老子不撕碎了你。”
毛二更是暴躁,话落,身影便是一闪,朝着李响扑击而去。
李响也不动怒,反而是嘻嘻一笑,“我这剑尽管有些钝了,但用来切你这头小狼,应该还不是问题。”
说着,他拇指轻轻一推,剑身旋即脱鞘而起,露了一分有一。
“锵!”
“拔剑术、斩灭!”
只见,月光下,一抹细小的几要被忽视的白光闪动,从剑身处蔓延而出,似慢实快。
眼见攻击袭来,毛二眼里溢出不屑,不躲不避,幽光流转、锋利度几乎堪比中阶武器的狼爪更是猛然一挥,欲要把那点不起眼的银白撕成碎沫。
可刚一接触,他顿时就傻眼了,自己的爪子莫名从中断开了,而那抹银白依旧横冲直撞,势如破竹。
霎时,巨大的的恐惧布满全身。
本能的,身躯也做出了前所未有的超难度动作,凌空急速扭动。
可即便如此,仍然躲闪不开,只是一个刹那,他的身躯同爪子一样,被切成了两半。
鲜血好似不要钱一样,从切口处四射而开。
“嗷嗷,嗷嗷傲……”
眼见下半身迅速和山半身拉开距离,毛二瞳孔无限放大,几声痛到极致的惨叫过后,他便彻底没了生息。
“这……”
“这,这……”
毛一和毛三皆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就这么点功夫,毛二就身首异处了?
再看李同志也没有继续动手而是扑打着身前的空气,眉头直皱一副十分嫌弃的表情,“表皮腥臭也就算了怎么连血液也这样刺鼻?害得爷爷我都要吐了。”
他这话一出更是彻底把毛一和毛三给激怒了。
兽化状态的两人对视一眼,接着就身化残影冲着李响扑去。
毛一速度比毛三快上许多,只是半个眨眼功夫就到了李响跟前,巨大的熊掌猛力呼下。
登时气流被无情挤压浑厚的破空声阵阵传出。
看着一只大蹄子在眸中逐渐放大,李同志却是一脸微笑,脚下轻轻一点,身形向后急射而出。
后退的同时,右手往剑柄上轻轻一搭。
“锵!”
清扬的剑吟声响起剑身从剑鞘中快速滑出,在漏出三分有一的时候又立马停住。
一式‘拔剑术、破虚!’骤然使出。
“嗡!”
只见空气倏然一个震颤一缕幽冷的细长豪光已然出现在毛一身前三十多公分位置。
这,这到底是什么剑法?怎么如此诡异可怕。
一个念头生出毛一身形便是一摆,神速往右侧方向掠开。
只听’刺啦’一声腿上已被切下一块大肉。
“嘶!”
剧烈的疼痛感传来使得毛一不由吸了口冷气脸部肌肉也是一阵扭曲。
这时,毛三也攻到了李响身前,锐利的狼爪幻影般连连抓出,空气瞬间被撕开一道道裂痕。
李同志身躯未动,嘴角浅浅一弯,摇了摇头,颇为鄙夷道:“小狼崽,也太弱了吧。”
说着,搭在剑柄的右手轻轻动了两下。
“锵!”
“锵!”
随着几无间隔的两道细微响声传出,两条银芒迸射出去,一瞬之间,便把一道道看似凶厉猛烈的爪影切得稀巴烂。
“小狼崽,爷爷也给你来份大礼,接好了。”
话音还未落全,只见李同志右掌心一团炽烈的红芒凭空涌现,一记掌心雷拍了出去。
身子还在急速前冲的毛三眼见躲闪已是没有可能,当下也只能左右爪齐出,一道道爪影悍然抓下。
“叮!”
“叮!”
“叮!”
、、、、
“嘭”
随着爪影的快速破灭,被削掉一部分力量的雷球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毛三的胸口位置,轰然炸开。
“嗷嗷……”
惨叫声中,毛三口吐鲜血倒飞而出,‘砰’的一声落在十几米外的地上,惯性之下,滚了几滚,最后撞在了一棵腰粗的大树上,停了下来。
“嗷嗷!”
“嗷嗷!”
、、、、
几声细微的呻吟过后,又是一口鲜血涌出,跟着,头一歪,直接步了毛二的后尘。
这才多大一会,自己俩个同伴就已全部丧命,自己也是受到了一些轻伤。
这下,毛一就是再傻,也知道他们是遇上夏国高手了。
瞬间,怒意和战意便被恐惧所取代,哪里还敢停留,‘嗖’的一下,瞬间窜入了深林之中。
想跑?
你跑得了吗?
李响冷冷一笑,脚下一点,身化长虹直追而去,五个呼吸不到就来到了毛一身边,与他保持着一个速度,嘻嘻一笑,“大狗熊,能再快点吗?”
简直欺人太甚。
毛一心里憋屈极了,可很快又被恐惧给掩盖住了。
入眼,见前方十几米处躺着块两个篮球大小的石头,他眼睛一个打转,速度又努力提了一分。
“咚!”
一个闪烁来到那石头前,他左前爪一刨,一挑,石头立马抛射而出,朝着李响砸去。
可这样的小手段哪里能伤到李同志,只见他随手一拨,飞来的大石便让他轻而易举就给推到了一旁。
跟着,他看向毛一,不由啧啧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忘着要阴你爷爷呢。”
顿了下,他又坏坏一笑:“我们夏国有句古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阴了爷爷,那爷爷我自然也得给你个回礼。”
说着,他随手一捞,从急速后退的一棵树上掰了根手臂粗细的米长树枝,“大狗熊,有点疼,你可挺住了。”
嘿嘿一笑中,他速度缓了一点,落了对方一个多身位。
闻言,毛一猛咽口水,你到底要干嘛?
念头未落,就感觉屁股一痛,钻心的痛,越来越痛,痛到一头直接撞在了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大树上。
“嗷嗷,嗷嗷嗷……”
毛一一把抽出了piyan上裹着猩红的树枝,接着,凄厉的嘶嚎着,打滚着。
至于头部的疼痛,比起屁股上的,那都能忽略不计。
一旁的李响扫了扫几要扭成一团的毛一,扯了扯嘴角,心道,自己是不是太太太……太残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