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炼狱般的生活

钱氏理了理衣衫坐在床边,“这全城上下瞧见几个眼熟很正常,至于这般大惊小怪?”

“不是的!”花思摇了摇头,趴在钱言的床边,“我瞧着她特别像花琼!”

“放屁!”钱氏脸色一变,语气也凌厉了许多,“三年前她早被景王打死丢尽了乱葬岗,以景王的修为,她一个废物如何承受的住灵师一掌!”

“母亲,真的女儿同景王亲眼所见,当真是像极了花琼。”花思眼中甚是惊慌,“母亲,你说她是不是回来找我复仇来了,母亲……”

“你怕什么!”钱氏站了起来,一双精明的眼睛充满杀意,“既然三年前能要了她的命,那么三年后我们依旧也能要了她的命!”

钱氏冷笑一声,将自己女儿扶了起来道,“你记住,现在你才是花家的嫡女!你,如今可是景王的未婚妻,何惧一个已经成了废物的花琼!”

“母亲说的是。”花思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虽然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花琼,可是看上去太像了,而且与她那个失踪的娘像极了!

“下去吧。”钱氏摆了摆手,今日的好心情都被自己这女儿给搅和没了。

此时客栈这边子语可算是喝了口水将自己心中的呕吐之意压了下去,趴在桌子上脸色还真有点白,“我差点真的吐出来了,难受死我了!”

“我说你呕两下得了,你搞得跟怀孕了似的,我要是男子只怕今日的误会可要大了。”花琼将在森林里挖着的药材拿了出来,一一摆弄。

“哎,你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我兄长了,你可不能不认啊!”从头到尾子语就记住了这个,从半道上就嚷嚷说是她的兄长了,嚷嚷了一路,她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你就这般想要做我的兄长?”

子语瘪着嘴,“哪有如何,你这认了又不会少块肉!”

“行吧。”花琼没有在意,任他闹,她也陪着他闹,“兄长,满意了吗?”

子语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做她哥哥总比做她徒弟有面子,以后还可名正言顺的看她炼药,然后偷偷学点技巧啥的,赚了!

“你炼丹做什么?”

一边的花琼从储物间里拿出了炼丹炉摆放在房间的空处,一手将刚收拾出来的草药丢进了丹炉道,“赚钱啊。”

她还有一堆的狼嗷嗷待哺呢,无忧又是一个能吃的,还有那小狼也是一个能吃的,不知道那两个改天要怎么嚎叫了。

别人养的也就两三只,她倒好一养养一群。

“我有钱啊!”说道这个子语似乎想到了什么,刚准备开口的时候见丹炉已经起了火,看那人正在专心炼药便又闭上了嘴。

片刻后,阵阵药香扑面而来,花琼拿出丹炉中的二十几颗三阶的丹药装进储物戒,主要还是怕放空间眨眼就没了。

她得控制一下这几位的零食量度,不能吃的太多了。

虽然魔兽好消化。

“喂喂喂!你刚拿出来多少?”子语一下扑到丹炉前,激动的抓住丹炉的边沿却被烫伤了手,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但是激动的神色盖过疼痛。

花琼拧眉将他藏在袖中的手拉出来,上了药那红肿立即消了下去,恢复如常,“二十来颗吧,没怎么数。”

“你你你,你怎么练出来的?”

花琼好笑,“你不是在边上看着吗?”

“教我,教我,教我!”

“这要怎么教?”花琼思索半晌,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就那些药丢进去,出来就是那些了,我怎么教?”

子语不肯放弃,非要花琼教他,两人整整折腾一晚上,子语也没能练出来十颗以上,他一脸颓废,每次花琼都是二十来颗的。

可他偏偏就十颗。

“走,出去逛!”

听到这个,子语一扫脸色的颓废之色忙跟了上去。

药铺里花琼拿出两颗三阶丹药递给掌柜,“开个价。”

掌柜了着手里的三阶聚灵丹手都在颤抖,他目光颤抖小心翼翼的开口,“一千金?”

这三阶丹药要是从他这里卖出去,他们这不温不火的店可就扬名了!

“一千?”

掌柜的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再次小心翼翼的开口,“两千?”

“两千?”

掌柜看着自己掌心里还在不停的散发着药香的聚灵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三千不能再多了!”

“成。”花琼看着掌柜忙离开的身影,朝子语道,“我还以为就值个几百的,没想到值几千啊,还挺贵的。”

子语跟着附和点头,“确实挺贵的。”那药材还是随手就在森林里摘得,根本没有什么成本可言。

正准备去拿钱的掌柜听到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看着好大一袋子金币花琼还有点不大适应,毕竟在帝都的时候都是给灵卡的,也幸好有储物戒不然还真不方便。

“走,看上什么买什么!”花琼大手一挥,净买了一些没用的东西,都是些小物件,还都是子语想要的。

“给本公子打!”前方传来男子恶声,还有百姓们的议论。

“这不是苏家的小公子吗?”

“快别说了,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这说大家族的也是惨啊。”

“苏言风,当时不是走的很嚣张吗!”少年指挥这家仆对地上苏言风拳打脚踢。

少年手护着脑袋,紧紧咬着牙齿,任他们打的再狠也不吭一声,像他们说的一样,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早就习惯了,可是当真拳实脚落在他身上还时那般疼的要命。

“棍子给我!看老子今日不打断你的腿!”少年从小厮手里夺过一根粗长的目棍,眼里尽是疯狂的快意,“苏言风,那日本公子可是警告过你了,敢将本公子的话当耳旁风,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不可以!

没了双腿日后他便如同废物了,不行!

他忍了这么久,若是换来这个结果,那遭受了这么多年如炼狱般的生活算什么?

当木棍快要落下那一刻,少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反抗之心,一掌打在了那少年的胸口,那人应声而倒,百姓的尖叫,小厮的呼喊交杂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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